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朱二牛和铁蛋爸都走了。铁蛋妈帮忙收拾饭桌,又提醒:“果果妈,有些话我不方便直说,但不说又不好,要是说了你觉得难听,你……你忍忍。”鴘“没事嫂子,有什么话你直说。”“老话说无风不起浪!果果妈,你嫁进烈火村不是一天两天了,朱二牛和胡寡妇的事你应该听说过,这种人,你……你决定不改嫁就少跟这种人接触。”“好,我明白。但可能有误会,二牛兄弟人挺好的,可能传闻中有什么误会。”“你……算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怎么选择是你的事,该提醒的我也提醒了,你爱咋滴咋滴吧。”
蒋寅初送走朱二牛后,扛着九齿钉耙和木棒锤子去地里。鴘
农人干活,去哪个地需要什么工具都当天拿去。
她去旱田,需要九齿钉耙修饰田埂边,然后再用木棒锤子敲打,以防漏水。
走到半路,遇上铁蛋爸妈。
“果果妈,今天要去地里干啥啊?”铁蛋妈笑着问道。
“是啊!麻烦陈风兄弟帮忙犁地几天,现在地犁好,田埂边还没有敲,去敲一下。你们呢,这是出去干什么?”
“前段时间我家里忙,今天闲了想着你家地可能还没有干完,我叫铁蛋爸跟我一起来弄弄,希望你别嫌弃。”
“???”鴘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蒋寅初怀疑个朝天上看了一眼。
铁蛋妈笑道,“还有上次,谢谢你给铁蛋吃肉还喝糖水,以后别那样浪费,那么多孩子一人一块一人一口,你自己都没有得吃。”
“!!!”
果然是打西边出来的!
她竟然听到铁蛋妈道谢!
难得啊!鴘
铁蛋妈看着傻愣愣的蒋寅初,摇摇对方:“果果妈,果果妈,你咋了?”
蒋寅初摇摇头,“没事没事,就是你们家活也都刚刚忙完就来帮我家,到时候耽误你们家事情不?”
“这有啥?陈风和朱二牛他们都帮你干活了,他们这种没有结婚的,家里活更多。”
“???”
帮忙干活跟结婚不结婚有什么干系?
蒋寅初干笑道:“嫂子,陈风兄弟和二牛兄弟来我家帮忙干活是看在筹木的面上,特别是陈风兄弟。
我和他父母说了,他家里要是有活就来叫我,就当换活。”鴘
“原来是这样啊!”
铁蛋妈看丈夫一眼,笑道,“我家铁蛋是筹木兄弟救回来的,你和筹木就是铁蛋的再生父母。
果果妈,以后铁蛋就是你们儿子,我们都一家人了,干活哪需要换啊?回头陈风家喊你你就去就是,不用管我们。”
铁蛋爸也开口:“弟妹,我和筹木是兄弟,之前家里忙,现在抽出空,你不用跟我们客气,再耽误下去,一天就过去了,咱们边干活边说。”
铁蛋妈:“对对对!先干活!”
再他们夫妻劝说下,蒋寅初拒绝都没有理由。
只道人间自有真情在!鴘
地里。
蒋寅初、铁蛋父母,三人干活没多久,朱二牛来了。
“呀,二牛兄弟来了。”
看着朱二牛直接走到蒋寅初旁边,铁蛋妈笑嘻嘻推开,道:“你去铁蛋爸那边,我在这和果果妈好说话。”
“也好,你们女人之间好说话。”
朱二牛看一眼蒋寅初,心里不情愿,脸上笑呵呵过去。
铁蛋妈看人走远一点点,她嘟囔道:“果果妈,幸好我们来了,不然哪知道二牛兄弟人这么勤快,今天真是开了眼,不然外人没有看到可能还以为这是给胡寡妇干活嘞。”鴘
是啊!
朱二牛和胡寡妇的关系村里人心照不宣,而她现在也是一个寡妇,所以铁蛋爸妈是担心她名声?
蒋寅初感激点头,“嫂子,我明白你意思。”
这年头人们淳朴又善良,但不乏嚼舌根者。
朱二牛名声不好,她如果和朱二牛单独相处传出去,怕是能被唾沫星子淹没。
但,人家真的是个好人。
“那就好。”鴘
铁蛋妈小声说,“我男人说下次你干活有别人就来喊我,到时候有我在,就算有流言蜚语也掀不起大风大浪。”
“嗯呢!嫂子,谢谢你们,寅初明白。”
虽然寡妇门前是非多,但身正不怕影子斜!
有三个人帮忙,半天修理好好几个田田埂边。
晚上做饭,蒋寅初感激大家,做的大白米干饭。
吃完饭,朱二牛和铁蛋爸都走了。
铁蛋妈帮忙收拾饭桌,又提醒:“果果妈,有些话我不方便直说,但不说又不好,要是说了你觉得难听,你……你忍忍。”鴘
“没事嫂子,有什么话你直说。”
“老话说无风不起浪!果果妈,你嫁进烈火村不是一天两天了,朱二牛和胡寡妇的事你应该听说过,这种人,你……你决定不改嫁就少跟这种人接触。”
“好,我明白。但可能有误会,二牛兄弟人挺好的,可能传闻中有什么误会。”
“你……算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怎么选择是你的事,该提醒的我也提醒了,你爱咋滴咋滴吧。”
“可是二牛兄弟真的挺好。”
这世道好心人不多,像朱二牛这样帮助凌弱的真的挺好的!
说不定真的是误会!鴘
“咚咚咚!”
准备睡觉,大门传来敲门声。
蒋寅初赶紧开门,来人正是朱二牛母亲。
“婶,快进屋。”
蒋寅初赶请人进屋,又泡一碗糖水给人家。
朱母冷哼一声,拿起碗将水到地上。
“筹木媳妇,我晓得我儿子好,但你毕竟是个寡妇,不要勾着他给你干活!”鴘
“妈,你干啥!”
朱二牛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门口,过来直接拉朱母。
朝蒋寅初道:“陈大嫂,你别管我妈。”然后对母亲说,“妈,就两担子柴而已,你用不着上门,回头我给咱们家也弄两担子。”
“妈知道了!”
朱母一脸心虚,蒋寅初道:“朱大婶,要不……”
“不用不用。”
朱母摇摇头,干笑道:“我就是来看看而已,只是筹木媳妇,作为过来人我劝一句,寡妇门前是非多,你还是少跟男人来往,别带坏你闺女。”鴘
蒋寅初皱眉,看在朱二牛面上,她压着怒火,不冷不淡回答:“谢谢婶子提醒,寅初一向坦坦荡荡,不做那偷鸡摸狗之事,更不会带坏孩子!”
“二牛兄弟,婶,天黑了,我就不不送了!”
将人赶走,蒋寅初才去睡觉。
只是她想不明白,朱二牛怎么知道朱母来她家,还那么快出现。
深夜。
月黑风高,冷风寻寻。
破屋漏风,蒋寅初搂着女儿酣然入睡。鴘
屋檐下,简易的狗窝里,野狗呼哧大睡。
突然,野狗猛地睁开眼睛,一骨碌站起来,冲着墙角汪汪汪直叫。
“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
声音激烈,屋子里的蒋寅初猛地惊醒。
“麻麻,来富在叫。”果果紧张的抓着蒋寅初,“来富是不是遇到危险了?”
“果果在屋子里,麻麻出去看看。”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