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真累了,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直到凉风袭来,雨水落到林红燕的脸上和身上,方才猛然惊醒。神秘空间里竟然会下雨?林红燕披上衣裳,正要出去避雨,忽地看到了奇异的一幕。在雨水的灌溉下,药田里的药草抖擞着叶子,眨眼间就蹿高了半寸。只是这雨来得奇怪,去得也快,林红燕还没有蹲下来研究,雨就停了。雾气稍稍散开一些后,林红燕还发现这处空间变大了,土地也肥沃了不少。“成长型空间?”林红燕对神秘空间的了解太少了,完全不清楚它的成长机制。
村支书最了解村里各家情况,犹豫后,也皱着眉说道:“要不还是送县里吧,能不能撑到那时候看他的命。”
“就是就是,没救活可能赖你,救活了也可能赖着你,牛二毛就是这样的赖皮脸,你沾上了以后就别想安生了。”
村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全是丧气话。
好似牛二毛这样赖种,死了反而是好事。
林红燕缓缓站起身,迎着所有人的打量,冷静地开口道:“我是一个学医的人,教我的师父告诉我,每个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利,选择怎么样活着是他的事,而我身为医者要做的,是在病人还有求生欲的时候,尽最大的可能,帮助他活下去!”
村支书这才猛然想起,昨个儿他听说,林红燕要跟着从京城回来的那位郑神医学医。
“监狱里设了监狱医生的职位,死刑犯临死前生了病也得吃药嘞,红燕妮子说的没错,牛二毛再是个赖种,咱们也不能见死不救,听她的,把人搬到院子里。”
村支书一锤定音,开始吩咐人帮忙。
林红燕自顾自地走进王寡妇家的厨房,旁人看着她从水缸里舀水,实际上盆子里盛的全是灵泉水。
而后林红燕往盆里撒些盐,搅拌均匀做成应急的盐水。
此时的牛二毛已经浑身绵软,停下抽搐,半死不活地瘫在地上,眼看着进气儿少,出气多。
林红燕以银针定住主穴的元神之府,防止他失智发癫,然后给他灌盐水催吐。
牛二毛吃了一条根须,中毒反应明显,林红燕给他灌了一盆盐水,而后辅以针灸刺激胃部,给他催吐。
“哇——”
牛二毛吐得稀里哗啦,整个胃都吐空了以后,林红燕只留元神之府的银针,又给他灌了一盆灵泉水,进行应急补液。
这时候,整个院子里都是呕吐物的味道,林红燕身上更是沾染了不少。
她皱了皱鼻子,对村支书道:“吐干净了,可以送去县医院了。”
村支书刚刚已经让人把架子车绑在了自行车上,立即安排人去送。
村里人搬牛二毛的时候,特意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确定牛二毛还活着,只是昏过去了才敢动手。
“你得一起去吧?”骑自行车的人问。
林红燕摇摇头,她又进一趟厨房,拿水壶灌了一瓶泡过野人参根的灵泉水,塞到王寡妇的手里:“最后留的那枚银针,你到了医院见到医生再拔出来,这壶水你心里数着数,50个数喂他一口水,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他把水喝下去,给他吊着命。”
“我、我、我不识数啊。”王寡妇摆着手不敢接。
林红燕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他死了你也跑不了。”
王寡妇吓得一哆嗦。
现在最怕牛二毛死的就是她了,没谁比她更想牛二毛活过来,真要摊上人命,那不得吃枪子儿啊?
王寡妇接了水壶搂到怀里,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嘴里絮絮叨叨:“12345、12345。”
“你不去啊?”骑车子那人又问了一句,像是没个主心骨似的说,“这要是死半路上了算咋回事儿啊?”
这次,林红燕还没说话,村支书先拉下了脸:“没有红燕妮子,牛二毛刚刚就噎得咽气了,还能有去县城医院的机会?你们赶紧往医院送,我让村部的王主任跟你一起去。”
接着,村支书瞥向看热闹的那群人,询问林红燕:“你用的方法跟谁学的?”
“医书上看的,也听郑爷爷说了一些。”
“那位从京城回来的郑神医?”
林红燕点头。
村支书微微颔首,再次看向围观群众:“好了,都散了吧,谁要还不走,就把院子里腌臜东西收拾了。”
看热闹的人顿时顾不得说闲话,一下子全散了。
林红燕也回了家。
关上房门,她拎着大盆进了神秘空间。
忙活一晚上,她也折腾得乏了,直接用灵泉水泡澡解乏。
许是真累了,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
直到凉风袭来,雨水落到林红燕的脸上和身上,方才猛然惊醒。
神秘空间里竟然会下雨?
林红燕披上衣裳,正要出去避雨,忽地看到了奇异的一幕。
在雨水的灌溉下,药田里的药草抖擞着叶子,眨眼间就蹿高了半寸。
只是这雨来得奇怪,去得也快,林红燕还没有蹲下来研究,雨就停了。
雾气稍稍散开一些后,林红燕还发现这处空间变大了,土地也肥沃了不少。
“成长型空间?”
林红燕对神秘空间的了解太少了,完全不清楚它的成长机制。
这会儿她刚睡足,正精神得很,干脆把学习资料带进空间内,在这里复习。
这里没有烦人的蚊虫,温度适宜,空气又清新,简直是最佳复习场地!
林红燕越学越上头,直到听到院外传来敲门声,才依依不舍地退出神秘空间。
敲门的是村支书,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癞子头的精瘦老头。
“牛二毛没事儿了,医生说你多亏你催吐做得及时,才没造成严重后果,牛二毛的三大爷听说是你做的催吐,非要过来谢谢你。”
牛三大爷挠挠那个癞子头,呲着和牛二毛同款的黑黄大牙,呵呵呵地开口:“这次多亏了你这个好妮子,等二毛回来了,我让他过来给你磕头。”
“磕头就不用了,诊治费5块,让他给我送过来。”
牛三大爷的笑容顿时干瘪了:“啥?5块?二毛在医院治了一夜也才交了3块钱2毛钱,你这个妮子心真黑!”
林红燕反手关了大门。
她不是真想要钱,只是这个牛三大爷满眼写着算计,又是“臭名昭著”的烂人一个,救人归救人,她不想跟这种人攀扯上关系。
“黑心!真黑心!呸,二毛出来了我也不让他来谢你!想要钱,上我家茅粪坑里捡屎去卖吧!”
牛三大爷出口成脏,毫无品德地嚷嚷骂道。
“赶紧闭嘴吧你。”村支书呵斥道,“人家才救过你侄子,你就骂这么脏,你那老脸是真不想要了?”
“屁的救人,二毛是人家县医院的医生救的,想要钱一分都没有,想要屎我现在就能给她屙。”
村支书简直没耳朵听,拽着这个泼皮癞子离开了林红燕家。
“不给钱就算了,但以后你别来闹人家!”
村支书留下这句训斥,就去镇上开会了。
牛三大爷连呸三口,悻悻地揣着手,准备找个人家蹭饭。
没走两步,他看到一个年轻胖妮子到了村口,跟人打听牛二毛。
“这胖妮子穿得不赖啊,是个城里人?”牛三大爷提提裤腰带,走过去问道,“你干啥的?问我侄子弄啥咧?”
柴青凤一听是牛二毛的大爷,笑得眯起了眼。
她早上去酒厂打听了,严九出差没在县里,正是收拾林红燕的好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