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什么孩子?”沈婉清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惊恐的表情,随后给她递来一个可怜的眼神。“对了,我忘记了,你可能都不记得你的孩子了。你说,你孩子在阴曹地府会不会怨他的娘呢?”秦妍可忍无可忍,她想要冲过去扑倒沈婉清,可惜手脚都已经被绳索牢牢束缚住。脑子里关于孩子的记忆怎么也找不到,她痛苦地跌倒在地上。“走,把她带到天台上。”沈婉清一摆手,身后的那男子一把就将秦妍可扛到肩上。那大汉的力气忒大,让秦妍可动弹不得,只得一直以一种倒挂的姿势悬在他的肩背上,脑袋都充了血。
秦妍可看着茶几上的那袋子东西,忽地笑了。“你疯了?她是市长的女儿,是你组长的妹妹!”
秦妍可看着眼前近似癫狂的女人,有些不敢置信。
“我没疯!”
沈婉清用手指一把勾起她的下巴,眼神里满是轻蔑:“我做过唯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没让你陪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一起下地狱!”
闻言,秦妍可眼底情绪猛烈一颤。
“你说什么,什么孩子?”
沈婉清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惊恐的表情,随后给她递来一个可怜的眼神。
“对了,我忘记了,你可能都不记得你的孩子了。你说,你孩子在阴曹地府会不会怨他的娘呢?”
秦妍可忍无可忍,她想要冲过去扑倒沈婉清,可惜手脚都已经被绳索牢牢束缚住。
脑子里关于孩子的记忆怎么也找不到,她痛苦地跌倒在地上。
“走,把她带到天台上。”
沈婉清一摆手,身后的那男子一把就将秦妍可扛到肩上。
那大汉的力气忒大,让秦妍可动弹不得,只得一直以一种倒挂的姿势悬在他的肩背上,脑袋都充了血。
秦妍可双眼猩红,嘴上却不停:“你这个女人,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不怕遭报应吗?”
沈婉清上楼梯的脚步一顿,随后转头略带挑衅地瞟了她一眼,轻飘飘道:“要是有报应,我早就该有了,老天爷又何需让我活到现在?”
“还有你,秦妍可!你别以为你就无辜了,要是要遭报应也应该先是你!要不是你当初抢走了我的成祁哥,我也不会走到现在这步。”
说到这里,沈婉清的语气逐渐变得凄哀:“如果没有你,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当时就一定会嫁给成祁哥。都是你!所以不要怨我,要怨就怨你自己!”
说完,沈婉清头也不回地一步步登上楼梯,每一步都走得无比坚硬。
秦妍可的一颗心也慢慢凉了下去,自己忘记了那部分的回忆,可是有人会帮她记得。
她真的做下了这么罪孽的事吗?
秦妍可痛苦地闭上了眼,回忆在脑海里一幕幕闪过。
她清晰地捕捉到四年前的一幕。
自己穿着一身红色旗袍,缓缓走向穿着军装的魏成祁。
在火红灯笼的映衬下,她笑得无比幸福,只是一旁的魏成祁和魏母脸色难看的很。
当时秦妍可还颇为得意的扫视了下周围人群,也看到沈婉清仇视的双眼。
当时的她只是笑了笑,并不曾在意。
画面突然一转,秦妍可已经穿扮成妇人的模样,躺在沙发上细心呵护着肚子里的宝宝。
看隆起的小腹,约莫已经有了五个月大。
魏母从厨房里走出来,端了碗鸡汤给她喝,虽然脸上并无笑意,但眼里地鄙夷总归有了些许缓和。
秦妍可看到桌上的那碗鸡汤,微微有些发愣,随即一笑:“谢谢娘,娘辛苦了,“
魏母看了看她,刚想要说什么,却被一阵窸窣的声音给打断。
是魏成祁回来了。
他手里还提着一袋子婴儿的玩具。
抬眼对上秦妍可疑惑的视线,魏成祁默了默,低声说:“军队里发的端午用品。”
随后把那袋子东西搁在茶几上,就一言不发地回到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