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婆子瞬间吓得跪到地上:“老奴不敢!”旁边的钟氏见苏仁义这么不给她面子,也是气得不轻:“我一个当家主母,不过教训个丫鬟,也值得侯爷这般对我指桑骂槐吗?”苏仁义这才转向钟氏,不满道:“你可以在任何地方教训丫鬟,却独独不该在本侯的书房。”“书房?”钟氏讥讽地冷笑一声:“侯爷还知道这里是书房,那昨晚侯爷和这小贱人在书房做的事情,倒不怕辱没这书房了?”“自古红袖添香算是美事,怎会辱没?”苏仁义可不会觉得自己做的那事是什么羞耻的事:“倒是你,既让她做了通房,怎的这点肚量都没有!”
听到金珠有孕,苏仁义终于有反应了,立刻朝那几个婆子大喝一声:“住手!”
几个婆子正打得起劲呢,也是狗仗人势惯了,竟连苏仁义的命令都不放在眼里。
气得苏仁义上前对着最近的一个婆子就飞起一脚,“轰”地一声,那婆子直接被踹飞到地上, 其他几个婆子见状瞬间不敢动了。
“谁给你们的狗胆,竟敢忤逆本侯!”苏仁义愤怒地瞪着几个婆子,赤红的眼里满是杀意。
几个婆子瞬间吓得跪到地上:“老奴不敢!”
旁边的钟氏见苏仁义这么不给她面子,也是气得不轻:“我一个当家主母,不过教训个丫鬟,也值得侯爷这般对我指桑骂槐吗?”
苏仁义这才转向钟氏,不满道:“你可以在任何地方教训丫鬟,却独独不该在本侯的书房。”
“书房?”钟氏讥讽地冷笑一声:“侯爷还知道这里是书房,那昨晚侯爷和这小贱人在书房做的事情,倒不怕辱没这书房了?”
“自古红袖添香算是美事,怎会辱没?”苏仁义可不会觉得自己做的那事是什么羞耻的事:“倒是你,既让她做了通房,怎的这点肚量都没有!”
一句“没肚量”直接将钟氏给气炸了:“侯爷还知道她的身份,区区一个卑贱通房也配孕育侯爷的子嗣,侯爷自己说说她规避避子汤,私自怀孕该如何处置?”
苏仁义皱眉看向金珠。
金珠立刻委屈地申辩:“奴婢没有,每次事后夫人送来的避子汤奴婢都有喝的,嬷嬷们都看着的,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就怀上了,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才一直隐瞒没报。”
金珠说着说着眼泪就挂了下来,委屈至极!
苏仁义看金珠这副模样,下意识地替她解释:“你听到了,她不是故意怀上的。”
见他处处维护金珠这个小贱人,钟氏气得脸都绿了:“这么说侯爷是想留下这个贱人?”
“她不是故意要怀孕的,她又没犯错,为什么不能留下?”
原本他对金珠是没多大印象的,总共也没几次,可昨晚这一夜金珠给了他太大的惊喜,真真像个妖精一般,缠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撩得他根本停不下来。
他这才食髓知味,像是刚得了新鲜玩意儿,怎么舍得就这么不要了呢。
“我们永安侯府也不是养不起个女人和孩子。”不顾钟氏那漆黑的脸色,苏仁义直接宣布:“从今日起,金珠抬为姨娘……”
不等苏仁义说完,金珠突然害怕地拼命摇头:“不,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做姨娘,只求夫人和二小姐别拿奴婢试药就行!”
“贱人,你胡说什么!”听到金珠突然提及此事,钟氏大怒,冲过来就要抽她。
“啊!”还没等钟氏打到她,金珠就像是怕极了一般,尖叫着躲到苏仁义怀里:“侯爷……”
苏仁义下意识地揽着金珠,不满地瞪着钟氏:“你这是干什么?她怀着身孕呢!”
又垂眸问金珠:“你说试什么药?”
苏仁义护着金珠,钟氏也不好再上前,只能瞪着金珠警告:“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定会撕烂你的嘴!”
金珠伏在苏仁义怀里,像是害怕地看着钟氏,可眼底深处尽是嘲讽:“昨晚二小姐给奴婢喂了醉合欢,说是要拿奴婢试药。”
“醉合欢”三个字一出口,所有人都惊呆了。
谁不知道那醉合欢是最厉害的情药,不合欢就会死人的,二小姐怎么会给金珠喂这种药。
钟氏的脸色彻底黑了,咬牙瞪着金珠,恨不得立刻把她从苏仁义的怀里拖出来五马分尸。
就连苏仁义也皱起了眉头。
“又是醉合欢!”
在外头看戏的苏雪宁突然出声,所有的丫鬟婆子齐刷刷地看着苏雪宁,自tຊ动避让到两旁。
屋里闹得正起劲的几人也被苏雪宁吸引,一起看了过来。
苏雪宁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一步步踏进书房:“昨日苏雨馨说我中了醉合欢,昨晚苏霏菱又给二叔的通房喂醉合欢,我怎么不知道,我们永安侯府什么时候成了那醉欢楼了,尽整这腌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