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断?什么了断?你拿着我儿子的把柄威胁我的女儿?萧美丽,你还是不是人?”此刻,楚建军还是有良知的。“呵呵,我不是人,那你是什么?是畜生?楚建军,我这么做都是被他们姐弟俩逼的!我现在做的事,也是为了公司,好了,我的事你最好别管,再多啰嗦,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你!你!”楚建军气煞,险些一口气上不来,“萧美丽,你的心真狠啊?”楚悦急忙扶住他,轻轻抚摸他的胸口,还是有些心疼他,“你别动怒,血压高不能激动。放心吧,我和她谈,江姨,你扶他去休息。”
楚悦冷冷盯着萧美丽,“你要我嫁给吴总,无非是为了钱。萧美丽,是不是拉来投资你就把向阳的把柄交出来?”
一脸懵的楚建军这时反应过来,他追问他的好老婆,“美丽,向阳是怎么回事?他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你们都把我当傻子啊!”
萧美丽露出无耻的嘴脸,“楚建军,我们虽然是夫妻,但这件事你别掺合!楚向阳是你的儿子,不是我的儿子,他犯法自有法律严惩他。今天我把话放在这,这是我和楚悦之间的问题,我和她一定要有个了断。”
“了断?什么了断?你拿着我儿子的把柄威胁我的女儿?萧美丽,你还是不是人?”此刻,楚建军还是有良知的。
“呵呵,我不是人,那你是什么?是畜生?楚建军,我这么做都是被他们姐弟俩逼的!我现在做的事,也是为了公司,好了,我的事你最好别管,再多啰嗦,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你!你!”楚建军气煞,险些一口气上不来,“萧美丽,你的心真狠啊?”
楚悦急忙扶住他,轻轻抚摸他的胸口,还是有些心疼他,“你别动怒,血压高不能激动。放心吧,我和她谈,江姨,你扶他去休息。”
躲在保姆间的江姨是个聪明人,她走过来,轻轻应了一声,而后扶着身心俱疲的楚建军去了二楼卧房。
客厅里只剩下楚悦和萧美丽了。
楚建军不在,许多话她们可以说清楚。
“楚悦,那份合伙人文件你见过,上面有楚向阳的签字。当年他已经年满十八了,所以你很清楚这份证据的分量。”
萧美丽眼神犀利,一字一句都在提醒她,她手里握有的是对向阳致命的证据,她心狠手辣,一定说一不二。
当年向阳是被萧美丽设计的,楚向阳喜欢捣鼓小发明,读高中期间,就和好友申请了好几个小专利。
高考结束的那年暑假,有一个商人找到他们,说是愿意给他们投资,让他们的小发明投产,单纯的向阳就签订了法人合同,作为合伙人开了一间科技公司。
谁知,那个商人借用公司的名义在外诈骗,诈骗金额巨大,后来,那个商人逃亡缅甸,被海外追逃抓了回来,他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罪责,并没有供出楚向阳。
楚悦得知消息后求着楚建军送向阳出国留学,这几年家里的财政大权大多数由萧美丽把持着,为了向阳的学费,她除了忍气吞声,就只能课余打工贴补弟弟。
直到前段时间,萧美丽拿出了那份合伙人文件……楚悦骤然清醒,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
楚悦很自责,是她没有能力保护好弟弟。她又不能告诉楚向阳,因为弟弟很冲动,如今他待在国外是最好的办法,最起码可以暂时逃过萧美丽的魔爪。
至于楚建军,她想过的,把萧美丽的所作所为告诉他,但她很清楚,她这个父亲压根管不住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楚悦楚向阳是龙凤胎,她只比弟弟早出生两分钟,但她有责任保护他,这是她对死去妈妈的承诺。
“说个期限吧。”她勾起唇角,冷眸怒视这个狠毒的女人。
萧美丽冷哼一声,阴险狠辣的眸子一转,“一个月以后我要看到注资协议。”
一个月……
楚悦思忖会儿,时间很紧,但一想到从此以后能够摆脱萧美丽的威胁,她咬咬牙,拔高声量:“行,一个月就一个月。”
……
回到房间,楚建军在等她。
他愁容满面,一脸焦虑。
楚建军老了,五十岁不到,双鬓已经染白,脸色有些暗沉,眼角周围的细纹非常明显,这几年因为生意不好,苦苦支撑也耗垮了他的身体。
楚悦有些心软,真的。
声音有些哽咽,她眉眼柔和地说:“如果你想问向阳的事情,我只能说一言难尽。如果你觉得你可以说服萧美丽交出那些把柄,我只能说祝你好运。经过这件事,我想你已经很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她从未将我和向阳当做家人,她下手狠毒,她一定会说到做到。”
“……”苍老的男人一时无言。
“萧美丽逼我,说是为了公司,其实也是为了维护她的利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公司支撑着,她还是人人艳羡的楚太太,公司倒了,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悦悦……”楚建军无话可说,因为他清楚,女儿说的都是对的。他会逼萧美丽拿出文件么?事实上,萧美丽的个性他很清楚,她会不惜撕破脸,来个鱼死网破,到时候倒霉的还只会是他的儿子和女儿。
他真是个没用的男人,一个没用的父亲。
“如果你的关心并不能改变什么,那我请你收起关心,今后不用管我,我和萧美丽的交易与你无关,我也不怪你,只希望今后你能保护好向阳,也能约束好萧美丽。”
楚悦tຊ知道这些话很伤人,可她实在没办法装出一副父慈女孝的样子,为了向阳的未来,她只能硬下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