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先生!我说错话了,希望你原原谅我。”听到女人婉转而诚恳的道歉,江鹤年满意地勾起了唇边,眸目间怔了怔,刹时眼含凶光,而后冷声道“你这种女人就是贱,给你钱你偏不要,现在又在这里低声下气,又爱谄媚、又会讨好,还能阿谀奉承、趋炎附势。呵!像你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贱货!”说完,一个甩手,便将书言甩到沙发上,头刚好碰撞到上面的硬板处。“翁——”的一声,只觉得头晕目眩。“呃,好痛——”书言吃痛般捂了捂侧边被撞的头额。
男人抬起手顺着沙发上的椅背搭了上去,他靠得很近很近,书言能强烈的感觉到他身上的那股侵略性,便下意识的向左边挪了挪身。
忽然,搭在沙发上的手猛地向她扑来,一把搂住她的肩膀,轻微一勾便倒在了男人的怀中。
“躲什么躲!”男人低头暧昧地探向她耳边。
书言震怒,随即奋力地挣扎着“你这是干什么?放开我,你快点放手!”
男人只是笑着,对她的怒火充耳不闻。无论书言如何使劲,她的力度在这个男人面前总归是微弱的,挣扎中书言扭动的身体不断来回晃动,耳朵与脸侧霎时间便碰上了男人的双唇。
感觉到一股软蓬蓬的触感,书言的耳朵快速喘红了起来,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见身边女人通红的耳朵逐渐蔓延至脖颈与脸颊处,男人的玩心愈加来得浓烈,一个探手,竟伸至了书言的腰间。
“啊——”书言惊叫了起来,脸上的通红瞬间急退,变成了一片煞白煞白。
“放手,你个混蛋给我放手!我警告你不要动手动脚,我不是来这里陪酒的。”
焦躁不安的小手在边上肆意地反抗着,男人索性将她整个圈入怀中,低垂的眼眸看向她时泛起了浅浅的笑意“小姐,你裙穿这么短,现在告诉我你不是来这里陪酒的?你是想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吗?装什么装!”
男人嘲弄的讪笑声从头上传来,书言整个人被他禁锢在怀中,完全无法弹动,如果不是双手挡在胸前,那么她现在就是与他胸贴着胸口的暧昧,长这么大,从未与哪个男人如此亲密接触过,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动弹的状况让她彷徨无助,不知不觉间竟无法控制的哆嗦了起来。
包厢里头的人虽然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但目光全数向他们这边瞧过来。
书言涨红的脸感到无比的屈辱,渐渐地眼眶忽的一下就红了。她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是有意的在玩弄她,他是在报仇吗?因为上次将他的墨镜甩坏的事?
“先生,上次我将你墨镜摔坏的事,我愿意赔偿给你,你可不可以放开我。”
垂眸看着女人急得快要哭出来的面容,江鹤年心情大好,轻微压低着头,再次靠近她的耳侧,近到只要书言稍稍移动一点,就能触碰上他的唇边。
他用那种在旁人看起来极其暧昧的姿态,冷然道“你不是说看不上我的那几个臭钱吗?”说完还捉弄似的在书言耳侧边轻浮地吹了一口气。
这个贱男人是要他顺从吗?眼下这个包厢里全都是他们的人,似乎也不指望着谁能来救救她了。
“对不起,先生!我说错话了,希望你原原谅我。”
听到女人婉转而诚恳的道歉,江鹤年满意地勾起了唇边,眸目间怔了怔,刹时眼含凶光,而后冷声道“你这种女人就是贱,给你钱你偏不要,现在又在这里低声下气,又爱谄媚、又会讨好,还能阿谀奉承、趋炎附势。呵!像你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
“贱货!”说完,一个甩手,便将书言甩到沙发上,头刚好碰撞到上面的硬板处。
“翁——”的一声,只觉得头晕目眩。
“呃,好痛——”书言吃痛般捂了捂侧边被撞的头额。
还没回过神来,只见那男人从衣兜里随手拿出一包香烟,从中掏出一根,夹于两指之间,垂眸抬手之时便点燃了起来,而后又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神态自如的向后面的沙发椅上一瘫,呼出了一口烟气,霎时烟雾弥漫。
这时,刚好门缝被打开,是那何经理带着好几个人从外面赶来,其中就有红姐和方才在门口的那个接应。进来时,红姐向书言打了个眼色,大概是想探问她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
书言也无言以对,她只觉得头好痛,感觉整个人晕乎乎的,甚至有点反胃,想吐。
刚进来的何经理也摸不清状况,看见包厢里所有的人都盯住书言和江鹤年,以为书言得罪了他,迅速地上前赔不是“江总,实在不好意思。这丫头是新来的,不懂这里的规矩,小的在这里向您赔个不是,今晚这账全免了,您看怎样!”
