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还是低估了苏眠的忍耐力。她哭过,闹过,崩溃过。但最后无一例外,结果都是原谅。不过这一次沈箫看清楚了,与其说苏眠舍不得傅以申,不如说苏眠舍不得这些年身边唯一的一根浮木。她最痛苦的时候,是傅以申出现,拉了她一把。她怕再次溺水,只能牢牢地抱紧这根浮木,不管怎么样都不想放手。她怕被洋流冲走,更怕被风浪卷进海底。既然如此,那他也可以成为一根浮木,然后——取而代之。方青青是意外之喜。
沈箫以为,十几年的感情遭到背叛,苏眠肯定会选择离开。
可是他还是低估了苏眠的忍耐力。
她哭过,闹过,崩溃过。
但最后无一例外,结果都是原谅。
不过这一次沈箫看清楚了,与其说苏眠舍不得傅以申,不如说苏眠舍不得这些年身边唯一的一根浮木。
她最痛苦的时候,是傅以申出现,拉了她一把。
她怕再次溺水,只能牢牢地抱紧这根浮木,不管怎么样都不想放手。
她怕被洋流冲走,更怕被风浪卷进海底。
既然如此,那他也可以成为一根浮木,然后——取而代之。
方青青是意外之喜。
当知道傅以申跟方青青有染的时候,沈箫觉得,时机到了。
他等了足足半年,终于等来了苏眠的电话。
接电话的时候,他抽烟的手都是抖的。
苏眠明显哭过,声音哑哑的:“在哪?”
她没有再称呼他为表哥。
沈箫感觉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
“希尔顿酒店3601。”
电话挂了。
半小时后,她敲响了他的房门,终于闯进了他的生命里。
攀升到顶峰的时候,沈箫抱着她叹息——她既然来了,就别想走。
……
这顿饭,苏眠做了整整一上午。
可是当沈箫风卷残云的几乎全都吃光了的时候,苏眠还是震惊了。
十菜一汤啊,这就吃完了?
“表哥,你从叙利亚难民营回来的吗?”
沈箫说:“嗯,出差去了一趟中东。”
“出差不管饭吗?”
“吃不惯,”他说:“还是中餐好吃。”
脚下突然觉得有些痒,低头一看,是一只大金毛。
金毛行动有些迟缓,呼吸的声音很大,走路也很费劲。
路过他身边,跑去苏眠的脚边卧下。
她呼噜了一把金毛,跟他说:“大壮,表哥你见过的。”
沈箫问:“你回去过?”
“嗯,把接大壮过来。”
“东西呢,怎么没一起搬过来?”
苏眠低着头,说:“我都收拾好了,等房子租好我直接搬过去就行,不占用你这里了,不然下次还得搬。”
沈箫问:“东西多吗?”
“不太多,就三个箱子。”
“下午有事吗?”
“没有,怎么?”
“走,带你去搬家。”
他抓起车钥匙,走到了门口。
可苏眠没动。
“怎么了?”
苏眠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表哥,不用了,我已经找了搬家公司。”
“所以呢?”
“这几天的房租和水电,我也会按照市场价转给你。”
“我不缺钱。”
苏眠抬起头来,看着他:“表哥,我们都理智一点,不要让闹剧收不了场,行吗?”
沈箫:“你觉得是闹剧?”
“难道不是?”
“不是,”沈箫说:“苏眠,你很聪明,你应该看得出来我想要的是什么。”
苏眠觉得有些烦闷:“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你是傅以申的表哥!”
沈箫却笑了:“就这?”
“这还不是闹剧?”
沈箫说:“我以为你要说,你不爱我。”
“……”
“只要不是这个理由,其他的一切都不是问题。”他说:“你不用在意这些,都交给我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