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礼心中的不耐和躁意全部包含在了这一声中。他打量了江离鹤几眼:“我不能给游深幸福,难道你能给吗?江离鹤,你未免对自己太自信了。”秦绍礼从不觉得自己会比不上一个江离鹤,又或是说,他从未将江离鹤放进眼中过。如果不是秦游深,秦绍礼这辈子都不会认识他,更不会让他有资格做自己的对手。秦绍礼骨子里就是恶劣至极的人:“既然你对自己如此自信,那便慢慢找吧。”说完,他转身回到了马车。车中没有所寻之人,江离鹤也没资格继续阻拦,他只能看着马车晃晃悠悠的出了城门。
清冽的嗓音穿过帘缝传入了秦游深的耳中,她眸光微闪,想要高声呼救。
秦绍礼似乎察觉到她的意图,抬手轻轻捂住了她的嘴。
“游深,你也不想他出事吧。”
秦游深浑身一颤,秦绍礼这是在威胁她。
秦绍礼也许带来的人手不足,但以他的身手想要动一个江离鹤绰绰有余。
车外的江离鹤见车内毫无动静,顿时没了耐性,他手腕一转,用剑尖挑起了车帘。
待看清车内的场景后,江离鹤眸孔陡然放大:“秦绍礼,你把游深藏哪了?!”
秦绍礼摊了摊手,他倦懒的靠在车内,看起来颇为悠闲自得:“江离鹤,游深不见了,你去找啊,问我做什么?”
江离鹤微眯着眼:“还请秦大人配合调查,毕竟秦大人对游深的心思,人尽皆知。”
秦绍礼笑容玩味:“好啊。”
说罢,他毫不犹豫的走下了马车,似乎秦游深真的不在她手上。
江离鹤将整个马车翻了个遍,都不曾看到秦游深的身影。
他一时怒极,一把揪住秦绍礼的衣襟:“秦绍礼,你把她藏在哪了?”
秦绍礼扶开他的手,不满的皱了皱眉。
“既然你三年前能从大牢救出她,想必如今也能够找到她吧。”
江离鹤深知自己比不上秦绍礼老谋深算,当年能够顺利救出秦游深,也是因为秦绍礼毫无防备。
而现在,他想要找到秦绍礼有心想要藏起来的人,简直难如登天。
“秦绍礼,如果你真的爱她,就应该放手。”江离鹤捏紧了手中的剑,“你永远给不了游深想要的幸福!”
“嘁。”
秦绍礼心中的不耐和躁意全部包含在了这一声中。
他打量了江离鹤几眼:“我不能给游深幸福,难道你能给吗?江离鹤,你未免对自己太自信了。”
秦绍礼从不觉得自己会比不上一个江离鹤,又或是说,他从未将江离鹤放进眼中过。
如果不是秦游深,秦绍礼这辈子都不会认识他,更不会让他有资格做自己的对手。
秦绍礼骨子里就是恶劣至极的人:“既然你对自己如此自信,那便慢慢找吧。”
说完,他转身回到了马车。
车中没有所寻之人,江离鹤也没资格继续阻拦,他只能看着马车晃晃悠悠的出了城门。
出了城门好一会儿后,秦绍礼连忙打开了座位下的机关,秦游深从中滚了出来。
封闭的空间让她满头大汗,凌乱的发丝因汗水贴在了额头上。
秦绍礼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他拿出帕子小心翼翼的为秦游深擦去汗水。
马车内空间有限,秦游深退无可退,只能任由着他动作。
她咬牙道:“假惺惺的样子做给谁看。”
秦绍礼也不恼,一边擦拭一边道:“做给你看。”
秦游深被他的话语恶心得说不出话来,她撇过头,不想搭理这人。
秦绍礼忽而温声道:“游深,不要想着如何逃跑,你逃不掉的。”
正在心中计划着如何逃跑的秦游深,面上表情一僵。
回澧朝的路上,秦绍礼想方设法与秦游深说话,秦游深全都当做没听见。
秦绍礼看着她无精打采的模样,胸口只觉一阵刺痛。
他忍着心中的苦涩道:“就连和我说说话,也不愿意吗?”
可即便连这句问话也没有得到回应,他终于发觉自己在自讨没趣。
一路上走走停停,整整十五日,秦游深都不曾和秦绍礼说过一句话,秦绍礼心中苦得发麻。
“游深,到了。”
秦绍礼率先下车,他向秦游深伸出了手。
秦游深却连个眼神都不Finition citron愿分给他,越过他,自己跳下了车。
“游深,我们进去吧。”
秦游深盯着秦府的大门看了半晌,秦府中挂着的红绸带,还有红灯笼,都还未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