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感觉自己的白眼都翻不回来了:“拉倒吧,你俩多配啊,一个搞花艺,一个开银行,真正的有钱花,你俩联名都得是一捧用百元大钞折成的玫瑰鲜切花。”云欲晚忍不住嘿嘿一笑。颅林楚已经麻了,就知道她装不自信:“下次气氛好能不能好好发挥?”“我努力。”云欲晚不敢保证。林楚看她这样子,就知道下次她还可能弄砸:“努力什么?”云欲晚自信道:“努力亲到温仰之!”林楚只是摇头叹气,感觉路漫漫其修远,抵着太阳穴道:
想当年,仰之还亲口说过很讨厌多个妹妹。颅
倒没想到现在不一样了。
想到这儿,江鉴清笑意更温和:“那就好,我让司机送你回温家吧。”
她从不贸然拒绝好意,毕竟她生活中都是对她的好意,她已经习以为常,扬起笑脸:“谢谢哥哥。”
江鉴清看着她的笑脸,想起六七年前他去温园找温仰之,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云欲晚那时正对着楼下鲤鱼方圆池的倒影编麻花辫,少女脸颊白皙,头发浓密,绑成粗粗的辫子。
浓密的长发夹在指间,她认真地驯服自己太多又太密的头发。
只让人觉得,颅
活色生香,俏皮又可爱。
江鉴清第一次觉得,原来头发特别多特别厚,也是可以给人轻盈感的。
尤其她编出一条利落的长粗麻花辫时,显得巴掌脸愈发的小。
江鉴清当时就浅笑:“你新妹妹还挺可爱的啊。”
温仰之只是面无表情,微微侧眸看了一眼:“突然多一个无缘无故的妹妹,难道不是令人厌烦吗?”
江鉴清诧异不已。
温仰之很少表露好恶,那是第一次,这么明确地表达他不喜欢,他很讨厌。颅
尤其还是对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
他不喜欢云欲晚当他的妹妹。
想想也是,温氏的独生子,在不和他商量的情况下,突然多出一个要分财产和宠爱的无血缘妹妹,恐怕排斥感会比谁都强。
换成自己也未必能容得下。
温仰之只是早熟,他不是圣人。
她再可爱又如何,终究是他的妹妹。
云欲晚被送回家里,第一件事就是一通电话打给林楚。颅
电话一接通,云欲晚就狗熊呜呜,把前因后果全部说了一遍:“中间他以为我在外面随便坐男人大腿,还教育我。”
她苦恼道:“我这个主动大胆的作风是不是要改一改,或许他喜欢腼腆羞涩风?”
正在横店的林楚穿着一身仙侠剧服饰,端的是飘飘若仙,背景是天宫搭景,沉默盯着云欲晚两秒,但两秒后张嘴就是一串嘹亮的国骂————
“他妈的你个大傻春,他都让你坐他大腿了,你还在想他在教训你。”
云欲晚立刻塞住耳朵,战术性把手机拿远一些。
林楚伸手指着屏幕那边傻不拉几的云欲晚:“我要开我在横店新买的五菱宏光创死你!他那是教训你吗,那明明是在跟你调情!”
林楚真是恨铁不成钢:“哪个长辈和年长哥哥会让你坐在腿上,然后再说你?”颅
云欲晚更是震惊:“他是在跟我调情?”
林楚反问:“不然呢大傻怪?”
云欲晚迟疑:“我以为他在骂我,让我坐腿上是方便钳制我不让我跑。”
这一番言论听得林楚的白眼都要翻上青天:“骂你他不让你站着挨训,也不发脾气,他让你坐腿上,你要下去他还不让你下去,我真的服了,你比我公司那个卖学霸人设的男明星还要智障!”
云欲晚恍然大悟,想起来的确像调情。
说她是不是乱坐大腿,却还抖了一下腿让她坐得更近。
这好像真的是借口和她亲密。颅
她瞬间觉得胸膛挺得更直了,窃喜道:“那我下次应该怎样?”
