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知道傅忱深在部队,具体职务是什么,不清楚。她翻出卓岸的微信问他,知不知道傅忱深部队里的职务。卓岸:【不知道,保密的吧。】跟保密牵扯上关系,那多半是很危险的。徐晚想起刚刚给傅忱深后背涂药的时候,有注意到他后背有些陈年伤疤,以她的了解,不多,但也不算少,看得出来之前应该是受过很严重的伤。说不关心都是假的。她心底深处还是在意他的。只是不愿意承认。手机屏幕亮起,卓岸又发来微信:【年底回来吗?】徐晚:【回。】
傅忱深在北城待了快七年了,他来多久就在部队待了多久,如今正到了关键时期,张家那边一直在走动想让他调回来,至于他那位孟叔叔,和他父亲也是有点交情在。
“谁说我要调回去?”傅忱深微微拧眉,精锐的眸光扫向张夫人,他的工作向来不允许别人插手,就算是张家也不行,否则当初也不会远离桉城,跑到北城来。
张夫人听出他声音里蕴藏的不悦,说:“你难道真要在北城待一辈子?”
傅忱深就差在直接在脸上写‘不是不行’。
不止张夫人,张家也是不允许他一直留在北城,张家的路都帮他铺好了,在北城只会耽误他。
张夫人了解他的工作性质有多危险,出生入死是一回事,万一真出什么事,随时随地做好见不到全尸的心理准备。
张夫人没告诉傅忱深的是,她前段时间一直在做噩梦,梦到的就是类似的场景,她来北城后还去当地很有名的寺庙祈愿,她拿出求来的护身符给傅忱深,“这是今天去求的平安福,你拿着。”
傅忱深倒是接过了,手指摩挲着,说:“徐晚有吗?”
张夫人微怔,很显然没想到徐晚,“你的工作性质危险,我是特地给你求的。”
傅忱深不信的,不过张夫人的心意他明白,收了下来。
张夫人还说,“忱深,你孟叔叔说了,他会尽力帮忙。”
“我不回去。”傅忱深直接了当,“您别费劲了,没用。”
“忱深!你难道要家里替你担心害怕一辈子?!”
……
楼上房间里的徐晚不是有意偷听的,只是房间隔音不是那么好,加上张夫人后面的声音有点大,她都听见了。
她只是知道傅忱深在部队,具体职务是什么,不清楚。
她翻出卓岸的微信问他,知不知道傅忱深部队里的职务。
卓岸:【不知道,保密的吧。】
跟保密牵扯上关系,那多半是很危险的。
徐晚想起刚刚给傅忱深后背涂药的时候,有注意到他后背有些陈年伤疤,以她的了解,不多,但也不算少,看得出来之前应该是受过很严重的伤。
说不关心都是假的。
她心底深处还是在意他的。
只是不愿意承认。
手机屏幕亮起,卓岸又发来微信:【年底回来吗?】
徐晚:【回。】
卓岸:【那忱深哥呢?】
徐晚:【不知道。】
卓岸:【怎么感觉你和忱深哥关系不太好的样子?】
徐晚没有回复。
……
第二天徐晚照常去医院上班,早上走的那会,傅忱深已经不在了,阿姨有事请假没过来,桌子上却有早餐,她想多半是傅忱深做的,她吃了,不想浪费食物。
一大早跟往常一样,跟着带教医生和师兄一群人浩浩荡荡查房,实习生们都在后面,顶着随时被点到名字回答问题的压力,徐晚倒是能应付,不过还是避免不了突发情况,带教医生都很严肃,气氛更是低沉到让人窒息。
而张夫人忙完北城的事后便回了桉城,回去那天前给徐晚打了一通电话,闲聊了几句,还问起她在景苑住的习不习惯,她说还行,张夫人似乎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说:“徐晚,你不要怪我说太多,你和忱深没有血缘关系,你住他那总归是不太合适,我另外给你安排了住处,你可以住那边去,过几天会有人带你过去,钥匙也会给你。”
“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徐晚当时第一感觉是不是张夫人发现了什么?
她紧张到说不出话来,只得应了一声:“好。”
张夫人还说:“我也是为了你们好,没有什么其他意思,你别想太多。”
不管是不是张夫人发现了什么,徐晚都得说一句:“我明白的,外婆,我很敬重小舅的。”
“那么这件事如果忱深问起,你也知道该怎么说吧?”
“恩,我知道。”
“是个好孩子,不打扰你上班了,年底回桉城,记得来外婆家里做客。”
“好的,外婆。”
挂断电话,徐晚慢慢伏下身,感觉五脏六腑都被绞弄,一抽一抽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