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雪见她这样,叹了口气,不再过问,转身离开了。景雪内心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她对自己的老板薛俭有股莫名的情愫,像是主仆之情又像是对他的崇拜。近来薛氏董事会都在痛斥薛俭在冰岛浪费时间不务正业,纷纷谴责他。景雪内心也默默希望薛俭能抱得美人归,但是她也并不想薛俭为了江时月而一直留在冰岛,被董事会责备。孰轻tຊ孰重她知道,薛俭也知道。回程的路上,江时月显得心事重重。裴舟盛见她心不在焉的模样开口问:“时月,你怎么了?”
蓝色冰洞距离江时月他们居住的酒店很近。
不一会就到了。
冰岛的蓝色冰洞是纯天然形成的,每年来冰岛寻找冰洞的游人络绎不止。
四人进入冰洞其中,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赞叹。
冰洞幽深,璀璨透亮。
一片蔚蓝犹如水晶宫殿般波光粼粼,冰洞奇景神秘瑰丽、美不胜收。
江时月不自觉地伸出手想要触碰晶莹剔透的冰洞内壁,猛地想起什么似的拿出背包里的相机拍个不停。
她身后的薛俭悄悄拿出手机,对着她忙碌拍摄的背影轻轻按下快门。
刚拍下一张,这时裴舟盛猛地挡在薛俭手机前,眼神示意不让他拍。
薛俭无奈地收起手机,轻笑道:“幼稚。”
蓝色冰洞的奇景让江时月心满意足地露出微笑,裴舟盛和薛俭见状也欣然一笑。
过后,江时月去上厕所时,景雪也跟了上去。
景雪问她:“时月姐姐,你以后打算怎么办?你要继续留在冰岛吗?”
江时月露出困惑的神情,她自己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我也不知道。”江时月喃喃地回道。
景雪露出一副平日里少见的认真模样说道:“那你对我们薛总有没有半点心动?”
江时月眼神沉了沉,没有回答。
景雪见她这样,叹了口气,不再过问,转身离开了。
景雪内心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她对自己的老板薛俭有股莫名的情愫,像是主仆之情又像是对他的崇拜。
近来薛氏董事会都在痛斥薛俭在冰岛浪费时间不务正业,纷纷谴责他。
景雪内心也默默希望薛俭能抱得美人归,但是她也并不想薛俭为了江时月而一直留在冰岛,被董事会责备。
孰轻tຊ孰重她知道,薛俭也知道。
回程的路上,江时月显得心事重重。
裴舟盛见她心不在焉的模样开口问:“时月,你怎么了?”
江时月摇摇头,说自己没事。
回到酒店后,裴舟盛邀请江时月一同用餐。
江时月推脱说:“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说着她便转身离开了。
裴舟盛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眸光透出几分担忧。
而薛俭则是看了看身旁同样心不在焉的景雪。
回到房间后,江时月躺倒在自己柔软的床上,她闭上眼睛回想白天景雪说的话。
是啊,自己之后有什么打算呢。
是继续留在冰岛,还是回国生活呢。
她想得头疼。
蓦然想到薛俭,江时月心中有股怪异的悸动,尽管自己努力压制,还是阻挡不了一见到薛俭就心绪翻涌。
她对薛俭抱有什么心思,她不敢想,也不能想。
且不说薛俭和裴舟盛的关系,自己才刚刚经历一段如此失败的爱情,已经不敢再重头开始去爱一个人了。
江时月思及此,眸光黯淡。
她看向茶几上摆着的白桔梗,在灯光下荡漾出光芒,可是花瓣边缘已经开始枯败泛黄。
江时月用手理了理花束的花叶,随即便掉落两片枯黄的花叶。
她看着枯叶,怔怔出神,思考着自己该作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