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一生的污点,也坐实了丈夫出轨的罪名,曾经一度让她成为全平城的笑柄。明明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这个野种为什么要回来?想和她的延晋争夺家产,做梦!沉默许久,率先被傅云宸的轻哂打破了僵局,“哑巴了?”“你……”傅老爷子恨铁不成钢。傅云宸悠悠起身,连给他们一个正眼都吝啬,“顾惜柔是不可能的,顾昭月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你想得美!”温澜呵斥道。他轻蔑一笑,抬起腿向门外走去。待他离开后,傅老爷子捂着心脏,众人纷纷上前查看询问。
晚饭时间,顾昭月下了楼就看到父母和顾惜柔已经入座。
顾惜柔长得小巧,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顾昭月从小也被这张脸蛊惑到,激起了她的保护欲,自小就护着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可顾惜柔似乎没被丑闻所压倒。
顾昭月反而在她神情中捕捉到了几分胜利者佯装得意的姿态。
宋清婉见她下来,连忙招呼,“昭昭,来这边坐。”
顾昭月入座后,美眸直勾勾盯着顾惜柔,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
“姐姐……”顾惜柔看着顾昭月那张尤为惊人的脸,她攥紧拳头,声音微颤。
顾昭月眉头紧皱,质问道:“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我……”顾惜柔有些发怵。
顾诚出声劝解:“好了,先吃饭。”
“顾惜柔,从小到大我什么都给你,如果你这次和我说,我照样会让给你,你没必要这样让所有人都知道,让我们大家难堪。”
顾昭月咄咄逼人,见对方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她尽量平息怒火,勉强收敛住了快要爆发的情绪。
“行了!都这样了,你在这里责怪你妹妹有什么用。”顾诚呵斥道。
宋清婉欲言又止,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我只是……”顾惜柔的眼泪说着说着就掉了下来,泪珠一颗一颗地从脸上滑落下来,声音一颤一颤的,“我只是……我只是太喜欢延晋哥哥了,我没有办法了……
顾昭月忍着怒火,随手夹起一块茄子就往嘴里塞。
随后,她轻哂一声:“那我不要了。”
随便扒拉几口饭后,坦然自若地放下筷子,起身离座,离开几步后,又缓缓回头。
看着顾诚,艳唇勾起,眼底流露出一丝锋芒,“爸,我会让你得偿所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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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傅家主宅客厅内硝烟味浓郁,几个人面面相觑,战火似乎一触即发。
傅云宸慵懒随性地倚在沙发上,眼神充满蔑视,漫不经心地抬手碰了下那对黑曜石的耳钉。
墨色的眼睛深邃狭长,微微扬起下颌,像是高位者一般,丝毫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温澜看着他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恨不得把他撕碎。
尤其是这张和那个女人有几分相似的脸。
这是她一生的污点,也坐实了丈夫出轨的罪名,曾经一度让她成为全平城的笑柄。
明明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这个野种为什么要回来?想和她的延晋争夺家产,做梦!
沉默许久,率先被傅云宸的轻哂打破了僵局,“哑巴了?”
“你……”傅老爷子恨铁不成钢。
傅云宸悠悠起身,连给他们一个正眼都吝啬,“顾惜柔是不可能的,顾昭月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你想得美!”温澜呵斥道。
他轻蔑一笑,抬起腿向门外走去。
待他离开后,傅老爷子捂着心脏,众人纷纷上前查看询问。
傅老爷子喘着气,把怨气撒在儿子身上,“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这个孽障!”
说完看了一眼孙子,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轻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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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月躺在床上觉得烦躁,但她也不知道在烦什么。
睡不着,瞧了瞧窗外,雨停了,干脆捞起一件薄衫外套,随意套上,拿了车钥匙便出门。
车子漫无目的地开着,她也不知道她要去哪,车窗敞开着。
雨后混杂着泥土味道的风飘了进来,她的发丝被吹起。
最终她来到了墓园,将路上买来的一束白玫瑰放在一个墓碑前。
墓碑上的照片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秀发垂肩,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妈妈,我不想嫁给傅延晋了。”
一年前,她还在这里满怀期待地和她说,她要和全平城最有权势,最出众的男人订婚了。
墓碑上的女人微笑着,却再也开不了口了。
……
傅云宸用手抚摸着墓碑,手指摩挲着上面眉眼与他相似的女人。
嘴唇微动着,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沉默良久后,将一束小雏菊放在墓碑前。
不知过了多久,便起身依依不舍地离开。
顷刻间,许括看到不远处竟燃着明火,再细看,这不是顾小姐吗?
“boss,那好像是顾小姐。”
傅云宸凝重的神情渐渐舒缓。
这么晚她一个人来墓园做什么?
顾昭月离开墓园后,一辆熟悉的布加迪再次停在她面前。
后座的车窗落了下来,露出男人那张妖孽般长相的面容,“上车。”
这次顾昭月不为所动,“我开车来的。”
“顾小姐,我认为,有些事,有必要和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