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想着,云九倾轻叹一声,拉起伯允之的手往书房去:“走,读书去!”二人在榻榻上相对而坐,她念一句,他跟读一句,她做解析,他再复述一遍。伯允之生了双勾人的桃花目,眼尾微微上挑,带着些许红晕。眼神极其清澈专注的看着书本,好似世间任何事物都入不得他的眼。云九倾凝着他,莫名有些失神。似是察觉了她的视线,伯允之抬眸望过来。四目相对的刹那,他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美得摄人心魄。不知方才那一笑是不是她的错觉,云九倾心中蓦的捶起了小鼓,快而急促。
伯允之的嗓音真挚而软糯,可怜兮兮的模样令云九倾心疼不已。
这小傻子人情世故一窍不通,识人不清的毛病一时半会也改不过来。
算了,与他置什么气呢?她自己也是糊涂了。
如是想着,云九倾轻叹一声,拉起伯允之的手往书房去:“走,读书去!”
二人在榻榻上相对而坐,她念一句,他跟读一句,她做解析,他再复述一遍。
伯允之生了双勾人的桃花目,眼尾微微上挑,带着些许红晕。
眼神极其清澈专注的看着书本,好似世间任何事物都入不得他的眼。
云九倾凝着他,莫名有些失神。
似是察觉了她的视线,伯允之抬眸望过来。
四目相对的刹那,他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美得摄人心魄。
不知方才那一笑是不是她的错觉,云九倾心中蓦的捶起了小鼓,快而急促。
是夜,圆月当空。
伯允之屈着一条腿,半坐在台阶上与她一起赏月。
云九倾盯着他的脚尖有些恍惚,他这腿……可真长啊!
“娘子在看什么?”他的嗓音如金珠坠玉盘,云九倾听得有些出神。
“嗯?”云九倾很快反应过来,仰头望着那轮明月,耳根通红一片,“你的心愿是什么?”
他攒着眉,又想将指头放进嘴里啃,却被云九倾一把捉在手里。
果然,伯允之皱着脸问她:“心愿是什么东西?”
“心愿啊,就是你最想达成的事情。”云九倾的面色逐渐蔓上悲怆。
“打个比方,我从云国离开的那一刻起,仅存的心愿呢,就是活着,好好活着。”
伯允之竟有些嫌弃的望着她:“能不能有点出息,活着有什么难的,以后我保护你。”
云九倾不禁哑然失笑:“好,以后我也保护你。”
二人相视一笑,伯允之黝黑的瞳孔中水光潋滟,比之清耀的月光亦不逞多让。
霎时间,笼罩在他们身上的阴影与隔阂尽数如薄雾散去,云开月明。
才与伯允之回房躺下不久,毫无睡意的云九倾忽然觉得头脑昏昏沉沉。
模糊的视线中,似乎有位身形健壮的黑衣人在向床逼近。
是刺客吗?云九倾心中一惊,却使不上力气。
软绵绵的推了把伯允之,他似是也中了迷药,如同木桩子般一动不动。
在黑衣人伸手过来之际,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云九倾翻身压在伯允之躯体上,试图替他挡下这一击。
良久没有痛楚传来,耳边只隐约听得一声叹息。
云九倾是被一股刺鼻的气味呛醒的,瞧着外头的河景,她此时应是在一间画舫内。
见她醒了,黑衣人将瓷瓶收入怀中,四目相对之际,他那双深邃的眸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就这般凝着她久久不语。
“你是谁?”云九倾清了清不适的嗓子,“我而今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王妃,你们抓我来做什么?”
黑衣人缓缓取下面巾,熟悉的面容令云九倾暗暗咬紧了牙关。
她恨恨开口,眼中是掩藏不住的浓厚杀气与敌意:“楚铮怀,你又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