自从她投身于流行音乐后,父母对她失望至极,这些年都对她不管不问,哥哥平时也很少联系她。她连忙接起:“哥?”她努力平复着呼吸,不想让家人听出哭过的痕迹。却听见那头严厉的声音:“孟染云,爸的脑溢血复发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如果这次你不回来,以后就不用再回家了!”如一道晴天霹雳砸下,孟染云脸色一瞬煞白。来不及追问,孟玉炤就将电话挂断。寂静中,薛少辞也听见了电话的内容。他脚步一顿,转回身皱起眉,漆黑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散落的纸片像无数把烧红的刀刃深深刺进了孟染云的心脏,疼得她双眼发红。
她连忙蹲下,慌乱无措地去捡:“不要……”
可怎么捡都再也拼不回最初的模样了。
这一刻……孟染云再也不能不承认,他们似乎,也回不去了。
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一滴滴掉落。
孟染云深垂着头,肩膀颤抖。
可薛少辞无动于衷,语气更是讥讽:“这些年我唱歌赚的钱还不够满足你吗?”
“你这么殷勤地写歌,究竟是为了所谓的梦想,还是把我当成你的商品——你自己心里清楚。”
孟染云身形一震,眼里的光逐渐熄灭。
薛少辞不会知道她为这首歌熬了多少个夜。
因为临近演唱会,她每天都要早起,所以这些天几乎都只能睡上两个小时不到。
一时之间,她甚至分不清是心血被毁更难过,还是爱人的误解更刺痛。
钱吗?
她父亲是国家剧院的首席指挥家,母亲是国际知名的钢琴家,她的哥哥孟玉炤更是登过了各国歌剧院的舞台。
他们全家都专修古典乐,只有她,十年前为了薛少辞的梦想,选择了流行音乐。
如果她真的贪图荣华富贵……
孟染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慢慢抬头:“我没有那样想过。”
“所有的歌都是我专门给你写的,我希望你开心,希望你能享受在舞台上的每一秒。”
她抓着薛少辞的手,想要他能和以前一样,轻轻抱住她,安抚她。
但薛少辞却将她甩开:“我现在唱歌不会再觉得开心了。”
这句话对孟染云来说,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薛少辞不再需要她了……那她努力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薛少辞就抬步向二楼走去。
而在这时,孟染云的手机忽然响起。
看见屏幕上闪烁着哥哥孟玉炤的名字,她怔了怔。
自从她投身于流行音乐后,父母对她失望至极,这些年都对她不管不问,哥哥平时也很少联系她。
她连忙接起:“哥?”
她努力平复着呼吸,不想让家人听出哭过的痕迹。
却听见那头严厉的声音:“孟染云,爸的脑溢血复发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如果这次你不回来,以后就不用再回家了!”
如一道晴天霹雳砸下,孟染云脸色一瞬煞白。
来不及追问,孟玉炤就将电话挂断。
寂静中,薛少辞也听见了电话的内容。
他脚步一顿,转回身皱起眉,漆黑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孟染云尚未缓过神,被他一把扯起来:“还愣着干什么?去机场!”
他拉着她出门上了车,直到车快速行驶在马路上,她才怔了怔,终于回过神。
后怕的情绪涌上心头,孟染云慌得连手指都是冰冷的。
可侧头看着薛少辞冷峻的面色,她不安的心沉下去,久违地找到了依靠的感觉。
他还是在乎她的……
她擦去满脸的泪痕,正想说句谢谢。
还没开口,薛少辞的电话响起,屏幕上闪动江雪音的名字。
孟染云心一紧,又悬在嗓子眼。
薛少辞接起电话,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他一言不发,直到最后才说了个“好”。
孟染云紧张地看着他:“阿辞……”
薛少辞没有出声,只是放下手机继续开车。
直到车停在了机场外,他转头看向她。
然后落下一句冷漠绝情的话:“机票信息我等会儿发给你,下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