那经理恭敬地摩擦着手掌心,抬头陪笑的模样,简直让人难以置信。这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在酒窖的时候,那管事的就说过这些酒全都价值不菲,现在竟然说要全免了,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书言害怕的捏住了小手,紧张地向左边挪了挪,恨不得离这男人越远越好。
男人将手中香烟吸到一半,便向前探了探身,随后淡定而从容地把烟伸到烟灰缸里按灭。恍惚间,已抬眸看向何经理,对着他打了一个响指,指了指前面手推车上全由白金铂金打造,上面镶嵌满钻石的酒瓶,又勾了勾手指头,示意着要他拿过来。
这酒书言认得,是方才她们第二次推上来时,那管事的再三叮嘱她们不要摔掉的酒,是赔上她们下半辈子也不够赔的酒。
包厢里的人目光如炬地盯住眼前的男人,都在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收到指示后,极懂察言观色的何经理便小心翼翼地捧起了那瓶酒,献媚地嬉笑着脸来到男人跟前,对他毕恭毕敬地弯下了腰,双手给递了上去。过来时,还不忘给书言投了个眼色,目露凶光,示意着让她赶紧滚。
书言收到暗示后,又挪了挪身,脚下一蹬,准备着要跨出沙发椅。
还没来得及起身,旁边那男人猛地向她扑来,书言整个人被他压倒在沙发上,上半身完全不能动弹。
“啊——你要干什么!快点放开我,你放手,流氓,混蛋!!!”包厢里所有的人都给惊呆住了,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男人邪魅地勾起了唇角,捏了捏她的下巴,冷笑道“谁让你走了?你不是说要给我赔礼道歉的吗?”
他靠得很近很近,说话时唇边甚至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她的脸颊,身上的那股酒精味与烟草味混杂着,让书言感到恶心。
被欺压在身下,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难耐,书言喘着气,难受地扭了扭双腿。
男人似乎天生就有着某种征服欲,越是反抗越是来劲。只见他后脚跟一伸,随即一压,整个人就这样霸道而强势的欺上了身,书言瞬间全然不能动弹。能明显感知到男人下半身的那个东西欺在她的两腿间,霎时只觉得头顶发麻,周身发抖,整个人再也无法控制地哭泣了起来。
见她刻意压抑着自己哭泣的声音,江鹤年也不怜悯,竟伏身至她耳边,闻了闻她发间的芬芳,随即残忍地裂开了嘴角道“如果你再反抗,我就在这里上了你。”
书言猝然瞳孔微扩,面部肌肉完全僵硬,心扑通扑通地仿佛快要跳出来似的,她现在真的毫不怀疑男人此时此刻所说的每一句话。
见身下女人顿时变得乖巧安静,江鹤年逐意地从书言身上起来,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襟处,而后又从容地坐了下来。
“你不是说要给我赔礼道歉吗?把这瓶酒全喝了。”他命令似的指了指何经理手上的酒瓶。
何经理到底是见惯大场面的人,立马上前陪笑道“是是是,全喝了,全喝了。”一边应答着,一边示意边上的陪酒小姐将高脚杯拿过来。
红姐不忍瞥了一眼沙发上的书言,江鹤年起身后,她才用极慢的速度爬起了身,真的就是爬起,明显能感知到她此时手脚的无力感,整个人好像仍沉溺在那种被凌辱的惊颤之中,泪沿着她的下颚、喉咙、锁骨一直溜至衣襟处,倏地将前胸点点打湿,胸罩透过白色的衬衫浮出了若言若现的底色。反抗中那枚翡翠簪子也早不知丢落至何处,一头原本乌黑亮泽如锦缎般的长发,挣扎过后反而显得凌乱不堪,却给人极具冲击力的破碎感,真是美得让人心碎,美得让人不忍目睹她即将被摧残的过程。
江鹤年是什么人物!远辉集团的接班人,江城数一数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而你温书言只不过是清水镇上一个籍籍无名的顶班丫头,逃不掉的,怎么逃?
红姐不禁含恨地闭上了双眼,就认了吧!
“如果我把这瓶酒全喝了,你能放过我吗?”喧嚣中,响起了书言空灵而嘶哑的嗓音。
那双眼睛此刻已将所有的身段都放下了,带着哀怨与请求探询般地投向江鹤年。
“不会!”声音并不大,回答得却极其干脆利落,甚至连想都没想过。
他的嗓音是如此的冰冷无情,这一刻书言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蚀骨穿心的冷。
得到如此肯定的回复,她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似的,眼神蓦然聚焦,霎时变得透亮而坚定,再次看向江鹤年时,语调中带着一股挑衅与决然,抬眸道“那我就不喝。”
不要说江鹤年了,甚至整个包厢里的人都没想到温书言会如此语惊四座,霎时目瞪口呆。
怒极了的江鹤年却反常的笑了笑,随即将舌头往后牙槽上一顶,还真是个有性格的女人!
猝不及防地便抓起何经理手上刚开了瓶口的酒瓶,顷刻间地将书言推到,手扣在她下颚处,猛地就把那瓶酒往她嘴里灌。
她很想呼唤着救命的话,但才刚张开了唇,酒就顺势往她喉咙里滑进,火辣辣的触觉让她难以忍受,竟呛咳了起来。
众人大惊,谁也无法预料到江鹤年会做出如此激烈的举动,边上红姐不停地说着求饶的话,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帮她,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阻拦他。
酒倾泻至一大半,在猛灌的同时,因为书言不停晃动着头,那酒几乎全撒在她的身上,白色的衬衫因为酒精的关系,紧紧粘腻在娇嫩的肌肤上,湿透了的衣服将玲珑有致的身段若隐若现的浮在男人的身下,远远看去,不但不显得狼狈,反而有种被蹂躏过的诱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