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伤口,她很熟悉,是那个地方的人。刀口的边缘又红又肿,还隐隐有点发紫,明显是碰过水的。虞棠沉下了脸,她偏头问:“二爷洗过澡了?”祁君尧低着头,余光瞥见镜子里的小女人面色不佳,勾起唇,心满意足。被对方划倒不是他的本意,但是他享受现在被小猫儿在意和心疼的感觉。他应了一声后,就听见虞棠吸了吸鼻子,于是伸手把人扯到眼前。“怎么了,心疼了?”虞棠瞪他,这问的不是废话吗?
虞棠一愣,旋即笑得花枝乱颤的,斜斜地倒在祁君尧怀里,怎么忍都忍不住。
“二爷怎么会这么想呢!”
她本来不是这个意思,但是祁君尧一说,她就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
祁君尧垂眼看着倒在自己怀里还不安分乱动的人,伸手拉下了挡板,将人捞起来,扣住就吻。
温热的大掌从衣摆钻了进去,逮住柔柔嫩嫩的小奶团就肆意蹂躏。
大掌上的薄茧略带些粗暴地摩挲,酥麻的感觉让虞棠几次忍不住,发出了难耐的鼻音。
祁君尧垂眼听着耳边压抑的声音,直到玩够满意了了才舍得把人放开。
虞棠红着脸颊,几乎是半跪在车座上,努力压制着呼吸,瞪着祁君尧的眼眸秋波连连。
这车上还有别人在,他怎么就不知道克制一下!
祁君尧有些意犹未尽,视线扫过她脸颊,低语道:“手感不错。”
虞棠一听,脸红的彻底。
可她不肯认输,在他耳边呵气,反击道:“二爷也不赖。”
仅仅这么几个字,虞棠很明显感觉到了男人身体的变化,猫眸中绽放出胜利的光芒。
“知道这样会有什么后果吗?”祁君尧抬手轻轻摩挲着虞棠白皙的脖颈,暗示着什么。
虞棠没有说话,不退反进,整个人都贴在祁君尧身上,又伸手抚了抚他的头发。
祁君尧眯起眼,整个人开始散发危险的气息。
车子一停下,祁君尧就拉着虞棠下了车,大步流星朝别墅里走去。
一向讲究的祁君尧,这一次连鞋都没换,带着人直接上了楼。
随后“嘭”地一声,卧室的门被猛地关上。
虞棠被祁君尧直接抵在门上,没来得及说话,软嫩红艳的唇又被狠狠攫住,被无尽地掠夺。
祁君尧整个人仿佛都被欲望占有,肆无忌惮地啃噬、沦陷。
房间里的冷气才刚刚打开,根本救不了两个人之间的火热。
浓烈,炽热,缱绻,在无声无息地蔓延。
重重的喘气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的突兀,丝丝唇瓣相接的声音夹杂其中,让人很难不去想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事。
呼吸渐渐被掠夺干净,虞棠觉得自己到极限了,要喘不过气了。
她扭头一偏,祁君尧的唇直接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怎么,又不行了?”祁君尧喘着气笑她。
虞棠抿着唇不说话,抬手就去解他的衬衫纽扣。
祁君尧弯腰抱起她,朝床边走去。
虞棠在他怀里稳稳当当,安全感十足。
她在被放下来的刹那环住男人的腰,跪在床上仰头问他:“二爷到底在气什么?我只是没住在碧水园,又不是去找别的公猫了。”
祁君尧拿出手机,打开穆青发过来的照片放到她面前给她看,“这叫没找?”
他气笑,“那什么样才算找?”
虞棠划着他手机里的照片,眉头轻轻皱起。
是她大意了,居然没发现被人偷拍了。
祁君尧的衬衫纽扣全部被虞棠解开,他在床边坐下,衬衫半敞,健硕性感的胸肌和腹肌若隐若现。
虞棠关了祁君尧的手机,抬腿跨坐在他身上,白皙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着急地解释了起来:“二爷,我在国外的姐妹回来了,那天我是陪着她去玩的。”
“但是我们那天就很倒霉地遇到了贺高轩,我不想应付他,才让照片上这个男的找安保,没想到就被不知道哪来的变态跟踪狂偷拍了。”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找别的公猫,我心里只有二爷,绝对不会移情别恋的。”
听见虞棠用“这个男的”形容照片上的那个男人,祁君尧的不爽瞬间消散了大半。
他冷哼,抬手捏着她的下颚,“勉强信你,如果我发现你跟别的公猫有什么……”
虞棠眨了眨眼,“会怎么样吗?”
“啧,你还敢想?”
祁君尧张嘴就含住虞棠的耳垂,牙尖一下一下咬着,磨得人难耐。
虞棠浑身一僵,连忙服软:“二爷,我错了,不敢想……”
祁君尧听见她认错才松了口,单手抱着她站起身,抬腿朝浴室走去。
虞棠挣扎着从他身上跳了下来,“二爷先洗吧。”
“跑什么?”祁君尧伸手把人捞了回来,强行带进了浴室。
虞棠被拦腰勾着,整个人都悬空了,想跑也跑不了,心里莫名紧张了起来。
祁君尧看着她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笑出了声,“你就这点出息还整天拿猫爪子撩拨我?”
虞棠不服气,又拿她的猫爪子在他身上挠了几下,猫眸凝视他:“二爷今天就要兽性大发吗?”
祁君尧笑了一声,关上浴室的门,往浴缸里放水,热气一下子氤氲了起来。
他把虞棠放下来,弯腰从洗手池下的柜子里拿出两罐药膏。
虞棠看见药膏立刻抢了过来,抓住祁君尧的手问:“二爷受伤了?”
祁君尧应了一声,脱下了身上的衬衣,转过身背对着她。
虞棠这才看见他背上简单包扎过的伤口,棉质的纱布已经沁出了血,醒目刺眼。
她松开祁君尧的手,轻轻摸上他包扎伤口的棉质纱布,沉默了下来。
祁君尧不带她去,也不接电话,原来是真的危险。
他自己都自顾不暇,肯定会怕保护不好她,即便她有能力自保,他也不会放心。
她轻轻揭开了祁君尧背上的棉质纱布,一道又长又深的刀口映入眼眸。
虞棠记得,祁君尧常年锻炼,身手非常好,一般人根本不可能伤到他。
这样的伤口,她很熟悉,是那个地方的人。
刀口的边缘又红又肿,还隐隐有点发紫,明显是碰过水的。
虞棠沉下了脸,她偏头问:“二爷洗过澡了?”
祁君尧低着头,余光瞥见镜子里的小女人面色不佳,勾起唇,心满意足。
被对方划倒不是他的本意,但是他享受现在被小猫儿在意和心疼的感觉。
他应了一声后,就听见虞棠吸了吸鼻子,于是伸手把人扯到眼前。
“怎么了,心疼了?”
虞棠瞪他,这问的不是废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