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兰亭略微沙哑的声音从书房传出来。齐惜赶紧找过去,看到一向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男人跪在地上,桌子上摆着一座佛像。商兰亭虔诚的拜着,仿佛眼里只有他一生崇敬的神佛,身上的光辉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她看的一阵心酸紧涩。“小叔…”“从小到大我都虔诚,无欲无求地拜着他,心里也只有青灯常伴,佛心澄净,我说这辈子给了佛祖,再无别的愿景。”“齐惜,你比神佛更重要。”商兰亭站起来,过去拉住她的手脸上一片释然无悔。
齐惜疯了才会放手,好不容易勾引成功,她才不要半途而废。
只有真正发生了关系,他才看得清自己的心。
“小叔~求你了,已经这样了,你再拒绝也没用了,对你而言怎么都是要对我负责的,不是吗?”
“你刚刚亲我的时候,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你想亲,而不是药效。”
“小叔,我真的好爱你。”
她深情告白,对方不主动那就自己主动。
趁商兰亭不注意,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坐在他腹肌上打算自己强上。
齐惜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控制住,动弹不得,力气上自己还是比不过他。
媚色春生的眼睛水滢滢的,像醉人的酒,更像杀人的刀。
商兰亭掐住她乱动的腰肢沉声说:“惜儿,别乱来会受伤的。”
齐惜无可奈何地瞪着他,勇气一下子没了:“好,不做。”
“放开我。”
她真的生气了,自己主动到这个份上,药效催促下两个人都是欲火焚身的样子,偏偏这火就是点不起来。
幽怨不满地瞪着他,煮熟的鸭子要飞了。
她抬腿从男人身上下去,背对着他独自忍受身体的不适。
商兰亭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狼狈,坐起来用衣服遮住腰腹部位:“有没有解药?”
“我们是双方的解药。”齐惜声音闷闷的,伤心失望委屈糅合在一起,听的人恨不得直接妥协。
商兰亭把人搂到怀里,克制的吻落在女人脖子上,肩头:“给我一点时间解决,我会负责的。”
“也会让你舒服。”
霸道又强势的命令语气。
齐惜回头诧异激动地看着他:“小叔…唔!”
这个吻比刚才温柔的多,也更缠绵悱恻,她意识昏昏沉沉,要溺死在这个吻里。
商兰亭虽然没碰过女人,但是该懂的都懂,甚至很多都无师自通,他捧着怀里女人的脸吻的深入。
“以后别下药,想要我会给你。”
小叔的声音如同天籁,希望猛地砸在齐惜头上,她追着亲在男人的嘴角,露出喜出望外的笑容。
“小叔这是什么意思?”
“包养我还是要跟我在一起?”
齐惜有些迫不及待心里那个期望的答案,这么多年了她真的可以如愿以偿吗。
商兰亭抱着她去浴室清理,认真地说:“我说过,你想要的都能给你,毫无保留。”
齐惜震惊地看着他冷峻的神情,微微垂眸心里极其的不安定:“小叔,你是不是生气了,我不该这么诡计多端让你失去了清白。”
“我不怪你,你也比我想像的要固执,非我不可吗?”商兰亭并不后悔当初一次次对她放纵,亲手把她养的这么胆大妄为,对自己一次次下手。
齐惜享受着高高在上的男神的伺候,抱着他的脖子,手指摸了摸男人的脸无比满足:“我喜欢你,不,我爱你胜过一切,如果不是非你不可我也不会这么疯,真的很爱你。”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去领证。”
商兰亭语出惊人却脸色平静,仿佛吃饭喝水一样平平无奇。
可是齐惜震惊的说不出话了,她沉默了好久,直到被男人重新穿上了衣服,她激动惊喜,开心雀跃地问:“你要跟我结婚!”
商兰亭看她这么高兴眼神多了几分宠溺:“不结婚你能放过我?”
“结婚了也不会放过你,我最爱小叔了!”
齐惜现在恨不得昭告天下,她可以嫁给自己最喜欢的人了,她终于把人追到了!
天底下最难的事被她做到了,她真的好厉害!
商兰亭把她抱回床上,让她别这么激动:“还叫小叔?”
他可没有探究禁忌恋的癖好。
齐惜抱着他粘人地不行:“那叫什么啊…”
“叫什么都比小叔好。”商兰亭招架不住小女人这么能折腾,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勾人的紧。
齐惜趴在他身上笑语嫣然,无比满足:“那叫你老公好不好…”
“睡吧。”商兰亭把身上不安分的小祖宗扯下去,让她盖好被子好好睡觉。
可是红了耳朵却被发现,齐惜靠近他抱着他的手臂小声说:“小叔,你耳朵红了,我没亲你。”
“你不难受吗,刚才都没有…”
商兰亭看着她喋喋不休的嘴,无可奈何地搂着她堵住她的唇。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
“我不这样怎么勾得动你,好热啊小叔。”
齐惜越来越放纵,恨不得吃了他。
可事实上,她只有哭的份。
黑暗中两具身体缠绵在一起,齐惜哭着求他:“为什么不…想要…”
她太想要了,只有真正的到才能安心,而且身体的火根本灭不了,此刻对方都是自己的救命良药。
商兰亭同样不好受,却怎么不肯彻底占有她,把女人擦了擦眼泪,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他难耐地开口:“现在不行,太随便了。”
“惜儿,我要把佛祖还回去。”
齐惜哭的嗓子都哑了,腰也软的一直往下塌,身体有些承受不住这种折腾。
后半夜她又累又困身体彻底受不住,睡着了。
商兰亭再次抱着她去浴室清理,而后睡不着的男人穿着浴袍来到书房。
他随身携带的佛像眼睛被罩住,男人坐在椅子上手里盘着佛珠,脸色严肃。
“弟子不能对不起她,我动心了。”
佛像无言,仿佛死气沉沉的,被封闭的五感什么都不知道。
一夜过去。
齐惜一睁开眼睛就找商兰亭,她太害怕昨晚上的事只是黄粱一梦,都是假的。
“小叔…”她下了床,到处找,心里越来越害怕。
“我在书房。”
商兰亭略微沙哑的声音从书房传出来。
齐惜赶紧找过去,看到一向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男人跪在地上,桌子上摆着一座佛像。
商兰亭虔诚的拜着,仿佛眼里只有他一生崇敬的神佛,身上的光辉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她看的一阵心酸紧涩。
“小叔…”
“从小到大我都虔诚,无欲无求地拜着他,心里也只有青灯常伴,佛心澄净,我说这辈子给了佛祖,再无别的愿景。”
“齐惜,你比神佛更重要。”
商兰亭站起来,过去拉住她的手脸上一片释然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