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接着问道:“这几个月,店铺剩余的银子去哪了?”“老太君你再说什么,妾身听不懂。”,李婉容心跳加速,不知道老太君是怎么看出账本的问题。飬“李姨娘,你这是把大家当成傻子呢?你从中贪了这么多银子,一句听不懂,就想把这事推了。”面对老太君的质问,李婉容无力招架,但她知道,贪银子这事,绝对不能承认;“妾身真的没听明白,老太君说的什么,妾身怎么可能会贪郡王府的银子。”老太君正准备发难。
老太君看着披头散发的李婉容,眼底满是嫌弃:“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飬
李婉容气冲冲的恶人先告状:“是老太君院子的下人不懂规矩,我不愿意过来,是她们拽着我过来的。”
老太君被李婉容气笑了:“你好大的胆子,我亲自找你,你敢不来,在我面前不自称妾身,你有没有把我这个老太君放在眼里。”
此时的李婉容被老太君强大的气场震慑住,换做平时,她肯定把自称改了,但今天老太君的行为把她惹生气了,嘴硬的回怼道:“不过是一个称呼,用的着这么斤斤计较吗?”
“从称呼就可以分辨出身份地位,当然要划分清楚,李姨娘出身普通,不懂这些,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李婉容被老太君的话,羞辱的抬不起头,看到坐在那云淡风轻,满脸笑意看着她的何书兰,气的牙痒痒。
老太君接着问道:“这几个月,店铺剩余的银子去哪了?”
“老太君你再说什么,妾身听不懂。”,李婉容心跳加速,不知道老太君是怎么看出账本的问题。飬
“李姨娘,你这是把大家当成傻子呢?你从中贪了这么多银子,一句听不懂,就想把这事推了。”
面对老太君的质问,李婉容无力招架,但她知道,贪银子这事,绝对不能承认;“妾身真的没听明白,老太君说的什么,妾身怎么可能会贪郡王府的银子。”
老太君正准备发难。
李婉容立刻跑过去,泪眼婆娑的看着郡王,说话的声音,婉转动听:“郡王,妾身真的没有贪tຊ郡王府的银子,你要相信妾身。”
瞬间,郡王的心软的能揉出水,李婉容披头散发,漂亮的眼眸沾着泪水,我见犹怜的样子,迷的郡王顾不得老太君还在,伸手搂住李婉容的腰。
房间里的下人,纷纷低下头。
老太君转过头,看了眼面色平静的何书兰,松了口气,何书兰的大体,也让她越来越喜欢。飬
但李婉容坚决不承认贪银子的事情,让她头疼,又不能当着郡王的面,对李婉容用刑,问何书兰:“接下来该怎么办?”
何书兰可不会放过在老太君面前抹黑李婉容的机会:“姨娘承不承认贪银子的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把她贪的银子找出来。”
“这么多银子,足够李姨娘吃喝不愁一辈子,怎么会轻易的拿出来。”
何书兰露出狡诈的笑容:“这么多钱,当中不止有银票还有银子,她一个人搬不回娘家,肯定放在她住的院子里。”
老太君觉得何书兰说的对,拿起手里的拐杖,用力敲了敲地面:“光天化日,你们两人亲亲我我,像什么样子。”
老太君的怒喝声,让郡王清醒过来,他急忙松开手:“老太君,我相信婉容不会贪郡王府的银子,今天就此为止。”
这么多银子,老太君肯定不会白白给李婉容:“你相信她,不代表我也相信她,为了证明李姨娘的清白,让嬷嬷带人去她的院子里搜查一番。”飬
“不行,你们这样的行为,对我是一种人格侮辱,那是我的私人住处,你们无权搜查。”,李婉容极力阻止,被老太君的人搜查出藏在柜子里的银子,郡王肯定会把她打入冷宫。
老太君再次被李婉容气笑了:“李姨娘,你是不是忘了,这是郡王府,我是郡王府的老太君,当然有这个权利搜查你的院子。”
不等李婉容回复,嬷嬷领着丫鬟和下人去李婉容的院子搜查。
李婉容气的双眼通红,想要阻止这些人,确又无可奈何,看到何书兰脸上得意的笑容,怒火更盛。
将所有的炮火对着何书兰:“我刚刚看到你和老太君凑在一起,是不是你给老太君出的馊主意,让她派人去搜查我的院子。”
“大胆,竟敢跟当家主母这么说话。”,春夏呵斥道。
何书兰懒得搭理,因为李婉容没有证据证明是她让老太君去搜查院子的,老太君也不会帮着李婉容。飬
“我就是大胆了,人人生而平等,我怎么不能这么跟何书兰这么说话,谁让她在老太君面前挑拨离间。”
李婉容毫无规矩的样子,让老太君满脸嫌弃,她很怀疑郡王的眼光,为什么会看上这样不懂分寸的女人。
房间里充斥着李婉容尖锐的尖叫声,让她头疼不已,对着不远处的贴身大丫鬟桃花挥了挥手。
桃花上前,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李婉容的脸上:“你要在不闭嘴,我可要鞭子伺候了。”
李婉容吓的不敢在闹腾,她抱住郡王:“郡王,你看看府邸的下人,根本没把妾身放在眼里。”
桃花是老太君的大丫鬟,手中的权利不小,府中的下人都要看她几分脸色,虽然李婉容是贵妾,但老太君并不喜欢,她自然没把李婉容放在眼里。
郡王也觉得李婉容闹腾,对何书兰的态度,太不恭敬,事情闹到这个份上,只有搜查了李婉容的院子,才能证明她的清白:“你安静点,既然是清白的,让老太君搜下院子,有何不可。”飬
李婉容的神情变的慌乱,她不是清白的,那些银子就是她拿的,早知道事情变成这样,就早早的跟郡王坦白,但现在为时已晚。
希望嬷嬷和丫鬟找不到那些银子,但她的祈祷没有成真,很快,嬷嬷和丫鬟,抬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红色木箱走进来。
嬷嬷瞪了眼李婉容,把手里厚厚的一沓银票递给老太君,指着摆在房中间的木箱:“这些银子是我们在李姨娘的房间找到的。”
躲在郡王怀里的李姨娘,脸色变的苍白,在铁证如山的证据面前,她无力再狡辩。
老太君大概数了下银票,将近十五万两,这李婉容真是胆大包天,敢私吞这么多银子,问站在那不言语的郡王:“你还要为李姨娘辩解吗?”
郡王的脸色变的很难看,他当着这么人的面,信誓旦旦,保证李婉容是清白的,现在无疑在打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