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的确是我小人了。我起身摸着岑溪鸦青色的鬓发,“道人,你可不能丢下我。”岑溪抿着唇沉吟许久才说,“婚书我今日就写,我久居深山无甚亲朋好友,可能会格外寂寥些,婚礼一应酒水……”岑溪一股脑儿说了那许多,似乎是真的准备对我负责。“先……不急,我对道长……额……”我看着岑溪的脸色继续道,“只是尘世行走,总想找个依靠,不知道长的意思是……”我这话说得委婉,但其实就是想把岑溪拐下山为我所用。
我并没有走远,而是在碧海青天处周围闲逛。
昨晚上那人好像中了什么毒一般,神志不清地在我身上舔吸啃咬。
在我意识回笼之时,我闻到一股淡淡的花木白檀香。
这种味道,我只在岑溪身上闻到过。
今晚是月圆之夜,毒性最强的时候。还没等多久,就听到岑溪的房间里传来歇斯底里的吼叫。
“走开!走开!别碰她们!走开!”
很快,岑溪从房间里出来,好像月下艳鬼一般披头散发,与他平日正襟危坐的形象相差甚远。
他口中始终喃喃喊着什么
我们俩推推搡搡,竟落入了一池温泉之中。
温热的泉水将我全身上下浇灌得舒展开来,岑溪把我紧紧压制在温水池壁,生怕我离开。
鱼水之欢。
我脑子里突然跳出这个词。
晃动的粼粼水波中,我的挣扎也渐渐失去了力度,极致的爽快让我几乎失去理智。
岑溪顺着晃动的水波开始了看不见的猛烈冲刺。
我尖叫着,双腿缠在岑溪的腰间,被他在水中撞的颠簸不住。
本是平静的湖面,此时波澜惊动,泛着花瓣的湖水圈圈荡开。
——
此事的确是我小人了。
我起身摸着岑溪鸦青色的鬓发,“道人,你可不能丢下我。”
岑溪抿着唇沉吟许久才说,“婚书我今日就写,我久居深山无甚亲朋好友,可能会格外寂寥些,婚礼一应酒水……”
岑溪一股脑儿说了那许多,似乎是真的准备对我负责。
“先……不急,我对道长……额……”我看着岑溪的脸色继续道,“只是尘世行走,总想找个依靠,不知道长的意思是……”
我这话说得委婉,但其实就是想把岑溪拐下山为我所用。
岑溪转了转眼珠,半晌对着我点了点头。
我长舒一口气,这心思总算没有白费。
“你应该向南方方走了,”岑溪在碧海青天处的附近有幢竹木所盖的屋子,我们下山后便在这里暂住,“南方的陈国庄氏有泼天富贵,若要复兴郅国定少不了粮饷,你应该与他们结盟。”
陈国庄氏,有最大的钱庄——天下钱庄,因为产业遍布陈国上下,最终大半会回流到天下钱庄。
那才是真正的富可敌国。
若要复兴郅国,与他们结盟是极好的选择。
我刚进陈国便被几个奇怪的人盯上了,他们身上都穿了庄氏下等仆人的服饰。
我心生一计。
庄氏怎么可能帮一个毫无本事和基础的女人复兴一个国家呢?
所以,悄悄地接近是最好的选择。
——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姐姐求你放我回家吧!”
我被一阵凄惨异常的哭声吵醒,刚来的小姑娘全身撕心裂肺地拉扯着李萍萍的衣袖,哀求着。
“呵,回家?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是谁把你们买进来的。”
李萍萍“啐”了一口,“贱命一条!给你们口饭吃你们感恩戴德就罢了,还想回家?”
不出所料,那会新来的姑娘被一群彪形大汉拖了出去,随后便是不堪入耳的交合声与尖叫。
我一抬头正好对上李萍萍阴毒又嫉妒的目光,她好像要把我这张面皮生扯下来。
“狐、媚、子、就、该、死!”
她用口型一字一顿地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