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睁开眼睛一看,她摔在了蒲团上。关键时刻,顾留春一个后空翻再踢了蒲团一脚,正好接住了谢韫玉。他有点小骄傲:“没有死哦。”谢韫玉翻了个白眼。顾留春准备开溜,结果踩到湿茶叶脚下一滑,人在半空不断调整姿势还是摔倒了,不过从仰面摔变成了趴着摔。他摔到了谢韫玉的身上。谢韫玉看着从天而降的男人叹了口气:“你刚才到底在逃避什么。”顾留春:“命运。”谢韫玉看着他,眼神很专注,她的眼睛特别黑,几乎是孩子才能拥有的清澈黑,泛着光:“你的命运就是压在我的身上吗?”
谢韫玉高举双手解释:“我是想说……我想说什么来着?对了,我想说,我是不是见过你?”
顾留春脑袋嗡嗡响,一口否决:“没见过。”
“你……”
“不是我。”
顾留春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抵御着谢韫玉,就好像她的指尖再往前一寸,再摸索一点,他就会丢盔弃甲,缴械投降。
所以他在用眼神警告,你别再过来了。
但他不知道,他的眼神在谢韫玉的眼中又是另一种吸引。
顾留春本来蹲在地上,她手一探过来,他立刻脚尖蹭着后退,活像个小矮人。
她手往前伸一点,他蹭着后退一点。
说实话,有一种诡异的可爱。
谢韫玉看着他的举动,索性闭着眼睛向前一扑,道德绑架道:“你不接住我,我就要摔死了。”
等着睁开眼睛一看,她摔在了蒲团上。
关键时刻,顾留春一个后空翻再踢了蒲团一脚,正好接住了谢韫玉。他有点小骄傲:“没有死哦。”
谢韫玉翻了个白眼。
顾留春准备开溜,结果踩到湿茶叶脚下一滑,人在半空不断调整姿势还是摔倒了,不过从仰面摔变成了趴着摔。
他摔到了谢韫玉的身上。
谢韫玉看着从天而降的男人叹了口气:“你刚才到底在逃避什么。”
顾留春:“命运。”
谢韫玉看着他,眼神很专注,她的眼睛特别黑,几乎是孩子才能拥有的清澈黑,泛着光:“你的命运就是压在我的身上吗?”
顾留春被看的灼热,青筋微起,脸上浮现薄薄的汗,下意识想躲,刚一起身,噗通一声撞在了实木上。
他们两个这一摔,摔进了桌子底。
他撞了个头昏脑胀,额头不由低下贴在了谢韫玉的肩膀上。谢韫玉的颈窝白皙凹陷,很适合毛茸茸的脑袋嵌进去,漆黑的发丝像毛毛一样一点点勾着皮肤,刮的红了半个新月一样的肩膀。
他眼睛微闭着,虚弱地问:“你想干什么?”
谢韫玉反手搂住了他的肩膀,说:“我在找一个男人,我想感受一下,我搂他时恰到好处的服帖感。那天也是这个姿势,他压在我身上时,我顺着肩膀往下摸,梶椎骨处有凸起。”
顾留春整个人都紧绷了。
谢韫玉一寸一寸的摸了下去,她的指尖圆润,修剪的没有一丝锋利。
顾留春还是被她伤到了,重伤难治,动都动不了,只能感受到那指尖滑动比蛇还令人紧张,他一再动喉咙,潮荭将他变得支离破碎。
谢韫玉的手停住了。
没有,没摸到,不是他?
“不是你。”谢韫玉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望,她推开顾留春。
顾留春一愣。
谢韫玉正要爬出去,就听一声咯吱声。
莫桑进来了,“夫人,吃饭了。”
一只手捂住了她,用不容挣脱的力量把她拽了回去。
顾留春把指尖抵在唇上,示意她噤声,两人躲在桌子底下像什么话,不能在这个时候爬出去。而且他很想问问,为什么不是他?
这种有挟制性质的姿势很有压迫感,谢韫玉背脊贴着冰凉的地面,凹凸不平硌着肌肤,她用力去推顾留春想换个姿势,但顾留春死死的将她禁锢住,那么大的力气她挣脱不了,他的甚至怕她挣脱,用单手将她双手束缚在了头顶上。
男人的体重本来就具有压迫感。
谢韫玉像是瑟缩的小兽,再也没有先前的嚣张,她屏息凝气动也不敢动。
顾留春提醒她,用口型:呼吸。
谢韫玉怔怔看着他的唇,饱满、红润。她还记得那天晚上,那个男人用唇沿着她的手腕一直亲,手腕上有是仅次于脖颈的脆弱血管,他还咬了,一面咬,一面用舌尖去钻。
她走神太久,直到憋的不行才低微小咳嗽。
莫桑眼睛像鹰一样锐利,扫视一圈,忽然听见了动静,但他装作没听见,就退出去了。过了十秒,他突然去而复返,速度极快地一把掀开桌子,手中的刀准确无误地在两人中指向了顾留春。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藏在桌子底下的贼人居然是两个依偎在一起的男女。
那个场面啊,根本不能描述。
“我们是清白的。”谢韫玉脱口而出。
“快点完事。”莫桑转身就跑跟有狼撵他似的,重重地关上门。
夫人果然对那小道土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