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上官滢慧都没有多说一个字,就像是隐身了一般。桑宁月心中忽然冒出一个不太好的猜想,一刻也不敢松懈地打量着周围。可是整个场地几乎都没有异常,却给桑宁月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季听坤的手指轻敲着轮椅的把手,厚实的毛毯盖着双腿。桑宁月不经意间往他的脚下一瞟,心中猛地一颤。不等她反应过来,季听坤就轻佻地开口。“既然这么精彩的比武招亲本殿下都错过了。”“不若,再来上一场如何?”
上官滢善强撑着身子爬了起来,不甘地看向桑宁月。
她声音颤抖道:“你骗我?”
桑宁月露出一个毫无攻击性可言的笑容:“这怎么会是骗,我从未说过我不会武功,知人知面不知心,是公主你不愿相信罢了。”
上官滢慧冲上去就要和桑宁月再比上一场,还未上台桑宁月就长枪封喉,直指上官滢慧,锋利的枪尖离她的动脉不过毫厘之间。
桑宁月脸色忽而就沉了下来:“公主,愿赌服输,你已经失去资格了。”
上官滢慧本能地咽了口口水,眼里闪过一丝慌张。
王上拍案而起,怒言:“桑小姐这是做什么!不过是切磋,难不成是想要了慧儿的命吗!”
桑宁月循声看了过去:“王上,我不过是提醒公主一下,并无恶意,您莫要激动才是,不然我手一抖,那就真的是酿成悲剧了。”
王上听着这番话气得胸膛起伏,跌坐回椅子上。
陛下及时出言阻拦:“好了宁月,既已结束便收手吧。”
桑宁月收回红缨枪,走下比武台,季听浚便上前迎着她:“还好吗?”
“没什么,不用担心我。”
她轻声说着,拿枪的手却有些颤抖。
“比武招亲就结束了?本殿下还没来得及瞧上两眼。”
突然出现的陌生嗓音让桑宁月莫名警铃大作,她回头看过去,是坐轮椅的二皇子殿下——季听坤。
桑宁月紧蹙着眉,他怎么来了?
众所周知,二皇子殿下是从来不出席这种热闹的活动。
季听坤笑着看向桑宁月:“好久不见了,宁月妹妹,听闻你与我三弟定亲,做兄长的没及时送上祝贺,真是不好意思。”
桑宁月抿唇不语,季听坤也不在乎,由人推着到了君后面前。
他脸上的笑让人捉摸不透,桑宁月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下意识就握紧了季听浚的手,手心里还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父皇,母后,别来无恙,近日身子可还好啊?”
季听坤的话总有一种不对劲的意思,让人感到不适。
他是陛下和一位妃子所生,生母难产而死,自幼患有腿疾,百姓提起他时也不过是一句可怜人,长年不住在宫中而引起了种种谣言。
他眼神里的阴暗和戏谑,桑宁月一眼辨认了出来,她伸手去摸腰间的令牌交给了红梅,让她快些去寻大皇子。
而后她便悄悄侧了侧身,挡住了红梅的动向。
桑宁月的视线紧紧盯着季听坤,转念一想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她回过头看向滢善族的营帐,发现王上和王后安静地不太寻常,脸上却又是一种胜券在握的表情。
就连上官滢慧都没有多说一个字,就像是隐身了一般。
桑宁月心中忽然冒出一个不太好的猜想,一刻也不敢松懈地打量着周围。
可是整个场地几乎都没有异常,却给桑宁月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季听坤的手指轻敲着轮椅的把手,厚实的毛毯盖着双腿。
桑宁月不经意间往他的脚下一瞟,心中猛地一颤。
不等她反应过来,季听坤就轻佻地开口。
“既然这么精彩的比武招亲本殿下都错过了。”
“不若,再来上一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