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求不求有什么意义吗?”她嘴里发出轻蔑的声音。她不求,爹也会求,大夫人,二姨娘,其他姨娘也会求。他们不会再跟萧贵妃提退婚的事,她还是得嫁宸王。他们如同一座山,让她依靠,却也把她镇压住。“宜宁?”赫连挚催促。她想要甩开他的手,她现在讨厌所有的手,他们凭什么操控她的人生。由于用力她往后跌撞开去,正好撞在那两罐固元膏上,盖子轱辘辘滚了出去。她看见其中一个的罐子口……
只见宸王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把萧宜宁拉到身后,跪下,言辞恳切,“求母妃为宜宁隐瞒此事,不要让她去见太后。”
告不告诉太后,要不要为萧宜宁求情,还不是萧贵妃说了算。
至于洛青窈,让萧家人说两句好话,关起门也是一家人。
“宜宁,快求求母妃啊。”
萧宜宁瞪大了眼睛,震惊看着赫连挚,突然间明白了,这么一求,还退个屁的婚,她要免除惩罚,就必须用履行婚约来换。
不仅她要履行婚约,荣国公府也要履行和宁安伯府的婚约。
这么玩儿。
好,原来他们这么玩的。
她笑了,笑看着萧茗芳,看着赫连挚,或许还有其他人,六姨娘,洛青窈,萧聿……他们无声的眼神,就在表达这个意思吧。
头上的大手发出嘲弄:萧宜宁,乖乖的按着剧本走。
赫连挚握着她的手,桃花眼的温柔的凝望着她,“宜宁,求求母妃啊。”
求求他们求求他们啊。
萧宜宁的脑海轰鸣。
她看着那一双双的眼睛,恍然看到她被扔到醉云楼时,她们一双双按在她脑袋上的手,它们把她按在地上,强迫着她低下头。
“低tຊ头,萧宜宁,低头。”
它们发出【桀桀桀】的笑声。
她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拉着她的那只手,把她往下拉,想让她从高处坠落,她的膝盖越来越低,她的头越来越低。
“萧宜宁!”不知谁喊了她一句,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
与此同时。
“我求不求有什么意义吗?”她嘴里发出轻蔑的声音。
她不求,爹也会求,大夫人,二姨娘,其他姨娘也会求。他们不会再跟萧贵妃提退婚的事,她还是得嫁宸王。
他们如同一座山,让她依靠,却也把她镇压住。
“宜宁?”赫连挚催促。
她想要甩开他的手,她现在讨厌所有的手,他们凭什么操控她的人生。
由于用力她往后跌撞开去,正好撞在那两罐固元膏上,盖子轱辘辘滚了出去。
她看见其中一个的罐子口……
在昏过去前一把抱住了那两固元膏,死死的护住,“别碰……双喜,护着……”
一阵冷香笼罩过来,她也不知抓住谁的衣裳,就失去了意识。
“宜宁,宜宁你醒醒……”
“哎,你们知道吗?听说老夫人找的那个道长,其实就是个江湖骗子,已经被逐出青云观了。”
“不是吧。”
“就说,七姑娘和宸王殿下的八字不知多合,还是天生一对。”
夜里,碧瑶苑外面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萧宜宁坐了起来,就看见双喜一脸担忧的把手里的东西给她,“小姐,这是午后宸王殿下重新拟定的聘礼单子。”
萧宜宁怀里还抱着那两罐固元膏,看都没看礼单一眼,“双喜,你把萧聿找来。”
双喜有些为难,“这么晚?”
这个时候大伙估计都睡了,方才老夫人就是熬不住被公爷请了回去,大夫人还在外间等着呢。“要不先告诉大夫人,你醒了?”
“你再啰嗦我把你发卖了,快去。不要惊动任何人。”
她的话还没说完,窗外便响起一阵响动,“谁?”主仆同时喊。
就见萧宜宁方才口中的人闪了进来。
萧宜宁怒火中烧,顾不得虚弱下去一把拽住他的衣襟,“春怜呢。”
双喜一惊,“小姐,三公子怎么——”
“去外面守着,别让人进来。”萧宜宁瞪她一眼。
“是,小姐。”
萧宜宁视线落回萧聿身上,“你来做什么,看我怎么狼狈?还是想趁机杀我灭口,这样就没人泄露你的秘密了。”
她虽然抓着他,但一点力气也没有,头一晕身子就往下滑,萧聿一把抱起她,放回床上。
“先吃点东西。”他打开手里的食盒,赫然是几个桃花酥。
萧宜宁猛的一甩手就打掉在地上,“想给我下毒?”
萧聿瞳孔骤然一缩,冷笑道:“你以为人人都是你?”
这话让萧宜宁顿时暴起像个小狮子一样扑向他,“我是毒妇,看我不咬死你。”
“你疯够了没有?”萧聿按住她两只手,举过头顶,两个人你疯着我我瞪着你,呼吸急促。
萧聿喉结微滚,翻身放开了她,把地上的桃花酥捡了起来,沉着脸递到她嘴边,“吃了。”
“我不。”萧宜宁双颊鼓鼓,“我又不是狗,为什么吃地上的东西。”
“还在盒里,没到地上。”说着又往她唇边进了一寸。
萧宜宁还是没张口,反而把唇抿得紧紧的,抿得都发白了。
萧聿的眼神一暗,忽然把酥饼咬在嘴里,大掌按住她后脑勺,快速往她唇上压去。
“你——”萧宜宁睁大的眼珠子都忘记转动了。
便是嘴这么一张,另一半酥饼压进了她嘴里,融化,他的唇擦到她的。
而后又迅速退开。
把另一半饼吞了下去。
见她呆瓜似的,凝眸,“是不是还想再来——”
“我吃,我自己吃。”萧宜宁恨不得手脚并用,把布包上的酥饼一个接一个的塞进嘴里,就怕他突如其来一下,以口哺她。
她心口“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慢点,别噎着。”他又递给她水,像方才无事发生一样,只是眼神依旧漆黑的很,“我没有抓春怜。”
“那她去哪了?”萧宜宁怒气又上来了,把那两罐固元膏移到他面前,“这根本不是我那两罐。”
萧聿眉峰猛然一紧,“什么?”
“你还装!”萧宜宁盯着他,“明明就是你换了。春怜说,她去换的时候遇到你在门外,她不方便带着原来那两罐撤退,就藏在屋里。定是你发现后,又把罐子换回来了。”
萧聿凝神沉思。
“可是你看着他们冤枉我,却一言不发,只质问是不是我做的,你真是太会做戏了。”
萧聿看着她,“我没有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