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女孩挣扎着,却好像被绑住定在床上,无论如何都挣不开。女孩压抑的哭喊声更大,像是什么陷入陷阱的小兽,挣扎着祈求一线生机。胖男人越走越近,眼见手就要摸上她——突然,男人头一歪,倒了下去。女孩朦胧泪眼中,见到一个苗条纤瘦的身影,“别怕。”灯光大亮,照着床上的被绑住的人。那人呼吸粗壮,大腹便便,一脸横肉,是刚刚倒下的王总。颤抖的女孩已经穿好衣服,端着一杯热水,坐在沙发上。
我心中升起一个不好的念头,勉强将愤怒压下,跟着王总到了房间。
他刷卡开门,似是十分期待,我到他身后,将缓缓关上的门卡住,一个闪身溜了进来。
房间内灯光昏暗,一张柔软大床上坐着一个人。
男人蓄势待发,“小美人,我来了……”
床上女孩挣扎着,却好像被绑住定在床上,无论如何都挣不开。
女孩压抑的哭喊声更大,像是什么陷入陷阱的小兽,挣扎着祈求一线生机。
胖男人越走越近,眼见手就要摸上她——
突然,男人头一歪,倒了下去。
女孩朦胧泪眼中,见到一个苗条纤瘦的身影,“别怕。”
灯光大亮,照着床上的被绑住的人。
那人呼吸粗壮,大腹便便,一脸横肉,是刚刚倒下的王总。
颤抖的女孩已经穿好衣服,端着一杯热水,坐在沙发上。
“你是被拐来的?”我看着面前怯生生的女孩,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女孩说自己叫言淼,锦市人,今年15岁,被拐来6年。
她本出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却一时不查,被人拐走,落入他们的手中。
这里的孩子最大不超过十岁,最小则无下限。
他们被囚禁在这里,被安排接客。
“我算幸运的,因为漂亮,很多顾客喜欢我,他们打我不敢下狠手。”
她将自己身上陈旧的伤痕一一指给我看,每一道都触目惊心。
“地下室那些,就不一定了。”她的眼睫低垂,似乎想到什么伤心的事,声音哽咽。
我看着她瘦弱的肩膀,颤抖着,仿佛蝴蝶的两扇翅膀,被困在泥潭中,再也不能高飞。
她才15岁,正常的孩子都在读书识字,她却早早的经历了这些事。
那些人,真是畜生!
我心中强压下去的怒火再次升起,油然而生一股责任感。
无论如何,我要将这个地方消灭,捣毁,让这些孩子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女孩突然问:“你是警察吗?”
我心中一怔。
她见我怔住,脸上闪过疑惑,眼中的期待锐减:“你问了我这么多,还帮我打晕了他……”
我看着她期待的眼,心软成一滩水,说:“我的身份,是秘密。”
“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个好人。”
女孩脸上的戒备终于放下,她看着我,开心笑到:“我就知道你是警察,一定能救我出去!”
警察……
我心中一片怅然,正欲纠正她的说法,就听她说:“我告诉你地下室怎么走!”
“从这里下去到负一楼,然后右转,密码是一四一五七。”
还不等我拒绝,她便拉住我把所有都说了出来。
“你只有一个人吗?”女孩问。
我点了点头,“今天只有我一个人。”
“那你之后来救我们好吗?”女孩一脸期待,问。
“我会来的你相信我。”我不忍辜负她的期待,握着她的手承诺。
怕她不信,我将平安符挂在她脖子上,说:“这是平安符,算是我的承诺。”
酒店。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灯火通明,车如流水马如龙。
心中不由得想起今天在地下室见到的那些孩子。
潮湿发霉的小房间,只有上下铺的床和一盏昏黄的吊灯。
我透过门上的小窗户往里看时,只见那些孩子们各个骨瘦如柴,眼神呆滞。
每个人身上都带着青紫的痕迹。
想到这里,我心如针扎。
我看着那灯光莹莹一点,几乎要被黑暗吞噬,心中难得惆怅。
我又想起师父……
师父的死还悬而未决,紧紧吊着我的心。
“师父……”
我看着窗外的夜色,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