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确实也转身推开了车门,张着嘴吐了出来。但是之前她已经吐过一次了,现在再吐出来的也不过是一些酸水。苏怀宇眉头一皱,整张脸都黑了。司琴抬手抹了抹嘴角,扭头哑着声音开口:“说吧,这一次又想警告些什么”路灯下,她的脸色很是苍白,看着他的目光冷得跟那外面的风一样。苏怀宇目光一冷,开口说出来的话带了几分讥诮:“既然你也知道,那大概也不用我说什么了。”司琴冷笑,挑着眉角凉凉地看着他:“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同样的事情一个又一个人来说,是太闲了吗”
司琴没有动,她就坐在那儿,隔着那挡风玻璃看着他一步步地走过来。
那路灯打在他的脸上,表情阴暗不明。
她突然想起两个人分手的那一天,她坐在他的车上,看着他在和今天同样的地方抽完一根又一根的烟,再看着他一步步地走过来。
那时候的路灯的灯泡还没有现在的亮,那灯光打在他的脸上,阴暗得很,她坐在他的车里面,眼泪将她的视线一点点的吞没,最后就连他的轮廓都看不清楚。
车门被拉开,灌进来的风让她从那过往中抽回神,侧头看着他。
和六年前所不同的是,这一次,她没有泪流满面,也没有那低微的哀求,有的,只是那冰冷的眼神。
“司琴。”
他侧着头,一开口就是那尼古丁的味道,曾经她有多爱他就有多眷恋着味道。
同样是尼古丁的味道,可是在苏怀宇身上的就好像被调香过一样,不浓不烈,让人一点儿都讨厌不起来。
这五年来,每一次应酬都是浓烈的烟酒味,那味道让她难受得想吐。
而她确实也转身推开了车门,张着嘴吐了出来。
但是之前她已经吐过一次了,现在再吐出来的也不过是一些酸水。
苏怀宇眉头一皱,整张脸都黑了。
司琴抬手抹了抹嘴角,扭头哑着声音开口:“说吧,这一次又想警告些什么”
路灯下,她的脸色很是苍白,看着他的目光冷得跟那外面的风一样。
苏怀宇目光一冷,开口说出来的话带了几分讥诮:“既然你也知道,那大概也不用我说什么了。”
司琴冷笑,挑着眉角凉凉地看着他:“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同样的事情一个又一个人来说,是太闲了吗”
他被她的话一滞,脸色一僵,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倏然一紧,“司琴,你有什么可以冲着我来,不要打扰我身边的人。”
她看着他就这样笑出了声音,“呵”,很轻的一声,那高挑的尾音全都是讥讽。
这比刚才那挑起的眼角的讽刺韵味更浓,她伸手摸了摸口袋,摸了一会儿,摸出一盒女士香烟,抽出一根,就那样点上。
司琴吸了一口烟,她才转头看向苏怀宇,嘴角挑着讽刺的笑容开口:“行啊。”
她的夹着香烟的手微微动了动,撑在那全开的车窗上,圆润的食指指头微微一抬,抖了抖烟灰。
一阵风吹过来,她的头发被吹得很乱。
她抬手压了压头发,夹着烟的手将香烟递到口中抽了一口,才扭头看向他,继续开口:“我现在就冲着你来。”
她的表情认真,看不出来半分的戏谑。
苏怀宇的眉头皱了皱,一双深黑的眼眸沉沉地看着她:“你想怎么样”
她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狠狠地吸了几口烟,一口气说完:“我不想怎么样,我就是想知道你们想怎么样。如果非要说我想怎么样,很简单,你,苏怀宇,苏律师,麻烦你以后离我远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