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妥当后,她才下楼。早餐时,谢父询问:“我今天要去一趟寒封事务所办事,你要一起去吗?”谢清歌停下筷子,想也没想就答:“好。”到现在,如果不是和父亲一起去,自己恐怕很难见盛寒封一面。……上午九点,盛氏律所。盛氏律所坐落在海城市中心黄金写字楼,是盛寒封早年跟人一起合伙开办的律师事务所。谢清歌父女俩一到,就被前台领着朝内走:“抱歉,现在盛律在开会,请你们去候客室休息会,会议结束后他会马上过来。”快要抵达候客室之时,谢清歌发现有好几个人小声的讨论什么,每个人桌上都放了红色的糖果。
第二天早上,谢清歌的眼睛肿得不能见人,她只好画了个淡妆,遮盖住憔悴的脸色。
收拾妥当后,她才下楼。
早餐时,谢父询问:“我今天要去一趟寒封事务所办事,你要一起去吗?”
谢清歌停下筷子,想也没想就答:“好。”
到现在,如果不是和父亲一起去,自己恐怕很难见盛寒封一面。
……
上午九点,盛氏律所。
盛氏律所坐落在海城市中心黄金写字楼,是盛寒封早年跟人一起合伙开办的律师事务所。
谢清歌父女俩一到,就被前台领着朝内走:“抱歉,现在盛律在开会,请你们去候客室休息会,会议结束后他会马上过来。”
快要抵达候客室之时,谢清歌发现有好几个人小声的讨论什么,每个人桌上都放了红色的糖果。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句:“恭喜盛律陈律,订婚快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啊。”
谢清歌身子倏地一僵,紧接着又传来一道似曾相识的声音:“就你贫,那么多喜糖都塞不住你的嘴。”
谢清歌紧抿着唇,她认出来,这个声音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陈思雪。
再次观看这个办公室,她发现到处都是她刚才忽略的喜气,一时间,谢清歌觉得心口有些闷。
偏偏谢父也被气氛感染,笑吟吟道:“看来你小叔没有骗我们,确实好事将近啊。”
谢清歌只觉得眼睛又开始发涩,两步当三步走,快速跨进了候客室。
不料,刚进候客室。
谢清歌还没来得及跟父亲开口说话,陈思雪却跟着走了进来。
她给他们倒了两杯茶水,然后以主人般的姿态坐下,跟他们打了声招呼:“谢前辈,久仰大名,清歌,好久不见。”
谢父笑着回:“你是思雪吧。”
谢清歌只是冲对方点了点头。
而就在这时,门又被人敲响,谢清歌扭头看去,就见盛寒封站在门外。
心心念念的人出现在眼前,谢清歌不由自由站起身想迎上去,有人比她更快一步。
陈思雪冲上去,亲密挽住盛寒封的手臂:“寒封,谢前辈到了有一会儿了。”
盛寒封带着人朝沙发这边走来,口中说着:“学长抱歉,让你久等了。”
谢清歌看着他们熟稔的姿态,她只觉得如坐针毡。
而陈思雪像是感觉不到谢清歌的尴尬,还抱着平板,特地靠了过来,口中兴趣嫣然问:“清歌,大家都是女孩子,你来帮我看看哪个戒指更适合我和寒封?”
谢清歌不自觉指甲嵌入手心,心里像针扎似的,无力地动了动唇,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但父亲和盛寒封就在旁边,她不能露出异样。
她只好盯着压力,选了一款戒指。
谢清歌不知道,候客室的一个小时是怎么熬过去的。
临走之后,她以为至于可以松一口气,可没有想到刚站起身,就听盛寒封特地对她说:“对了,清歌,你们老师跟我联系了,我已经替你同意了去哈弗留学的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