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香温玉在怀,红唇越靠越近,呼吸间,唇齿间的气息仿佛都交缠在了一起。兄弟不受控制地支起了帐篷。可看到正前方快要杀人的目光,男人又萎了下去,冰火两重天之下,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地渗透出来。他妈的。踢到铁板了。平时看着柔柔弱弱,借刀杀人却用的得心应手。还没等他自救,距离自己不过毫厘的女人就被人拦腰抱起,扛在肩上扔进了一门之隔的厕所。门被砰得一声关上,江浓坐在原地面色如常,一侧的手指甲却嵌入了肉里。
宋闻眼底的冷色骤然浓郁,凝聚着一场危险的风暴。
男人心中暗骂了一声不识好歹,也生了两分火气,不加掩饰话里话外的轻视。
半威胁半强迫地开口:
“刚刚如果不是闻哥,你被带走没有人会拦着。”
而被带走后会发生什么,身为成年人,彼此都心照不宣。
姜容终于抬起了头,她定定地看了一眼宋闻,扭着腰走到说话的男人身边坐下,抬手倒了一杯酒。
所有人的视线都随着她移动。
在宋闻极致危险的眼神中,缓缓地送至男人的唇边。
柔软的身体前倾,似有若无地蹭着,唇角的弧度缓缓上扬,笑意却不及眼底。
“酒我当然会倒,看你想怎么喝?要不嘴对嘴喂你?”
软香温玉在怀,红唇越靠越近,呼吸间,唇齿间的气息仿佛都交缠在了一起。
兄弟不受控制地支起了帐篷。
可看到正前方快要杀人的目光,男人又萎了下去,冰火两重天之下,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地渗透出来。
他妈的。
踢到铁板了。
平时看着柔柔弱弱,借刀杀人却用的得心应手。
还没等他自救,距离自己不过毫厘的女人就被人拦腰抱起,扛在肩上扔进了一门之隔的厕所。
门被砰得一声关上,江浓坐在原地面色如常,一侧的手指甲却嵌入了肉里。
逼慹的空间中,宋闻把人禁锢在洗手台和自己中间。
强势地分开的女人的双腿,以不可阻挡的架势挤了进去。
他掐着姜容的下颚,迫使她的头扬起,双眼发红地逼问,“姜容,你什么意思!”
女人不自在地挣扎了一下,眼眸虽然往下弯着,夺眶而出的眼泪却从眼尾滑落。
却死鸭子嘴硬不肯示弱,喊道:“如你所见,我换金主了,变成你口中的那种女人了,你满意了吗?”
宋闻气得要死,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但在看到她满眶的眼泪时,又无计可施,只得发狠地吻了上去。
姜容紧闭着嘴唇,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躲避他不断想要撬开牙齿的舌尖。
男人将人箍得更紧,一只手四处惹火,直截了当地掀开裙摆后直奔主题。
隐秘的突起被男人色情的按压着,姜容控制不住地叫出声。
城关一破,寸寸失守。
直到舌根被裹吸到发麻,他才退出来,却仍然贴着唇轻啄。
姜容不住地喘着粗气,嘴角流出的口水没入衣领之中,氤氲出旖旎的痕迹。
男人情动地挺着下半身,唇舌自脖颈间往下滑,含着绵软不肯松口。
嘴里传来含糊不清的声音,“宝宝,我难受,我想要你。”
姜容也不好受。
裙摆里的物件存在感十足,她能感觉到自己两腿间的滑腻,以及不受控制的生理渴求。
但绝不能是现在。
男人对于轻易吃进口的物或人,丢弃的时候也分外果决。
成年男女只谈性不谈感情时,极限拉扯的原则就是欲拒还迎。
吊着他,让他的欲望限于你的一举一动,又要时不时地给些甜头,让他无法从欲罢不能中脱身。
换言之,谁能控制欲望,谁就拥有主动权。
并且这一次,她的目的不在于做一个合格的替身。
她要取江浓而代之,让宋闻心甘情愿成为她手里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