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夏看着阎墨白站在鱼肚白的晨曦下,朦胧,挺拔,明明只有几步之遥,可是她却觉得好远,结婚三年,她从来都没有一刻靠近过他。在他眼底,她跟他在外头养的女人没什么区别,睡完给点甜头就是了。但是她不怪阎墨白,毕竟当初孩子没了的时候他说过——沈曦夏,你要想离婚,随时都可以。他从来没对她承诺过什么。所以,他没有错,只是她一直在执着年少那个阿淮的影子。沈曦夏忽然有了几分悲悯,她从床上站了起来,薄唇一掀,“我们离婚吧,阎墨白,反正你当初想娶的也不是我,你带那么多女人回来,不就是逼着我离婚吗?我同意。”
他手指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手臂攥碎。
沈曦夏疼得眼角泛处泪花,声音微颤,“阎墨白,你喝醉了。”
“我没醉。”阎墨白冷峻如神祗般的面容,冷冷地望向她,黑眸是暗涌的情欲,他手掌覆在她的衣服上,像是野兽品食,慢条斯理的撕开外衣。
沈曦夏胸膛剧烈起伏,感觉身上一凉,“不要……阎墨白,我今天不舒服。”
她声音夹着一丝卑微。
阎墨白的手指稍有停顿。
沈曦夏眼眶浮着泪意,看的叫人心烦。
阎墨白搅动着她的发丝,慢条斯理,不紧不慢。
就当以为阎墨白会放过自己的时候,男人忽然俯身而来,唇轻轻落在沈曦夏的唇边,“我轻点——”
随之而来,便是一阵侵袭占有。
沈曦夏感觉就像是水上的浮舟,伴随着水波,荡漾沉沦。
她被迫承受着这力道,眼眶的泪水滚落而下,许是生病把她的情绪扩大,她只觉得难受,前所未有的难受。
她不明白,阎墨白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
他不是去找顾榕了吗?
为什么又来找她?
见她走神,男人掰过她的脸,喉结一滚,“专心点沈曦夏。记住,我是谁……”
吻落下。
这一夜实在太漫长。
沈曦夏被折腾完后一直在半梦半醒间,直到男人换上了衣服,站在了落地窗前,点了一根烟。
显然这一夜他也没睡好,他转过身对上了沈曦夏的那明亮清醒的眸底,阎墨白微怔。
迟疑了几秒,阎墨白道:“昨天晚上我喝多了。”
沈曦夏没说话。
见她沉默,阎墨白心里没理由又多了一点燥意,随即掐灭了烟,“城南的那个项目我会给你们沈家的。”
沈曦夏黑眸微动,随即望向他,“阎墨白。”
阎墨白皱眉看她。
沈曦夏唇有些发白,眼眸却多了一抹浮于表面的淡笑,“你做事就这么随心所欲吗?想睡就睡,想丢掉就丢掉。”
阎墨白面色微沉,“沈曦夏,你这是在跟我呛声?”
沈曦夏轻笑,“不敢,那么请问阎总,这项目算什么,睡后的补偿?”
阎墨白眸底随即沉了几分,“你要觉得是,那便是了。”
沈曦夏看着阎墨白站在鱼肚白的晨曦下,朦胧,挺拔,明明只有几步之遥,可是她却觉得好远,结婚三年,她从来都没有一刻靠近过他。
在他眼底,她跟他在外头养的女人没什么区别,睡完给点甜头就是了。
但是她不怪阎墨白,毕竟当初孩子没了的时候他说过——沈曦夏,你要想离婚,随时都可以。
他从来没对她承诺过什么。
所以,他没有错,只是她一直在执着年少那个阿淮的影子。
沈曦夏忽然有了几分悲悯,她从床上站了起来,薄唇一掀,“我们离婚吧,阎墨白,反正你当初想娶的也不是我,你带那么多女人回来,不就是逼着我离婚吗?我同意。”
她露水般的眼眸露出轻轻柔柔的浅笑。
阎墨白眸底倏然一沉,冷得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