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刚上车,任雪居然猛地开车朝我撞过来。砰一声响,我压根反应不及,要不是已经提前系了安全带,恐怕我现在已经撞上挡风玻璃,磕得头破血流。我眼前一阵眩晕,闭了闭眼,转头看见任雪开着车笔直撞在我的车尾。这还是在警察局门口,她还真是一点都不忌讳!我深吸口气,强忍着怒意推开车门下车,然而还不等我开口,任雪倒是率先责怪,“怎么回事啊,你是怎么开车的?这么宽敞的路都能装车,你的眼睛长到哪里去了?要是撞坏了我的车,你赔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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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还真没发现,任雪是个如此胡搅蛮缠,还目无王法的人,当着警察的面就敢放这种狠话,不就是有点小钱?还真以为自己是旧时代的黑社会了。
而她身边的警察果然脸色差劲得很,但现在根本插不上一句话,只能弯下身去扶她,“小姐,你先起来吧,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说可以吗?要不然你这样我们没办法开展工作。”
任雪丝毫不理会,还冲着电话那端的袁征抱怨不停,“某些人还真是不知廉耻,知道你们家有钱之后,现在就想方设法地想从我们身上敲诈一笔钱,以前还真是我看走了眼,怎么就跟这么个垃圾男在一起......”
再继续待在这里,也无非是听任雪对我各种肆意的谩骂,我跟负责的警官签了字,接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警察局。
只是我刚上车,任雪居然猛地开车朝我撞过来。
砰一声响,我压根反应不及,要不是已经提前系了安全带,恐怕我现在已经撞上挡风玻璃,磕得头破血流。
我眼前一阵眩晕,闭了闭眼,转头看见任雪开着车笔直撞在我的车尾。
这还是在警察局门口,她还真是一点都不忌讳!
我深吸口气,强忍着怒意推开车门下车,然而还不等我开口,任雪倒是率先责怪,“怎么回事啊,你是怎么开车的?这么宽敞的路都能装车,你的眼睛长到哪里去了?要是撞坏了我的车,你赔得起吗?”
说还不够,她甚至动起手来,伸手推搡着我的肩膀,我皱着眉头躲开,走过去看两台车子相撞的地方,发现我这车尾处被撞得整个凹陷进去,还有几处被蹭得掉了漆。
这辆车是我上周刚找人改装完了的,外表看上去平平无奇,但全部的配件都已经做了更换,总价值早就不知道超出了多少。
现在被这么一撞,内部的零件肯定要二次更换,这下任雪又要赔上一大笔钱。
紧跟着,我就看见她开的那辆宾利车牌号,眼熟极了。
是我上个月新买的车,刚买的时候新鲜开了两次,之后就一直放在车库。
不用想也知道,这究竟是拜谁所赐。
我肚子里也窝着火,一把挥开任雪推搡的手,“你胡说什么?分明就是你自己撞上来!你知道我这车多少钱吗?任雪你别太过分了!”
她眼神在车尾处扫了一眼,只是冷哼,“不就是一辆破二手车吗?有什么好嘚瑟的,你等着,袁征马上就来了,别说是一辆车了,就算是你这十辆车,他都买得起好吗!”
我哈哈大笑,“那好啊,那我就等着看,袁征到底敢不敢管你的闲事?反正咱们现在就在警察局门口,这边也有监控录像,你要是解决不了的话,咱们就警局见。”
任雪还是满脸的趾高气扬,闻言狠狠白了我一眼,“谁怕谁啊,少用警察局来压我,等袁征来了,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啊,我等着看啊。”
我索性双手叉腰,学着任雪说话的语气叫嚣,要不是我知道袁征究竟是个什么德行,现在还真差点就以为即将要来个大佬呢。
我们这边吵得正欢的时候,袁征满头大汗地赶来了。
他手里还提着公文包,这个时间点想必也是从公司偷溜出来的,来到我们前面之后,他视线打量着任雪周身,“怎么样,没事吧?卧槽,车怎么撞成这样了?”
任雪瞬间戏精上身,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撒娇,话里话外都想把责任推在我的身上。
我没工夫看他们两人腻歪,伸手敲了敲车尾的后备箱,“既然人都已经到齐了,那咱们也该说说怎么赔偿了,需要我提供收据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