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顾文鸿没再来了。段晚秋却抱着希望。她相信等下次顾文鸿来,自己就能找回清白!但日子一天天过去,顾文鸿却始终没有出现。段晚秋也从一开始的坚定,慢慢开始动摇。他……还会来吗?十月初。这天晚上风很大,外面却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段晚秋以为是顾文鸿,立马将摇摇欲坠的门打开:“顾……”可站在门口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她还愣着,来人已经进了屋子:“我是路启维。”段晚秋这才想起来,他也是知青,一直独来独往,每天除了上工就是待在知青点看书。
这东西一扔出来,周围的人都不敢说话了。
段晚秋也愣了,这根本不是她的东西!
“这不是……”
她刚要解释,领头的红袖章就挥手打断了她的话:“带走!”
紧接着就把她绑了起来,带走游行批斗。
无数烂菜叶和石子打在身上,顷刻间,段晚秋身上就青一块紫一块的。
太阳的晒烤下,她身上的皮肤也开始泛红,刺痛。
段晚秋有那么一瞬觉得,要承受这种身体和精神双重的折磨,还不如直接死了的好。
漫长的游行批斗后,段晚秋被扔在了青山大队的牛棚。
‘牛棚’就是一个在山脚下又脏又差的破房子,里面只有一团稻草。
旁边不断飘来臭烘烘的牛粪味,熏得人作呕。
段晚秋缩在角落里,又渴又饿又累。
两辈子以来,她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
迷迷糊糊昏到半夜,段晚秋隐约感觉好像有人过来,给自己喂了点水。
清凉的水顺着喉咙到胃,她也终于找回了清明。
努力睁开眼睛,就看到来人竟然是顾文鸿。
他怎么会来这里?
这是她死前产生的幻觉吗?
段晚秋想着,心里被冤枉的委屈和害怕化作泪水涌了出来。
“顾文鸿……”
月光下,顾文鸿的脸上好像也带着温柔:“别说话,先吃点东西。”
段晚秋接过他手里的玉米馍馍,狼吞虎咽。
等肚子里有了真切的饱腹感,她才发觉,这不是幻觉。
在这种时候,任何接近她的人都会惹得一身腥,甚至,说不定还会被跟她一起打成坏分子。
可顾文鸿还是来看她了……
死去的心好像又重新注入了活力,开始有力的跳动起来。
段晚秋看着顾文鸿,很想问他为什么要来。
顾文鸿却先开了口:“这件事情我会调查清楚,如果不是你,我会还你清白。”
他相信自己!
段晚秋心脏一颤,清楚的感觉到顾文鸿那颗滚烫的真心。
这个样子的他,跟上辈子的他完全重合。
段晚秋又开始鼻酸。
她连忙低头,掩去自己的脆弱,闷声道:“谢谢。”
顾文鸿没再应,看着她将馍馍都吃完就离开了,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之后的几天,顾文鸿没再来了。
段晚秋却抱着希望。
她相信等下次顾文鸿来,自己就能找回清白!
但日子一天天过去,顾文鸿却始终没有出现。
段晚秋也从一开始的坚定,慢慢开始动摇。
他……还会来吗?
十月初。
这天晚上风很大,外面却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段晚秋以为是顾文鸿,立马将摇摇欲坠的门打开:“顾……”
可站在门口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她还愣着,来人已经进了屋子:“我是路启维。”
段晚秋这才想起来,他也是知青,一直独来独往,每天除了上工就是待在知青点看书。
是她以外,知青点另一个‘怪物’。
但即使如此,她也心生警惕:“你来干什么?”
路启维抿唇,似是有些话说不出来。
最后,他还是开了口:“我知道顾团长来过,但你不用再等他了。”
“抢收结束之后他就回了驻地。再有就是……”
路启维说着,看向段晚秋的眼里浮上些许的同情。
“之前我去县城听到,向红袖章举报你的人,就是顾文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