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不懂,林楚感觉已经抓狂:“你应该说只坐哥哥的大腿啊,他能真以为你在外面随便坐人家大腿吗?”
云欲晚醍醐灌顶,但忽然想起来:“可是后面他还是因为我提前戴项链生气了,不准我下楼。”
“你确定这是生气不是占有欲?”林楚扶额。
云欲晚一头雾水:“这哪里和占有欲有关了?”
电话对面的白衣仙女指着她的脑门骂:“服了,你戴他的项链给别人看,他立刻不准你下楼,还说你是不是要当social butterfly,这明显占有欲发作,哪里就到生气那一步了?social butterfly这个词又不像交际花那么贬义。”
云欲晚终于明白了。颅
“没救了你这个潮巴,我看你不应该回国谈恋爱,你应该被发射去西伯利亚挖土豆。”林楚无语透顶,“本来买给你是只想你戴给他看的,你非戴给别人看。”
云欲晚一边嘿嘿笑,一边挨骂。
林楚想了想,还是耐着性子追问:“你后来干啥了?”
云欲晚红光满面:“就听他的话从腿上下去了。”
“你还下去…”林楚已经强忍不骂她,“气氛这么好,他让你坐腿上的时候,你怎么不亲他?”
云欲晚娇躯一颤。
林楚虎躯一震:“你没想到?”颅
云欲晚瞪大眼睛:“我不敢想。”
林楚翻了个白眼。
都坐腿上了,不接吻就和进厕所不卸货一样。
“你怎么光自信不会办事?”
云欲晚有点不敢自信了:“我的脑回路和他那么不一样,是不是性格不合适呀?”
林楚感觉自己的白眼都翻不回来了:“拉倒吧,你俩多配啊,一个搞花艺,一个开银行,真正的有钱花,你俩联名都得是一捧用百元大钞折成的玫瑰鲜切花。”
云欲晚忍不住嘿嘿一笑。颅
林楚已经麻了,就知道她装不自信:“下次气氛好能不能好好发挥?”
“我努力。”云欲晚不敢保证。
林楚看她这样子,就知道下次她还可能弄砸:“努力什么?”
云欲晚自信道:“努力亲到温仰之!”
林楚只是摇头叹气,感觉路漫漫其修远,抵着太阳穴道:
“拉倒吧你,就你这胆子,温仰之站在你面前让你亲你都不敢。”
云欲晚刚想表态,门忽然被敲响,她吓了一跳,先手挂掉林楚电话。颅
“请进。”
赵琴开门,面色淡漠:“晚晚,今天晚上我找了你一晚上,你去哪了?”
云欲晚没察觉赵琴其实很不高兴,只是庆幸她没听到自己刚刚说什么,有点不好意思:“哥哥让我待在楼上房间,所以我就一直没下来。”
对这个回答,赵琴相当意外:“你哥哥来了?”
云欲晚老实道:“来了,和江家的哥哥一起,后面把我叫上去,让我别下楼。”
赵琴倒没想到是这么个原因,面色缓和了一点。
仰之叫她待在上面做什么,这场舞会就是给她和江应聿办的。颅
但赵琴没再多说:“是你哥哥的话就没事了,好好休息,明天江家会过来做客,这次见也一样。”
云欲晚没多想:“好。”
赵琴关上门。
云欲晚赶紧把手机翻过来打回去。
果不其然迎来林楚的怒目而视。
云欲晚硬着头皮:“我现在有什么补救措施吗?”
“你今天是打扮给别人看的,你明天打扮得比今天还好看,专门给他一个人看不就完了?”林楚无奈指点恋爱废物。颅
云欲晚恍然大悟:“那我得打扮成什么样?”
林楚想了好一会儿:“装纯的那种打扮你懂吗,就是我对家那个死绿茶的那种打扮,露肤度很多,但是看上去又很纯好像没有在勾引人,不过温仰之肯定看得出你在勾引他。”
云欲晚一时如获通关秘籍,拉长声音:“哦~”
尽管如此,林楚对这个傻子的将来表示十分担忧。
地位显赫的银行家,本来就见多识广什么都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