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闻夏便挣脱了束缚,身子无骨地攀上薄少辞的身躯。薄任城全身僵住了。燥热的气息不断攀上他的脖颈,渐渐地从锁骨红透整个项间。前方的司机见状,默默地升起了隔板。薄任城已经顾不上了。此刻的他,已经被闻夏按住轻薄了。等他抱着闻夏下车时,衣领早就被扯开了几个扣子,露出了精壮有力的腹肌。好不容易将人抱在床上。闻夏却总是不老实,手脚乱动着就要攀上他的身体。薄任城按住她的手腕,沙哑低沉地声线响起:“闻夏,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全部过程,堪堪半分钟。
闻夏却仿若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她躺在地上,无力地睁着双眼。
看着以往冷静自持的薄任城,眼底猩红一片,拳拳到肉地伺候着那个恶心的男人。
闻夏彻底放心了。
她放松下来,就感到了浑身的异样,不禁“嘤”了一声。
薄任城瞬间停下动作。
他将人一把仍在地下,对着身后的保镖吩咐道:“把人带走。”
说完,薄任城奔向了闻夏,眼底的猩红褪去,神色心疼不已。
他看了一眼闻夏通红的脸颊,就知道中药了。
将外套一脱全方面包住闻夏。
见完全看不到脸,薄任城才将人抱着,大步往外走。
低调奢华的劳斯莱斯急速行驶在路面上。
闻夏被薄任城搂在怀里包的严严实实,许是感觉太热了,不断挣扎着。
薄任城轻声哄着:“没事了,我联系了私人医生,马上就到了。”
下一刻,闻夏便挣脱了束缚,身子无骨地攀上薄少辞的身躯。
薄任城全身僵住了。
燥热的气息不断攀上他的脖颈,渐渐地从锁骨红透整个项间。
前方的司机见状,默默地升起了隔板。
薄任城已经顾不上了。
此刻的他,已经被闻夏按住轻薄了。
等他抱着闻夏下车时,衣领早就被扯开了几个扣子,露出了精壮有力的腹肌。
好不容易将人抱在床上。
闻夏却总是不老实,手脚乱动着就要攀上他的身体。
薄任城按住她的手腕,沙哑低沉地声线响起:“闻夏,你知道我是谁吗?”
闻夏半阖着双眼,听到问题脸上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薄任城眼底一黯。
正准备抽身离开,就听见闻夏呢喃着:“任城……你不要我了吗?”
刹那间,“轰”地一声,理智被瞬间吞没了。
薄任城苦笑一下:“闻夏,不要怪我……”
话语消失在唇间。
室内顿时一片绮丽。
……
过了很久很久。
薄任城抱着人出来挪到了另一个房间,等待已久的私人医生目不斜视地进来了。
一翻检查,得出了结论:“脸颊和耳黏膜有些充血,需要用药,一周就能好。”
检查过程中,薄任城一直死死盯着。
医生如履薄冰。
见薄任城点头了,医生这才擦着汗出去开药了。
室内顿时安静下来。
薄任城坐在床边,紧紧握住闻夏的手,一瞬不瞬地盯着闻夏。
许久,才响起薄任城困惑的声音:“怎么还没醒?”
床上的闻夏早就醒了,只是羞于见人,一直在装睡。
她早些时候演过尸体,所以能完美的控制睫毛瞳孔,不会乱动。
听见薄少辞的话语,她心中一跳。
闻夏心如乱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窒息的一幕。
她把前前任睡了,这人还是前任的哥哥。
要不是现在在装睡,闻夏都要破防大喊了。
意识到再怎么样也不能逃避下去,闻夏颤颤巍巍地睁开了眼睛。
入目便对上薄任城漆黑的眸子,像是一团浓雾,看不清真切的情绪。
闻夏看着他就又回想起刚刚的温存,
面上不由得一热,她颤声说着:“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把。”
话音一落。
薄任城神色一动,润泽的黑眸定定地望了过来。
接触到这个眼神,闻夏莫名有些心虚,垂眸不敢看他。
良久,室内才传来薄任城极为沙哑的嗓音:“闻夏,你把我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