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到席位上,粉衣少女径直前来,面含桃花的望着伯允之:“瑞王,好久不见。”伯允之凝着来人,也愉快的勾起唇角:“邀月,好久不见。”二人对视之际,仿佛有一种别样的氛围在其中涌动,云九倾本能的蹙起眉。粉衣少女良久才注意到云九倾,转过来福了福身子:“礼部尚书之女许邀月,给王妃娘娘请安。”“免礼。”云九倾语气中不自觉多了几分冷意。许邀月察觉到她的疏离与敌意,娇美的面上露出些许难色:“邀月与王爷自小一起玩耍,情同兄妹,是以方才失了礼数,迟迟忘了向王妃请安,请王妃恕罪。”
云九倾怔愣之际,竟是忘了回应,伯允之的呼吸扑面而来。
她心跳如擂鼓,没有躲避。
就在两唇即将相贴之时,车夫的声音恰逢时宜响起:“王爷王妃,明园到了。”
“知道了。”云九倾红着脸整理好衣裳,率先下了马车。
伯允之不悦的抿着唇,狠狠瞪了车夫一眼。
车夫不明所以的看看他,复又看看云九倾,不解的收拾脚凳去了。
见二人来了,两名内侍领着她们朝皇后与惠贵妃处去。
此刻园中百花齐放,却不单单指花。
风韵犹存的夫人们围坐一团,或明艳,或清丽,或灵动的官家小姐比比皆是。
“真是乱花迷人眼呐。”云九倾由衷感叹,不由得侧眸去看伯允之,却见他正仔细打量着每一颗路过的树。
云九倾嘴角抽了抽,又找鸟蛋呢吧,难怪死活要让风行跟着来。
向皇后与贵妃请过安后,内侍给她们安排了湖畔一处风景极佳的位置。
才走到席位上,粉衣少女径直前来,面含桃花的望着伯允之:“瑞王,好久不见。”
伯允之凝着来人,也愉快的勾起唇角:“邀月,好久不见。”
二人对视之际,仿佛有一种别样的氛围在其中涌动,云九倾本能的蹙起眉。
粉衣少女良久才注意到云九倾,转过来福了福身子:“礼部尚书之女许邀月,给王妃娘娘请安。”
“免礼。”云九倾语气中不自觉多了几分冷意。
许邀月察觉到她的疏离与敌意,娇美的面上露出些许难色:“邀月与王爷自小一起玩耍,情同兄妹,是以方才失了礼数,迟迟忘了向王妃请安,请王妃恕罪。”
不待云九倾开口,伯允之霸气的摆摆手:“无罪无罪。”
见伯允之如此袒护自己,许邀月的面上哪还有半分诚惶诚恐之情。
一阵风吹过,鼻腔内满是各色花香,浓得掸都掸不开。
正如云九倾的心情,压着一口气在胸膛,上不来也下不去。
云九倾忿忿的咬着果子糕点,险些被噎着,伯允之连忙递来茶水:“娘子,快喝水。”
她接过茶水一饮而尽,就是不同伯允之说一句话。
伯允之眼巴巴望着云九倾:“娘子怎么了?为何不理允之?”
“食不言寝不语。”云九倾捻起一块菊花糕又是一口。
待恒帝姗姗来迟之时,这场宴席才算正式开始。
宁愿死盯着场中枯燥的歌舞表演,云九倾也不肯再看伯允之一眼。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似乎安静的有些异常了。
她侧眸望去,空荡荡的席位上菜品都是没动过的。
伸手摸了摸坐垫,冰凉一片。
云九倾眯眼望向许邀月落座之处,亦是如此。
打眼扫视一圈,湖那头的拱门下有一神色慌张的内侍行色匆匆。
心中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云九倾立刻起身离席,四处寻找着伯允之的踪迹。
轻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粉色衣摆映入眼帘。
云九倾侧身躲在假山后,余光捕捉到许邀月面上一纵即使的得逞快意。
顺着许邀月来时的方向,云九倾寻到一处雅致偏僻的房间。
里头隐约能听见女子的啜泣声,熟悉的声音随即响起。
伯允之带着哭腔:“你不要这样,我不是故意的,我害怕!我要找我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