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脑子转得快的村民当即就揶揄道:“你们可别忘,钱婶刚才可是拉着严团长要去救她女儿的,这浑身湿透,孤男寡女的在水里头拉拉扯扯,搂搂抱抱的,该不会是——”“哎哟,就是,钱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严团长已经有未婚妻了,你还打这个鬼主意,你们家女儿是不是嫁不出去了!”“就是,你这也太缺德,枉费我刚才还叫严团长去救你女儿,原来是你们自导自演的把戏,你这样可不就是狼来了,要是下次再有姑娘家的掉进海里,人家这些当兵的是救人还是不救人啊,实在是太可恶了!”
“哪里有鲨鱼,我骗你们的,不过,你不是溺水了吗?我看你刚才游得挺快的啊,真有鲨鱼都不一定能够游过你呢。”余笙笙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话一出,钱多多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她们被余笙笙给耍了!
“就是啊,这多多不是游得挺好的吗?怎么就要人家去搭救了,会游水,怎么还溺水了!”
有脑子转得快的村民当即就揶揄道:“你们可别忘,钱婶刚才可是拉着严团长要去救她女儿的,这浑身湿透,孤男寡女的在水里头拉拉扯扯,搂搂抱抱的,该不会是——”
“哎哟,就是,钱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严团长已经有未婚妻了,你还打这个鬼主意,你们家女儿是不是嫁不出去了!”
“就是,你这也太缺德,枉费我刚才还叫严团长去救你女儿,原来是你们自导自演的把戏,你这样可不就是狼来了,要是下次再有姑娘家的掉进海里,人家这些当兵的是救人还是不救人啊,实在是太可恶了!”
这些村民也纷纷反应了过来,指着钱婶和钱多多就是一通臭骂。
钱婶和钱多多本来以为这个计划是十拿九稳的,谁想到那余笙笙居然这么聪明,不仅识破了他们的计谋,而且还当众拆穿了她们的心思。
这会儿,钱多多是真的没脸见人了。
她捂着脸,呜的一声就哭出来,转头跑了。
钱婶绕是再厚的脸皮也挂不住了,见钱多多跑了,急忙也追了上去,骂道:“等等我!你这死丫头,有什么好哭的!哭哭啼啼的,家里的福气都让你哭没了!”
见钱婶两母女走了,余笙笙这才睨了一眼严司白,吐槽了一句:“招蜂引蝶的。”
严司白冷峻刚毅的脸上当即浮起了一抹慌张来,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不是,我没有,我,我是听说这边有人溺水,我以为是你,这才急忙赶来的——”
余笙笙勾唇一笑,道:“我有那么容易溺水,刚开始来那天,我只是被浪拍晕了。既然来都来了,赶紧过来帮忙将这两桶生蚝提回去,然后叫人再多拿几只桶来给我,我发现了好吃的,晚上可以饱餐一顿了。”
说着,她这才指了指不远处放满了生蚝的两只桶。
严司白本来心都已经跌落到谷底了,生怕她会生气。
想不到,她居然就如此轻巧地将这件事揭过去了。
这姑娘的性子和秉性好到严司白都有点自惭形秽起来了。
“好,我这就拎回去,这边风浪大,你要注意一点。”严司白叮嘱道。
余笙笙点了点头,继续投入到撬生蚝中,道:“赶紧叫人给我提桶过来。”
见余笙笙和陈家三姐弟都在撬生蚝,那些本来来看热闹的村民也忍不住凑了过来。
“余同志,你们弄这个东西能吃吗?”
“哎哟,造孽,这个东西要是能吃,我们错过了多少!这海滩上面是不是就会有这个玩意的!”
“能吃,将这个洗干净,然后用刀子撬开外壳,里面的肉可以吃,可以姜葱炒,可以煮粥,可以烤着吃,蒸着吃,炸着吃,都很好吃。要是不会做,等会我回了驻地,你们可以去看看我怎么做的,我教你们。不过你们可以去别的礁石看看,这块礁石是我们几个的了!”
余笙笙也没有藏私,将撬开的法子还有烹饪的法子都告诉了他们。
那些村民一听余笙笙可以教他们怎么做吃的,反正来都来了,也都开始找了起来。
这块海滩上的礁石还真有不少的生蚝,大家伙都不亦乐乎活地开始敲了起来。
有的人为了能够带回家更多,在海滩上就开壳了,问了余笙笙,用水浸泡着生蚝肉用来保存。
很快,严司白就让李春生和赵东拎着桶过来了,更夸张的是,将三轮车都骑过来了。
有了帮手,余笙笙这边的收获当即见涨,很快就撬了好几桶,将三轮车都装满了。
这东西也不禁放,余笙笙见好就收,打道回府了。
一路上,她就已经想好怎么处理这些生蚝了。
这边,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
自从余笙笙下乡之后,不知道是哪个报社得到了余父居然将流落在外十几年的亲生女儿送去下乡的消息,将这个事情登报发表了。
这么大公无私的精神,一时之间,余父得到了无数的表彰和表扬,甚至还提名升职了。
所以这几天,余家的人都是春风满面的。
然而,今日,余父回家后,却发现屋子里头的气氛阴沉不已,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而且,他几个子女居然都不去上班,都在家中,就连他的夫人也在家中,而眼中还含着泪光。
余父纳闷道:“这是怎么了?”
余母哽咽道:“出大事了!咱们家前几日上了报纸,这几天接二连三的受到表彰,嘉奖,肯定背后得罪了一些眼红的小人,现在几个孩子的工作单位都要求他们停薪留职,响应国家政策,下乡去建设农村!你说这该怎么办?”
这话简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炸得余父整个人都有点懵。
“有没有联络一些老战友?让他们求求情?”余父愣了一下,这才开口道。
“你起了这个头,现在大家都提倡让干部子女身先士卒,优先下乡,他们的子女都要下乡了,谁还能帮我们说话,而且,这个头是你起的,人家反而还要怪你!”余母气急败坏道。
“我只是让余笙笙去履行婚约,我可没有叫她办下乡!都怪这个死丫头去办了下乡,要不然这事儿怎么会被人家知道,还上了报纸!”余父咬牙切齿地责怪道。
前几日他风光无限屡受嘉奖的时候怎么没有抱怨余笙笙办了这个下乡?余承行心里头暗自嘀咕了一声,不过到底没有说出口。
反而是余安安,见事情已成定局,不由得开口道:“爸,妈,既然这个下乡是一定要去的了,那不如运作一下,让我们几个都在一处下乡吧,我看笙笙去的那里就不错,她未婚夫好歹是那边的一把手,我们去了,也好有个照应。”
“那我安排一下,你们几个在一起,也算有个照应,那严家跟我们余家既然履行了婚约,谅严司白那个小子也不敢为难你们的。”余父一锤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