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诗柔懊恼地关上门,下楼去追云抒,结果云抒却上了一辆黑车轿车扬长而去,两个废物保镖连车牌号都没看清。云家囚禁女儿,自然不敢声张,连监控都不敢去物业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云抒在帝都的行踪,云长山还是能轻易掌控的,所以没连夜去追。没想到第二天,云诗柔突然无故失踪了。失踪没超过24小时,警方是不立案的,秦佳容心急如焚,派出了所有人出去找,连邓家也出动了。好在到了晚上的时候,云诗柔总算是回来了,却是被三个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的男人架着回来的。
霍司寒勾起一边唇角,俊美矜贵的脸上有着一抹邪肆,“就这么死了太便宜她了,先留着,等你家太太将来自己收拾。”
庄恒颔首,“明白。”
......
云家这一晚上乱成了一锅粥。
先是云长山和秦佳容在房间里正亲热着的时候,听到云诗柔的尖叫声。
云诗柔也是个没脑子的,一看见云抒逃跑,一边叫保镖去追,一边连门都没敲,直接闯进了主卧,看到了最直观的一幕,吓得云长山当场就蔫了,三个人尴尬到了极致。
云诗柔懊恼地关上门,下楼去追云抒,结果云抒却上了一辆黑车轿车扬长而去,两个废物保镖连车牌号都没看清。
云家囚禁女儿,自然不敢声张,连监控都不敢去物业查。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云抒在帝都的行踪,云长山还是能轻易掌控的,所以没连夜去追。
没想到第二天,云诗柔突然无故失踪了。
失踪没超过24小时,警方是不立案的,秦佳容心急如焚,派出了所有人出去找,连邓家也出动了。
好在到了晚上的时候,云诗柔总算是回来了,却是被三个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的男人架着回来的。
云诗柔直接被扔到了地上,看上去奄奄一息,嘴角还有血。
“啊!”秦佳容差点没疯,“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伤害我女儿!”
“霍家的人,你有意见?”为首的保镖脸色黑得吓人,开口的嗓音自带威慑力,“三少说了,谁敢动未来的三少奶奶,一律加倍奉还,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这次先留着云诗柔的小命,日后再算账,听清楚了吗?”
秦佳容脚下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你们是霍三少派来的人?”
“不信的话,尽管再试试,毕竟我们已经好久没见过不识趣的蝼蚁,正想踩死一两只玩玩呢。”
三个人扔下这话,让一旁瑟瑟发抖的女佣去拿了云抒的手机和包,然后扬长而去。
秦佳容惊慌失措地扶起地上的女儿,“诗柔,你怎么样啊?来人啊!快叫救护车啊!”
......
云抒在医院住了两天,身上的伤便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出院回家休养。
云抒自然求之不得,她一个贫民窟女孩哪里住得起这么豪华的病房,再躺下去,她的钱包都要空了。
这两天的医药费都是霍司寒付的,云抒特意悄悄去问了下金额,准备回头把钱还给他,没想到医院居然不肯透露。
云抒垂头丧气地回到病房,孙妈在收拾东西,霍司寒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处理邮件,抬眸看了她一眼,道,“身体刚恢复点就到处乱跑,是不是要绑根绳子在你身上,嗯?”
云抒觉得霍司寒好喜欢训她啊,每次都像大人教训小朋友那样,可是莫名的,她不但没有心生抗拒,反而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
有了这样的念头,云抒吓了一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传说中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云抒用力晃了晃脑袋,挥去这清奇的念头,道,“霍司寒,医药费花了多少钱呀?我把钱还你。”
霍司寒放下手机,朝她招招手,“云抒,你过来。”
云抒听话地走了过去,在他身旁坐下。
霍司寒看着她,“为什么要把钱还给我。”
云抒听得有点蒙,“你替我垫了医药费,我把钱给你不是情理之中的吗?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啊!”
后面的话被一声尖叫取代,因为身旁的男人突然将她推倒,抵在了沙发里。
男人俊美的脸近在咫尺,两个人的鼻尖几乎就要贴在一起,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呼吸。
云抒心跳加速,紧张的道,“你......你在干嘛呀?”
男人轻笑一声,“好好说话,刚刚说什么明算账?”
“亲......亲兄弟明算账呀。”
“云抒,”男人咬着她的名字,“我记得你说过,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说错话是要接受惩罚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
云抒的大脑都变得迟缓了,呆呆愣愣的回,“我没说错话呀,亲兄弟明算......”
男人没等她说话,突然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低沉暗哑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哂笑,“谁跟你是兄弟,重新说。”
云抒彻底怔住,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膛,分不清那是紧张还是其他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我......我......”
偏偏男人还不依不饶地追问着,“云抒,告诉我,我是你的谁。”
云抒发懵的脑袋突然开窍了一下,下意识地开口道,“老......老公?”
“乖,”男人似乎对这个称呼很满意,继续循循善诱地引导着,“所以我们不是亲兄弟,是亲夫妻,亲夫妻不需要明算账,不信你去问问孙妈,她和她的丈夫什么时候算过账。”
云抒:“......”
她被霍司寒迷得晕晕乎乎的,还真的转头去找孙妈了,却不知道孙妈不敢留下围观这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早就脚下抹油跑了。
霍司寒腾出一只手,转回女孩的脸,温热的掌心摸着她白皙得找不出一点瑕疵的脸蛋,鼻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她的鼻尖。
云抒哪里面临过异性这样的触碰,更何况眼前还是一张盛世美颜,她的心跳瞬间跳得更快了,慌张的道,“霍司寒,我......我难受......”
男人的呼吸随着开口说话的声音喷洒在她的脸上,“哪里难受,嗯?”
“我好像快喘不过气来了......”
就算是跟苏里里去游乐园玩最刺激的过山车的时候,她的心跳都没有这么快过,这种感觉太陌生了,她有点不知所措,被男人圈在怀里的身子像是被点了穴道,彻底僵硬了。
霍司寒看着她憋红的脸,忍不住笑了下,“你亲我一下,我让你起来。”
云抒:“......”
“才不要!”
她感觉自己被戏弄了。
偏偏男女之间体力悬殊,她试了一下,根本推不开他。
男人稳如泰山,低笑出声,“那我亲你一下?”
云抒:“......!!!”
“霍司寒,你不可以这样子的。”女孩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我觉得亲吻是件很亲密甚至是很神圣的事情,不能随随便便说亲就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