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祖母的生辰宴,但父亲是国公爷,不出意外,我是未来的国公爷。“来贺寿的人,表面上是来给祖母祝寿,实际上,很多人都是趁着这个他母亲就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来不得这样的宴会。否则,她老人家自己觉得难受不说,可能还会被主人家笑话。高智辛自嘲笑了笑。别说她母亲了,就是他自己,遇到这种场合也无法收放自如。窦氏露出惋惜的神色,“倒是可惜了。”随即恢复笑脸,将站在她身后的秦家两姐妹拉到身前。“这是国公爷的两
“虽说是祖母的生辰宴,但父亲是国公爷,不出意外,我是未来的国公爷。
“来贺寿的人,表面上是来给祖母祝寿,实际上,很多人都是趁着这个他母亲就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来不得这样的宴会。
否则,她老人家自己觉得难受不说,可能还会被主人家笑话。
高智辛自嘲笑了笑。
别说她母亲了,就是他自己,遇到这种场合也无法收放自如。
窦氏露出惋惜的神色,“倒是可惜了。”
随即恢复笑脸,将站在她身后的秦家两姐妹拉到身前。
“这是国公爷的两个外甥女,这是姐姐,秦何莲,这是妹妹,“现在是因为彩明姐姐和廖妈妈在一旁看着,情况还好些,不过她们两人毕竟是奴婢,主意还是得大夫人定,难免有些不尽如意。
“以往每次碰到这种宴会,我都跑不掉,不过清风寨里的人,他们是不敢随意使唤的。”
冬竹忽地笑眯眯。
“以前一遇到这种日子,我就特别羡慕清风寨的人,如今我也成了被人羡慕的对象了。”
柳依依看着这个胆大妄言的姑娘,心道她还真是信任自己。她说着就要越过海棠往外走。
“吱呀~”
门在这时候突然开了。
一双手突然伸了出来,死死抓住柳依依,
她还没叫出声,嘴就被人捂住。
接着,身体也被拖了进去。
门“哐当~”一声,又关了起来。
叫海棠的丫头先是一愣,脸上露出一丝惊慌,但她并没有呼救。
没一会,海棠恢复了之前的表情。
装作什么进屋后,她也只是静静站在一旁,没有上前的意思。
榻上男子的气息越来越重。
房间内的几人都知道,这是合欢散的药效发作了。
看男子越来越难受,秦何珊也露出焦急的神色,时不时看向门外。
屏风后的柳依依眉头越皱越紧。
她不明白,这秦家二小姐,在整件事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莲儿,你没弄错?!”屋外突然传来人声。
“外“妹妹,你怎么在这里?”
秦何珊看了眼她的长姐,突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
“我见长姐将高侍读带来了这里,自己却走了,妹妹担心高侍读身子不适又无人照看,便进来看看。”
众人一听这话,一脸震惊地看着秦何莲。
秦何莲脸上的诧异之情更甚。
她没想到秦何珊会注意到她带人来了这里,之前明明将她支走了。
她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妹妹“母亲,几位婶婶,你们先过去招呼客人,若是你们三位同时不在,宾客难免会觉得奇怪,况且这也不是待客之礼。”
谢氏道:“是啊大嫂,铭哥儿说的没错,再如何,这也是国公府的事,若是被别人察觉到什么,受连累的也是咱国公府的名声。”
一时沉默不语的二房周氏也劝道。
“三弟妹说的不错,咱们先过去招呼客人吧。”
窦氏虽然急着想要弄清楚事情真相,但也知道现在不是那个丫鬟一时没忍住诱惑,做了她的帮手。
至于合欢散。
直接找来五香堂的掌柜来问就可以。
国公府的人去问,谅他也不敢不配合。
秦何莲知道抵赖不了,哭求段氏。
“外祖母,您饶了我这回吧,都是那个柳依对我不敬,不然我也不会这样做的……”
“住口!”
段氏一手重重拍在桌上。
窦氏端茶的手一抖,茶水溅到大腿“是。”
秦何莲今年十六岁 ,正是谈论婚事的好年纪。
两年后,年纪长了不说,她父亲又只是一个偏远地区的六品小官。
到时候,想要找到门当户对的婚事,就更难了,搞不好要下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