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司寒时在她低头的那一瞬间,将她脸上转瞬即逝的愤恨和得意看了个清清楚楚。他静默了好一会儿,一双眼像是蕴着化不开的墨,叫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林南溪抽抽搭搭,实际上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哪一句话说错了。司寒时抽了张纸巾,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走过去,动作轻柔地给她擦去泪痕:“好了,叫你来是想商量婚礼的事,怎么还哭个没完了。”他突然转变的态度让林南溪愣了愣,怔怔地注视着他,满脸的疑惑:“你还会和我举办婚礼?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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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母瞳孔微微放大,出口的声音都变得尖利:“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会看到她的腰,你,你……”
司寒时挑起嘴角,却没有任何笑意:“因为这十五年她都在我身边,她的命是我救的。所以我了解她,所以就算你是她的母亲,也没资格跟她说那些话。”
“我,我是说你刚刚说的话什么意思。”林母脸上的优雅知性荡然无存,满是恐惧,“不,她身上没有疤痕说明不了什么,说不定是那疤愈合了。”
“我有个问题。”司寒时往前迈了一步,“你怎么区分两个女儿?”
林母看向他,怔住了。
从小到大两个人都长得那么像,而她只忙着照顾一个,还算可以区分,可是当两个孩子无差别地站在她面前呢?
没有那块疤痕,要怎么区分?
司寒时见他不欲,将霍寻叫了进去:“你派个人把林夫人送回去,但不要让人发现,然后把林南溪叫进来。”
霍寻颔首:“是,少爷。”
而后他转向林母:“夫人,这边请。”
林母嘴唇轻颤:“你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都管不了。”司寒时淡淡地扫她一眼,将骨灰盒小心地放到旁边。
当一个人没有软肋的时候,就是最可怕的时候。
林夫人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霍寻拦住。
片刻后,林南溪推门而入,看起来楚楚可怜:“寒时哥哥……”
司寒时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闻声转身回眸,却没说话。
林南溪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四周环顾一圈,柔声问:“我妈妈呢?”
“她身体不适,我让人送她回去了。”司寒时回。
林南溪刚要点头,抬眼却又看见桌上的骨灰盒,心里一咯噔:“这,这是……”
司寒时挑起一边的眉毛:“不认识了?是南乔。”
刚说完,林南溪的眼泪就落了下来,似是真情实意地哭道:“昨天我才知道,南乔就是我的姐姐,寒时哥哥,我和她还没来得及相认……”
“昨天?”司寒时无动于衷地看着她,“她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你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不知道?”
林南溪微怔,哽咽着说:“我,我一直以为我姐姐死了,以为只是巧合。”
司寒时深邃的双眼似乎划过什么:“你母亲说,幼时你受尽宠爱,你姐姐嫉妒你,所以她把你丢在巷子里,差点让你丧命,你不恨她吗?”
“我们,”林南溪垂眸,缓缓说,“我记不清小时候的事,但我们毕竟是同胞姐妹。”
但司寒时在她低头的那一瞬间,将她脸上转瞬即逝的愤恨和得意看了个清清楚楚。
他静默了好一会儿,一双眼像是蕴着化不开的墨,叫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林南溪抽抽搭搭,实际上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哪一句话说错了。
司寒时抽了张纸巾,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走过去,动作轻柔地给她擦去泪痕:“好了,叫你来是想商量婚礼的事,怎么还哭个没完了。”
他突然转变的态度让林南溪愣了愣,怔怔地注视着他,满脸的疑惑:“你还会和我举办婚礼?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是要娶你的,上次事出突然,我不能不管,别乱想。”司寒时笑了笑,伸手将人圈在了怀中。
他的手不偏不倚地落在林南溪的腰部,隔着一层薄薄的意料,他似乎什么都没感觉到。
林南溪却在他刚覆上去时缩了一下。
“怎么?”司寒时在她耳边低声问。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两个字就让林南溪有些意乱情迷,她小声说:“我的腰……很敏感,还是别碰了。”
司寒时低笑:“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