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言和柳宁雪自然知道,他又不是老板自然无法做主,于是都点点头。“夫君,你觉得能行吗?”柳宁雪有些无奈的望着男人,这男人可真敢开口。“能。”毕竟如果是他,他也会同意的,更何况是唯利是图的商人。果然不到三分钟,刘万青便带着沈墨渊来了。半个时辰后。“口说无凭,立个契据吧。”柳宁雪看着侃侃而谈的男人,微微一笑,果然是她柳宁雪的男人。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立了契据踏实些。
柳宁雪看了一圈屋内的装扮,点了点头!
时景言则是稳如老狗,悠哉的喝着茶不语。
最后还是刘万青忍不住先开口:“实不相瞒,在下想从两位手里买下这新材的配方。”
柳宁雪沉思,摇头道:“配方我是不打算卖的,不过我倒是觉得我们可以合作。”
“哦?怎么合作?”刘万青皱了皱眉,但还是询问道。
“我可以给你们提供这如意菜的配方以及做菜的配方,后面也会提供别的菜单,我还会继续研究新菜。”
柳宁雪做了一个保证,虽然她厨艺不怎么样,全靠调料,但是前世她喜欢吃啊,倒是研究了不少菜单,看过的美食节目数不胜数。
最重要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喝了泉水的缘故,她发现她的记忆力非常的清晰,虽然不能说什么过目不忘,但是她就是觉得以前看过的菜谱配方什么的都清楚的很,甚至看过的小说都一字不差的记住了。
刘万青心中一动,那生意岂不是更好?
他倒不觉得眼前的夫妻俩骗他,因为还没有人敢在天香楼行骗。
看她那一脸淡定的神色,似乎这个生意对他们来说可有可无的模样。
“那时夫人想要怎么合作,条件又是什么?”
听到刘万青的问话,柳宁雪微微一笑,朝时景言使了一个眼色。
下一秒,时景言轻轻放下茶杯,笑眯眯的开口:“我要我们提供的所有菜式以及配方等所有的利润三成。”
这话一出,别说刘万青了,就连正在喝茶的柳宁雪都被惊呆了,嘴里的茶差点就喷了!!
还是她夫君牛啊,开口就要三成,她寻思一成就可以了,没想到他夫君比她更黑啊!真是做商人的好苗子。
刘万青瞪大眼睛,惊呼道:“你可知我天香楼三成的利润是多少?你一开口就要三成,胃口未免有些大?”
时景言笑道:“我不知道你们天香楼的利润有多少,只知道有了我们的配方和菜单你们天香楼就能更上一层楼,再说我们不是要你们总利润三成,是要我们提供的菜以及配方的利润三成。”
时景言的话让刘万青陷入沉思。
时景言顿了顿继续道:“从表面看你们天香楼依旧人声鼎沸,但是生意到底如何你们心中有数,我敢保证跟我们合作你们的生意必定再创新高。”
刘万青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们酒楼和对面的万福楼是死对头,这些年被对面抢去的生意还真不少。
而且对面的钱掌柜是个阴险狡诈之人,没少使那些不入流的手段,两个酒楼的关系可以说势同水火。
这些年两家酒楼你来我往,原本一直僵持着,可是不知道万福楼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请来了一位御厨后,这种平衡就打破了,天香楼的生意一落千丈,要不是少主想尽办法弄出了好几个特别的菜式,恐怕这会已经没有什么天香楼了。
虽然利润三成是多了些,但是如果真的如他们所说能超过万福楼一头,就算四成少主恐怕也会考虑吧。
刘万青思索片刻,心中不断在衡量利弊,最后咬了咬牙道:“两位这等大事我一个掌柜说的不算,这样我少主刚好在酒楼,不如我去找他来跟你们谈?”
时景言和柳宁雪自然知道,他又不是老板自然无法做主,于是都点点头。
“夫君,你觉得能行吗?”
柳宁雪有些无奈的望着男人,这男人可真敢开口。
“能。”
毕竟如果是他,他也会同意的,更何况是唯利是图的商人。
果然不到三分钟,刘万青便带着沈墨渊来了。
半个时辰后。
“口说无凭,立个契据吧。”
柳宁雪看着侃侃而谈的男人,微微一笑,果然是她柳宁雪的男人。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立了契据踏实些。
闻言,沈墨渊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拒绝,只是道:“那要是两位提供的配方以及菜做不到呢?”
“如果我做不到,生意赚不了钱,那我也分不到钱,又何必和你合作还签什么契据,沈公子说对吗?”
时景言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道。
沈墨渊哈哈哈大笑,这还是第一个敢对他翻白眼的人,这种被人调侃的感觉还真不错,这个朋友他交了。
于是沈墨渊让人拿来了纸笔,正准备开始写。
“我来吧。”
时景言说着就上前,将沈墨渊手中的笔接了过去。
坐在桌前思考片刻,随后便提笔写了起来。
沈墨渊一开始只是眉眼带笑,也不计较,在一旁看了起来。
可是越看越是心惊,这上面的条条框框的规则写的清清楚楚,只不过让他心惊的不是内容,而是时景言的字。
而时景言依旧在上面笔走游龙,压根就忘记要藏拙,等将有可能发生的纠纷以及每个月哪一天分红都写下后,这才呼出一口气。
沈墨渊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详细的契据书,而且那字...
深深呼吸一口气,沈墨渊顾不上失态,一把接过墨还没干透的契据书,双眼放光的盯着看。
时景言只当他是激动,没在意便继续写一份,毕竟契据是一人一份的。
沈墨渊的那一份写好了,自然的那一份还没写呢。
有了一次的经验,写第二份的时候只用了大约五分钟。
“时兄,好字啊!好字!”直到按完手印,沈墨渊还是一脸爱不释手的拿着契据书看。
时景言皱眉,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契据书,有些懊恼!
怎么就忘记笔锋了。
柳宁雪捂着偷笑,时景言这生无可恋又懊悔的表情实在是太好笑了,要不是有外人在场,她恐怕要笑出声。
时景言看了一眼还沉浸在字体的沈墨渊,随即默默回到桌前,提笔!
很快一模一样的两份契据书便写了出来,先是将自己的契据书悄悄的撕了后。
随即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沈墨渊道:“沈兄,让我看看还有什么纰漏不?”
沈墨渊一愣,疑惑的看着时景言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