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住的九零六。傅文清好巧不巧住的九零七。意外发现这一点,傅文清高兴坏了。“染染,你看我们多有缘份啊,老天都不让我们分手呢。”傅文清是真高兴,因为他觉得时染是故意选了九零六,目的就是为了与他重归于好。不过他不是直男,他是哄女孩的高手,知道有些话不能说破。时染整张脸都不由抽了抽。她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温声说道,“你想说什么,快说吧。”“……我想明天带你去我家见我爸爸。染染,我现在身份不同,但我依然对你不离不弃,你是不是很感动?是不是更爱我?”
傅文清以为时染是特意来找他复合。
却也并不因此看低时染。
他知道她之所以求和,不是为名为利,只是因为太喜欢他——不然她不会一直对他付出那么多钱财。
昨天他说的,“她一直不让他碰是因为不喜欢他”这一句,只是他气狠了的胡话——
时染六年多前答应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曾明言,她有精神洁癖,拒绝婚前过于亲近,但只要他想,随时可以结婚。
说起来,这么多年,一直是他拖着,没和她结婚。
一开始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太穷,给不了时染她像样的婚礼。
后来是因为公司事务过于繁忙。
再后来是因为小姨拼命反对,前段时间小姨终于松口,他立刻欣喜若狂地与她定下婚期。
原以为马上可以和她成为普通夫妻,没想到人生多变。
现在,他依然特别特别想得到她的心和人。
傅文清目光灼灼看着时染,越看越觉得自己幸运,时染如此美貌,有她这样的情人,想想都让人骄傲。
时染一直没有正眼瞧傅文清。
没发现他的恶意,她轻轻摇头,“我是来看望一个生病的亲友。”
时染说完大步走进电梯。
电梯里没有别人,傅文清犹豫了一下,疾步赶进去,不等电梯门合上,就伸开胳膊,想要搂时染。
“染染,我好想你,虽然只是一天不见,我想你想得心慌,染染,我的好染染,我就只知道你舍不得真的和我分手。”
傅文清并不相信时染所谓“看望病人”的话。
时染六年多没来京市,这里不会有她什么重要的人。
除了那个什么虞念念。
不过,若时染是探望虞念念,可以直接说。
她这么含糊其辞,只能是说谎。
傅文清以为自己这次绝对能搂到时染。
没想到,时染竟然机敏地躲开了。
他心中郁闷,想要再来,电梯忽然在二楼打开,一大群人吵吵嚷嚷走了进来。
他只得罢了。
时染住的九零六。
傅文清好巧不巧住的九零七。
意外发现这一点,傅文清高兴坏了。
“染染,你看我们多有缘份啊,老天都不让我们分手呢。”
傅文清是真高兴,因为他觉得时染是故意选了九零六,目的就是为了与他重归于好。
不过他不是直男,他是哄女孩的高手,知道有些话不能说破。
时染整张脸都不由抽了抽。
她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温声说道,“你想说什么,快说吧。”
“……我想明天带你去我家见我爸爸。染染,我现在身份不同,但我依然对你不离不弃,你是不是很感动?是不是更爱我?”
时染没想到他会这般地“小人得志”。
内心不由对他更加失望。
越相处,他越觉得和他三观不合,而这,是她始终没法爱上他的终极原因。
她在心中叹息一声,“傅文清,在我发现你出轨许幼琳的时候,我们就不再可能了,因为我一直相信一句话,‘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傅文清依然觉得时染是在闹情绪。
他笑眯眯再次向时染搂过去,“我没有不忠啊,染染,我说过的,我是被算计,被胁迫。”
“真是这样,你和她在一起不会那么开心。傅文清,我是真的要和你分手,不是欲擒故纵。”
时染确实不是欲擒故纵的性格。
傅文清终于意识到,时染是铁了心要分手。
不由气得双眼发红。
他死死盯着时染,恨不得用炙热的目光将她融化。
反观时染,她表情平静无波,黑白分明的杏眸里,没有往日的温柔包容,没有他向往的深情就算了,竟然连怨恨也没有。
无爱就无恨。
她真是凉薄可恨啊!
傅文清愤恨地咬了咬牙齿,忽然,嚎啕大哭。
“……呜呜呜,染染……我们现在怎么成这样了呢?
染染,我们不该这样的啊,染染,我本来以为从此可以带你过好日子,我……”
时染,“……”
他竟然还哭得像个女人。
不!现在女人都不这么哭。
这种男人,更不能要了呢。
她叹息一声,“我觉得你需要冷静,你自己待一会吧,我去大厅坐坐。”
时染说着,开门出去,将整个空间留给傅文清。
傅文清在时染房间待了五分多钟后回去了一趟他自己的房间。
稍顷,他拿着两罐可口可乐走向时染,将其中一罐递给她,“染染,先喝点东西。”
时染比较喜欢喝可乐。
这会她确实有点口渴。
而她印象中,傅文清平时为人还算行。
她接过那罐可乐轻轻捏了捏,感觉包装没问题,打开喝了几小口。
傅文清一口气将他手中那罐喝完,无奈苦笑,“染染,我现在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同意分手。
不过,我决定重新把你追回来,请你给我这个机会,以后看我表现!
染染,我今天先不打扰你了,你回房休息去吧,我明天再来找你。”
时染不想再和傅文清有任何纠葛。
但她觉得继续和他辩论,不如她明天直接换个酒店住。
她站起身,一声不吭往房间走。
走进去刚要关门,傅文清忽然粗鲁地将她推进去。
与此同时,时染忽然浑身燥热,一股接一股的热浪霸道地在她体内游走,好像有什么随时要迸发出去。
她之前曾被时白薇下过类似的药。
立刻明白,她中了傅文清的算计!
傅文清随手关上房门,顾不上反锁,激动地向时染扑过去。
不曾想,还没有挨着时染的边,时染敏捷地闪到一般,一脚将他踹翻,打开房门不顾一切往外跑。
成功走出房门那一瞬,时染欣喜若狂,不想一只脚被傅文清拽住,他没有中药,却宛若中药般癫狂,“染染,你别走,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他一边说,一边不顾一切将时染往房间里拽。
时染其实身手很好,自从那次差点被时白薇毁掉,她就专门报了武术班学习防身术。
她学东西一向快,防身术也不例外。
但这种药十分霸道,她只觉得手脚酸软得厉害,舌头也软得说不出话,连“救命”都喊不出来。
眼看就要被傅清文拖回房间,她又急又气,绝望的泪水宛如断线的珍珠般,从她通红的眼角,一滴一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