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贯穿般的刺痛感再次席卷而来,我本来已经酝酿在齿尖的惊呼声瞬间被自己吞了个干净,连连抽气。下身有热流顺着我股间滑落,想来,该是我为讨好霄衡睿专门准备的处子血了。乾衡见我面露痛苦神色,低头看往我身下。“怎么还会有血......你又用生肌散了?”他的疑惑只一瞬,便瞬间明白了关窍所在,脸上的愤怒神色不似作伪,倒像是真的在为我而心痛。Лимоннаяотделка我望着他的眼神,浅笑嫣然。
我泪眼婆娑,却顾不上擦。
此时此刻我只想用真实的真切的真诚的方式,向乾衡表达我的心情。
我将他按倒在榻上,跪下身去将他的亵裤拉下半尺,待那胯下巨物弹出,便低头含了下去。
乾衡曾经最无法忍受的便是我的唇舌功夫,他曾戏称被我认真服侍过以后怕是这辈子都无法再找到比这更销魂之处。
如今我心甘情愿又满心热切,自是十分卖力,将我的功力施展出十成十。
我卖力吞吐着,心中的仇恨如滔滔洪水,恨不得现在便能手刃仇人。
半刻后,乾衡抬起上身,按住了我伏动的肩膀,长臂一翻,将我直接掀翻在榻上。
他一言不发,眼底沉沉,像是已经被欲火灼透了。
我周身的衣服很快便被他扒光了,乾衡没有丝毫停顿,按住我的腰,将我的下身拖近他自己胯间,直接一个挺身,闯了进来。
身体被贯穿般的刺痛感再次席卷而来,我本来已经酝酿在齿尖的惊呼声瞬间被自己吞了个干净,连连抽气。
下身有热流顺着我股间滑落,想来,该是我为讨好霄衡睿专门准备的处子血了。
乾衡见我面露痛苦神色,低头看往我身下。
“怎么还会有血......你又用生肌散了?”
他的疑惑只一瞬,便瞬间明白了关窍所在,脸上的愤怒神色不似作伪,倒像是真的在为我而心痛。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
我望着他的眼神,浅笑嫣然。
“男人不都喜欢第一次吗?你有什么好不满的?反正我三次处子身,都破在了你手里......”
乾衡眸光一暗,咬着牙疯狂冲撞起来,我的尾音被他撞散,直至彻底失了声。
曾经的无数次床上交战,我们深知对方的喜好,我拿捏着他的七寸,他掌握着我的命门。
我们几乎不需要眼神或者言语交流,便能用身体最直接地给予对方最想要的快感。
一次又一次猛烈冲撞,我像是被打散了又重装起来,乾衡将我一路抛上云端,又拽着我潜入欲海深渊。
我忘记了一切,只由着自己随着乾衡一起攀上那极乐之巅,浑身颤栗不休,像是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不够,说还想再来。
浪潮终于停歇,乾衡躺在我身侧,环抱着我,用手轻揉着我胸前的柔软。
他的鼻息温热,喷吐在我耳边。
“若是现在让你再选,你选谁。”
我无声地笑了。
“谁能让我夙愿得偿,我便是谁的。”
乾衡一探身,盯着我的眼睛。
“怎么?难道除了复仇,你还有别的心愿?”
我回瞥他一眼,又收回了视线,盯着虚空,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意有所指。
“哪个女人对自己的一生没有憧憬呢?”
乾衡看我半晌,突然咬牙,像是发狠。
“那我若是能让你做王妃呢?”
我怔住了。
王妃?
曾经我无数次想过能和乾衡相伴终生,却从来没有敢肖想过做他的正妻,那时他还只是个敌国的将领,更遑论如今。
他如今身份尊贵至此,竟说要让我做王妃?
我扯出一丝苦笑,心道自己也当真是痴心妄想,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合该一个字都不要信。
乾衡想要复仇,想要夺回皇位,他的王妃必当是一位能够给他带来助力的大家之女,能有我什么事。
我呵气如兰,轻吐在他耳边。
“等王爷替我林家真正平了反,再考虑这些事也来得及。”
乾衡握在我腰间的手骤然紧了几分,抵在我身下的巨物倏然涨大,几乎没有停顿,他直接挺身冲撞了进来。
我再一次,被他溺死在欲海里。
体内早已麻痹,我浑身都软成了一滩,只由着乾衡毫无节制地索取。
乾衡像是愤怒,又像是在发泄,一直将我翻来覆去摆弄成各种姿势,一连在我体内释放了两次,却还是不肯放过我。
待他第三次将自己楔入我体内时,我体力早已不济,直接失去了意识,恍惚间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坐船,浮沉半夜,浪潮终是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