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我敲诈勒索,有实际的证据么?”她很平静地问张老板和江秋莲,“没有物证,光凭嘴说可定不了我的罪。”“臭表子,你别太嚣张!”张老板被她挑衅的眼神气到,当场就炸了,“就凭你这句话,你就是敲诈勒索!”温婉用看小丑的眼神看着他,眼带嘲讽。张老板的律师倒是冷静,站起来,劝着他的当事人坐下,然后,对温婉说:“我们只负责陈述事实,找证据是警方的事。”温婉扯了扯嘴角,不屑。她很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已什么证据都没留下,不可能被定敲诈勒索。
“可我的当事人说,是你的母亲告诉他,你已经同意嫁给他,换取五百万的彩礼,基于这个事实,他才会约你吃饭。”张老板的律师说。
“是么?”温婉转头,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江秋莲,“你跟他这么说的?”
江秋莲面色不好,支支吾吾:“那天在家里,你确实是同意了的……”
她话没说完,温婉便将手里的包狠狠地砸在桌上:“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给我下药?如你所说,我都同意了,不是么?”
“我……”江秋莲答不上来了。
“我的当事人怀疑,这是你们母女俩合谋做的一场戏,先假意同意婚事,让我的当事人跟你们见面,然后在酒席上,自已给自已下药,再栽赃给我的当事人。”
张老板的律师接着说,“这一场戏下来,你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找我的当事人勒索。”
温婉有点儿想笑。
说真的,她也挺佩服这位张老板的无耻,以及反咬一口的编瞎话能力。
她不表态,就问江秋莲:“你呢,你怎么说?”
“我……”江秋莲的脸色明显慌乱。
她捏了捏拳,下一秒,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看向温婉:“你就承认吧,那个药就是你给自已下的。”
温婉没吭声,只是盯着她的脸,目光灼灼。
江秋莲偏开脸,一咬牙,心一狠:“你装成自已是受害者的样子,向张老板勒索钱财,让他给你两百万,否则就要报警告他强女干。”
“张老板没同意,被拒绝后,你恼羞成怒,拿酒瓶子打晕了他,还陷害报复。”
她说得好像真的一样,但也明显言辞闪烁,根本不敢看温婉的眼睛。
这一回,温婉是真的被气笑了。
“讲得真好,你可真是我亲妈。”她给江秋莲鼓掌。
江秋莲完全别过脸去,一张脸涨得有点儿发紫。
她会这么做,是因为今早有人跟她通气,让她替张老板脱罪,把罪过全推到温婉一个人身上。
对方说,如果是定敲诈勒索,那她可以推说自已什么都不知道,让温婉一个人去承担罪名,但是如果定强女干,张老板跑不掉,她这个帮凶一样要坐牢。
因为温婉不会放过她,张老板亦然。
她还要回去继续当她的豪门太太,才不想蹲监狱。
所以,她最终还是像许多年前一样,选择牺牲温婉这个不值钱的女儿。
但是对于温婉来说,她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脆弱无助的小小丫头。
再一次被亲妈舍弃的时候,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并且觉得,好像也并不是那么难受。
办案子的女警记录完江秋莲的话,转头,问温婉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你们说我敲诈勒索,有实际的证据么?”她很平静地问张老板和江秋莲,“没有物证,光凭嘴说可定不了我的罪。”
“臭表子,你别太嚣张!”张老板被她挑衅的眼神气到,当场就炸了,“就凭你这句话,你就是敲诈勒索!”
温婉用看小丑的眼神看着他,眼带嘲讽。
张老板的律师倒是冷静,站起来,劝着他的当事人坐下,然后,对温婉说:“我们只负责陈述事实,找证据是警方的事。”
温婉扯了扯嘴角,不屑。
她很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已什么证据都没留下,不可能被定敲诈勒索。
但是,却也是在这时候,张老板给他的律师使了个眼色。
律师出去,打了个电话。
他不在的时候,张老板抖着腿,趾高气昂地看着温婉:“告诉你一句实话,老子背后有人,就凭你也想陷害老子,门儿都没有。”
温婉眯了眯眼,未置可否。
没多会儿,来了一位姓陈的副局,要了案件的记录看了眼,又看温婉:“这件事看着确实像敲诈勒索,这样,你们把她带去审讯室,单独问话。”
负责这案子的警员有点儿犹豫,想说点儿什么,温婉却先眯了眯眼,打量来人:“陈副局?”
“你有什么想说的?”这位陈姓副局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现在坦白承认,我可以算你主动交代。”
温婉直接笑出了声。
很显然,这位就是张老板找来的靠山了。
她看了眼张老板,后者果然朝她投来挑衅的目光。
温婉眼中露出几分嘲讽,她屈指敲了敲桌子,用几乎命令的口吻:“我要见你们正局。”
这话一出,不只是激怒了张老板等人,陈副局也对她嚣张的态度非常不满,拍桌,怒道:“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正局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温婉没搭理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是我,被人讹上了,在s市xxx局,给你十分钟,我要见到能管事的人。”
没人知道她是给谁打的电话,用的还是这副有点儿不耐烦的命令语气。
不过,他们却是亲眼看见,不到五分钟,他们的孙局,这里最有话语权的那位,着急忙慌地从楼上下来,问:“哪一位是温婉?”
“这儿。”温婉举了举手,带着点儿无所谓的散漫。
孙局瞧见了,第一时间跑过来,很客气地同她打招呼:“温小姐,刚才赵……”
“您怎么称呼?”温婉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直接打断。
孙局正了正脸色:“我姓孙。”
“孙局您好,我想借一步说话,有点儿东西要给您看。”温婉说。
孙局立即就答应了,领着她单独去了会议室。
剩下一群人看着那二人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皆是一头的雾水,莫名其妙。
江秋莲用力地捏了捏手指。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那个死丫头……
会议室里。
温婉打开了手机里的一个隐藏APP,输入密码,递给孙局:“这是我的电子证件。”
孙局愣了下,伸手接过,等他看清手机上那个证件上的字时,瞳孔都放大了好几圈儿。
回神后,他不敢置信地小心地又看了温婉一眼。
后者只是淡淡地微笑着,不卑不亢。
孙局终于也接受了这个事实,将手机交还给她,立正了,朝着她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温婉连忙站起身:“您不用这么正经,我现在正在休假,身份上也只是个普通人,眼下遇到点麻烦,还要请您帮忙善个后。”
她笑吟吟的,态度挺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