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夏揉了揉额头:“奴婢只是看不过她欺负您,想嘴上替您出出气罢了嘛。”姜明鸢无奈地摇了摇头,拉着青夏往寝宫走。“你知道,若是方才我真的把那个几个太监送到母后面前会发生什么吗?”青夏一头雾水地摇了摇头。“姜云惜惯会倒打一耙,届时,她就会将脏水泼回我的身上。”姜明鸢道。“因为您毫发无伤,她会说您指使那几个太监诬陷她!”青夏抢答。姜明鸢挑挑眉,捏了捏她的鼻子:“还不算太笨嘛。”“公主……”青夏捂着鼻子,委屈嘟囔:“您又打趣奴婢。”
姜云惜听出她的言外之意,气得脸通红,却又不好发作。
只好拍了拍衣袍,由芳儿搀扶着一瘸一拐灰溜溜走了。
“公主。”青夏忿忿不平地撅起嘴:“惜公主这样害您,难道您就这样算了吗?”
“方才我们就应该将那几个太监一并架走扭送到王后面前,拆穿她的真面目!”
“你呀。”
姜明鸢点了点青夏的额头:“好歹在宫里跟了我这么多年,祸从口出的道理你怎么还不懂?”
青夏揉了揉额头:“奴婢只是看不过她欺负您,想嘴上替您出出气罢了嘛。”
姜明鸢无奈地摇了摇头,拉着青夏往寝宫走。
“你知道,若是方才我真的把那个几个太监送到母后面前会发生什么吗?”
青夏一头雾水地摇了摇头。
“姜云惜惯会倒打一耙,届时,她就会将脏水泼回我的身上。”姜明鸢道。
“因为您毫发无伤,她会说您指使那几个太监诬陷她!”青夏抢答。
姜明鸢挑挑眉,捏了捏她的鼻子:“还不算太笨嘛。”
“公主……”青夏捂着鼻子,委屈嘟囔:“您又打趣奴婢。”
“这一次,我们处于被动,没有事先防备。”
姜明鸢回头,看向姜云惜寝殿的方向,心缓缓变硬。
“下一回,我便不会善罢甘休了。”
……
晚膳后,姜明鸢独自一人来到了占星台。
占星殿内还燃着微末的烛光,她伸手敲了敲门:“大祭司伯伯,你在吗?”
里面传来几声咳嗽,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
“是明公主吗?进来吧。”
姜明鸢一推开门,一股奇异的药草味就扑鼻而来。
大祭司正倚在榻上,捂着胸口不住咳嗽。
姜明鸢立即几个大步跑上前想搀扶大祭司,却被他伸手止住。
“明公主就在那处止步吧,老臣病了,没法给明公主请安了……”
一句话说得很是费劲,每说几个字,大祭司就要咳好几声。
姜明鸢皱了皱眉,她怎么不记得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大祭司生过这样的重病?
她记得,大祭司伯伯的身子骨一向很硬朗,花甲之年了还声如洪钟、健步如飞。
姜明鸢歪了歪头,想看看大祭司病得重不重,可床帐将他的脸挡住。
她什么也看不清。
“大祭司伯伯,明鸢来是想问您关于占卜之事。”姜明鸢只好坐在远处的椅子上。
“哦?”大祭司似乎很是意外,直起身子:“从前公主不是对这些不感兴趣吗?”
“就是……突然感兴趣了嘛。”姜明鸢挠了挠后脑勺。
“其实……我就是想问问您,儿时您告诉过我的那道天咒是真的吗?”
姜明鸢其实还是很想知道,在她死之后,是不是真的有雷罚替她报仇。
君屿之和姜云惜当时又是什么样的下场?
“明公主,占卜之事乃是秘辛,不可泄露。”大祭司咳了咳,声音沉了几分。
可就是沉下的这道声音,让姜明鸢再次感觉到了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她想再听听重新确认,于是试探般问:“若是真的,所有伤害过我的人都会受到惩罚吗?”
大祭司的叹息声传来,良久,他缓声道:“公主殿下是神女,只要您想,万事皆不难。”
这是承认了所有伤害过她的人都会遭受到惩罚的意思吗?
姜明鸢略微吃惊地张了张嘴,可很快,她的脑海中却闪过一丝灵光。
不对!这不是大祭司伯伯的声音。
尽管很像,但大祭司伯伯每句话的尾音收声较利落,这道声音收声极为缓。
姜明鸢腾地站起身,快步走去,一把掀开床帐。
“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