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祈几乎头皮发麻,翻转过身体,爱恋的将人吻了个遍。昏暗的房内,只一束蜡烛,随着床上粘合在一起的人影,一起隐隐绰动着。……唐鸢醒来发现镣铐还在脚上的时候,情绪非常不稳。但周玄祈来了,她就软了下来。“我疼,你把脚链取了吧。”周玄祈没急着应,只是脸色晦暗不明,看着桌上的药问道:“张太医的药送来了,还喝吗?”唐鸢心慌的差点被口水呛到,嗯了一声:“还有点头痛,喝。”她没看到,周玄祈拿着碗的手,几乎要将药碗捏碎。
“……”唐鸢偏过头,十分艰难的把周玄祈的衣服脱了。
周玄祈躺着,将人抱坐在自己身上,两人肌肤相贴,滚烫几乎要将唐鸢灼伤。
她害怕的浑身战栗着,无论做了多少心理建设,她还是怕,怕得发抖。
“鸢鸢,别怕我,我会很温柔的。”周玄祈蛊惑似的在唐鸢耳边低语,“鸢鸢自己来就不疼了。”
进入的时候,周玄祈深深的喘息了一声。
唐鸢却疼的再进不去,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几乎是卡在那不上不下,两个人都难受的厉害。
“别怕,不疼的。”周玄祈继续引诱道:“再坐下去一点。”
坚硬一点点的往里开辟,随着周玄祈有意挺进的力度,仿佛永远不会停止似的,一直往深处更深处进。
每一次的摩擦都让两人都能清晰感知到触感,突然,擦过某个点,唐鸢身子猛地一僵,就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这里?”
周玄祈不再被动,而是化为主动,故意朝那个点撞去。
唐鸢大口大口呼吸着,几乎说不出话来,她颤抖哼咛着不要。
一股不知名的感觉正顺着脊背一点点爬上头皮,陌生的感受让她恐慌起来,她抬身就要逃离,却被周玄祈握住腰身扯了回来,被迫的狠狠坐了下去。
“啊!”
“嘶——鸢鸢放松。”
周玄祈几乎头皮发麻,翻转过身体,爱恋的将人吻了个遍。
昏暗的房内,只一束蜡烛,随着床上粘合在一起的人影,一起隐隐绰动着。
……
唐鸢醒来发现镣铐还在脚上的时候,情绪非常不稳。
但周玄祈来了,她就软了下来。
“我疼,你把脚链取了吧。”
周玄祈没急着应,只是脸色晦暗不明,看着桌上的药问道:“张太医的药送来了,还喝吗?”
唐鸢心慌的差点被口水呛到,嗯了一声:“还有点头痛,喝。”
她没看到,周玄祈拿着碗的手,几乎要将药碗捏碎。
她更不知道,这是他的试探。
周玄祈咬紧了牙,才没让真实情绪泄露出来。
药还要喝,就是人还要走。
他怎么会同意呢?
看着唐鸢将药喝干,他背过身去,不让唐鸢看见他满是戾气的脸。
“脚链……取了吧?我走路真的很不方便。”唐鸢软下声音祈求,半晌都没得到周玄祈的回应,她有些生气:“你就这样让我嫁给你吗?”
周玄祈抬眸看她:“取了就能吗?”
取了就能把真心一并重新交付给他吗?
唐鸢点点头。
于是,周玄祈将脚链取了。
只是次日一早,链子就重新回到了唐鸢脚上。
周玄祈将杯盏摔了一地,满屋狼藉:“你还敢给我下药?骗子!鸢鸢,你就是个骗子!我不会再信你了。”
“来人,去招国师过来!”
唐鸢被绑着靠着柱子不发一言。
她不知道是哪一步出现了纰漏,她问张商拿的蒙汗药,亲自下进了周玄祈的茶杯里,还看着他喝了,为什么他还能醒来,还能在她要逃走的时候醒来!
国师很快抱着一个黑匣子赶来,一身苗疆打扮,第一眼和他对视上就让唐鸢心生不安。
“你要做什么?”
周玄祈将盒子打开,让唐鸢看里面的两颗药丸,将其中一颗自己吞下,另一个塞进唐鸢嘴里,笑的近乎残忍——
“情人蛊,你一颗我一颗,以后你的心,只会为我跳动,你这个人,只会为我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