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温言讥讽道:“你一味的挥霍知夏对你的情意,你有想过,情意也有被挥霍干净的一天吗?”沈昱白惨白着脸,怎么也说不出话。他像是聋了一般,再也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不论许温言再说什么,他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的许家。沈昱白浑浑噩噩的来到了一家酒馆。“沈昱白,别喝了!”夏言川看着他不断给自己灌酒,看得心惊肉跳。他一把夺过沈昱白手中的酒杯,试图让沈昱白恢复清醒。沈昱白被夺了酒杯,呆呆靠在桌台上,眼中尽是茫然。
沈昱白说这话时,神色很是平静,可许温言却从其中听出了几分幸灾乐祸。
“就算是还没有同意又怎样呢?至少我现在还能站在她身边。”
许温言站在楼梯上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可不像某人,连站在知夏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许温言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刀刃,在沈昱白心上剜肉。
沈昱白紧咬着口中的软肉:“许温言,如果知夏拒绝了你呢?”
许温言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
“如果拒绝了我,那肯定是我做的还不够,可就算拒绝了我,我也还有继续追求的机会。”
如刀刃般的话语在沈昱白心中翻搅,痛得他弯下了腰。
许温言还有继续追求的机会,可他沈昱白光是靠近林知夏都要想尽千方百计。
“沈昱白,你看起来好像很后悔。”
沈昱白难得直言自己心中所想:“悔啊,许温言,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
许温言一向会揣测人心。
“你是不是还想说,这一切本来都属于你,我原本是没有机会靠近知夏?”
这一字一句简直就是从沈昱白脑海中读取出来的一般。
许温言哼笑道:“看来被我猜中了。”
他一步步走下楼梯,站在了沈昱白跟前。
“沈昱白,你还真是狂妄自大到了一种地步;就算没有叶安予,就算没有我,你和知夏也不会长久。”
沈昱白对他怒目而视:“你凭什么这么说?”
许温言一语道破了沈昱白的真是所想。
“因为你自私,你喜欢知夏,却只是将她当成自己所有物的喜欢,所以在看见知夏和别人在一起后,你才会如此不堪。”
沈昱白想要辩解,想要否认,可许温言说的话却也是事实。
他沉默了半晌,才道:“可我,现在真的喜欢她。”
“晚了,就算你现在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又怎样?你喜欢,知夏就一定要接受吗?”
许温言似乎觉得对沈昱白的刺激还不够。
他又继续道:“让我猜猜,你之前为什么会肆无忌惮的伤害知夏,你无非是觉得,知夏绝对不会离开你。”
这话,许温言每一个字都没有说错。
许温言讥讽道:“你一味的挥霍知夏对你的情意,你有想过,情意也有被挥霍干净的一天吗?”
沈昱白惨白着脸,怎么也说不出话。
他像是聋了一般,再也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不论许温言再说什么,他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的许家。
沈昱白浑浑噩噩的来到了一家酒馆。
“沈昱白,别喝了!”
夏言川看着他不断给自己灌酒,看得心惊肉跳。
他一把夺过沈昱白手中的酒杯,试图让沈昱白恢复清醒。
沈昱白被夺了酒杯,呆呆靠在桌台上,眼中尽是茫然。
他很少会在外面露出如此脆弱的模样。
“夏言川,我该怎么办啊?我舍不得……”
夏言川知道他的意思,他知道他舍不得。
可依照现在的情况,沈昱白根本没有和许温言相比较的可能。
夏言川无奈道:“看开点吧,我们只能尽力弥补知夏。”
沈昱白微张开嘴,咸湿的泪水滑入他的口中。
“可我要怎么看开?我只要一闭上眼,脑子里面就全是知夏。”
沈昱白也不是没有尝试过不去林知夏。
可他越克制着自己不去想,林知夏的模样在他脑海中的模样便越发清晰。
沈昱白趁夏言川走神的瞬间,夺回了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都说借酒消愁,可他却觉得这酒只会加重自己内心的愁苦。
酒的涩苦在他的心中蔓延,让他觉得胸口闷痛不已。
“沈昱白,许温言和知夏说的没有错,如果我们当时多想想知夏,就不会做出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