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安扣上她的脑袋压向自己,引导着她慢慢深入。当两个柔软湿滑的舌尖相触时,他再也按耐不住,从陆舒手中夺过主导权,越吻越深。这颗炽热的心跨越千山万水,终是刺破了横亘七年的隔阂,将满腔的深情送到日思夜想的人手中。陆舒甩掉以往的顾虑,心中的那个禁锢已久的感情冲破牢笼,心里从未有过的轻松,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像是飞入了云端。两人都沉浸在破镜重圆的喜悦之中,恨不得都把对方嵌入骨髓。欣喜的背后便是是无尽的欲海,陈宴安强忍着心里的那团火,强行逼着自己结束这个吻,两唇分开,又忍不住轻啄了一下。
陈宴安知道她想说酒店的事情,想到这里,一个预谋已久的想法爬上心头。
“如果我说酒店的那位女士和我关系匪浅呢?”
陆舒心里揪了一下,她就知道!
挣扎着要起来,这只会让陈宴安抱得更紧,头顶上的灯光让她脸上的落寞无处遁形,她感觉自己现在好像一个笑话。
她把脸撇向一边,声音有些麻木,“那位女士优雅从容,值得你喜欢。”
陈宴安将她脸上的神情尽收眼底,盯着她的双眼,似要将人看穿,沉默半晌才开口道:“可我喜欢的另有其人,她更好。”
陆舒觉得喉咙发涩,眼中氤氲出一层清晰可见的水汽。
“可是我喜欢的那个人是个胆小鬼,对我避之不及,想方设法地远离我。”
他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波动,还是如往常一般气定神闲。
爱而不得,跑她这儿来下刀子了?陆舒麻木地想,努力地忍着眼眶中的泪水,不让它们涌出来。
“即便她不想和我有任何的关联,狠心把我推得远远的。可是,怎么办?我不甘心,我厚着脸皮去追她,就七年前追她一样,这一次我不想再放手。”他几乎咬牙切齿道。
陆舒瞳孔一震,像是明白了什么。
此刻,她再也忍不住,眼泪犹如决堤的洪水,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
陈宴安抬手擦她脸上的泪水,豆大的泪珠怎么擦也擦完,他干脆低下头,温柔地吻着她的眼睛,不出所料,尝到一片苦涩!
陆舒不顾形象的大哭,鼻涕眼泪都往陈宴安身上抹,他也不嫌弃,反而把人抱进怀里,温言细语地哄着,轻拍她的背,时不时地还晃一晃,像是在哄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阿舒,对不起,是我的错!不哭了,乖!”
听着他温柔的声音,陆舒又委屈上了,眼泪又夺眶而出,她本就不是一个爱哭的人,突然觉得自己很矫情,有陈宴安哄着,把她这二十几年的矫情劲快用完了。
终于平复好了心情,陆舒的眼睛肿地像个核桃,脸上布满泪痕,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陈宴安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阿舒,为什么流泪呢?”
“……”
陈宴安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睛直视他的,认真又温柔:“那还赶我走么?”
他眸子漆黑,里面像有星光流泻出来,指尖从眉心处划到鼻梁,最后又停在有些干裂的唇上。
“你嘴角干了,要喝点水么?”
答非所问!
“……”陈宴安没说话,眼睛还是直直地盯着她,天知道此时他的心脏跳得有多快。
柔软的指尖如羽毛轻触,一点一点地消磨他强撑的耐心,最后似乎是撑不住,抬手握上那柔若无骨的小手。
脑袋靠过去,额头相抵,四目相对,声音带着一些不可多见的蛊惑:“阿舒,你还要我走么?”
“……”
“你还要我不要?”
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逼迫和孤注一掷的决绝。
她垂下眼眸叹了口气,陈宴安又是心里一紧。
不要么?
又要将他推开么?!
他心中五味杂陈,失落,痛苦与落寞交织在一起,眼中隐隐有不可察觉地雾气,流泻的光也消失殆尽。
陆舒心里一痛,一股酸楚布满心头,她之前面上十分抗拒陈宴安,但心里却是想靠近他的,这是年少就喜欢的人,像珍宝一般放在心底的人,怎么可能不在意;他三番五次来找她,有意无意地表明爱意,她又怎会狠下心拒绝;他总是这样霸道温柔,她又怎么会忍心伤害这个满眼是她的人......
深吸一口气,似乎做了某个决定。
随即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抬起头,吻上那干涩的薄唇。
男人有些不可置信,不敢动,生怕是自己生出的幻觉。
直到陆舒在他唇上慢慢研磨,笨拙地舔了一下他的唇角时,眼中才流露出狂喜之色。
千言万语都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
陈宴安扣上她的脑袋压向自己,引导着她慢慢深入。当两个柔软湿滑的舌尖相触时,他再也按耐不住,从陆舒手中夺过主导权,越吻越深。
这颗炽热的心跨越千山万水,终是刺破了横亘七年的隔阂,将满腔的深情送到日思夜想的人手中。
陆舒甩掉以往的顾虑,心中的那个禁锢已久的感情冲破牢笼,心里从未有过的轻松,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像是飞入了云端。
两人都沉浸在破镜重圆的喜悦之中,恨不得都把对方嵌入骨髓。
欣喜的背后便是是无尽的欲海,陈宴安强忍着心里的那团火,强行逼着自己结束这个吻,两唇分开,又忍不住轻啄了一下。
陆舒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双唇微微张开呼气如兰,陈宴安的眼睛烧红了一片,在心里狠狠地啐了一口,要了命了。
扣着她的脑袋压进胸膛里。
陆舒听着他如雷的心跳,感受到身体紧绷,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脸更红了几分,头也埋得更深。
佳人在怀,又是自己思念了七年的心爱之人,陈宴安自然是忍不住的,狠狠闭了闭眼,压制着心中的欲望。
陆舒乖巧地趴在他怀里,柔软的小脸贴在胸前,只觉得心中火越烧越旺。
陈宴安将头埋进她的颈脸,咬着牙有些泄气道:“你等我一下。”
说着就要把怀里的人放下,陆舒以为他要走,双手抓着他胸前的衣襟,声音细小如蚊:“你去哪儿?”
陈宴安身体一僵,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我不舒服,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红霞从脸颊烧到耳后,慌手慌脚地去推他,催促他快去。
陈宴安觉得这二十几年遇到的挑战都没有今天这么艰难,亲了下陆舒的额头,声音克制:“等我一会儿。”
陆舒缩着脖子,有些字符不知道怎么就串联起来,不经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出:“那个……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咬掉舌头,救命,这是在口出什么狂言!
她慌乱地抄起抱枕,把爆红的脸埋进去。
矜持呢,矜持呢,这是被陈宴安的美貌迷惑,都喂狗啦!
陈宴安俯身在她耳边,声音极其富有磁性,还隐隐带着笑意:“嗯,如果阿舒真的想要帮忙,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蜗里,烫得她心头战栗,脸上的热度蔓延到全身,和那滚水中的螃蟹没什么两样。
受不了这么撩人的刺激,陆舒不停催促他,“我不要,我乱说的,你快去,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