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明白,他怎么就想到齐泽初了,齐泽初真的是无缘无故躺枪。可发疯的段嘉恒哪听进去什么,嫉妒地说:“就是他,一定是他,当初我就觉得他有问题了!”我觉得段嘉恒莫名其妙的,齐泽初不是他朋友嘛,他在这里还怀疑起齐泽初来了。一旁的江媛一见缝插针:“景初,予笙可能真的和泽初哥有什么关系,予笙这样怎么可以呢,这不是背叛嘛。”段嘉恒大吼道:“你给我闭嘴!”江媛一这次是真的被段嘉恒吓到了,不敢再说话。我也没想到几天没见段嘉恒竟然对江媛一大喊大叫起来,现在怕我走了,才这么失控吧。
随着声音看去,只见段嘉恒穿着病人服从一间病房里出来,余光微微望了望四周,我好像走错了,这时VIP病房呀,怪不得人越来越少。
段嘉恒脸色有些苍白,“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
下一秒他担心的语气说:“你生病了?!”
我动了动吊瓶架,眼神有些嫌弃地瞅了他一眼,“这不是显而易见嘛。”
段嘉恒皱着眉,走了过来,从我手上拿走了吊瓶架,“你小心点,要是血回流怎么办。”
“动是不会回流的,倒是容易被气到回流。”
说着,便将吊瓶架抢了回来。
段嘉恒也没有再动手,目光只是打量着我。
而一旁的江媛一气得暗暗地瞪着我,我慢悠悠开口:“你也听到江小姐刚刚说的话吧。”
段嘉恒眼眸一暗,“我说了我不会同意的。”
此话再次一出,江媛一的脸直接就是挂相了,我对她笑了笑,看看吧,是你的景初不愿意离婚,可和我没关系。
江媛一手紧攥着衣角,极不甘心,可她又不能怎么样。
我带着笑收回目光,对着段嘉恒说:“可是江小姐一直都很盼望我们离婚呀,裴董不应该为江小姐考虑吗?”
段嘉恒急着说:“这是你和我的事情,和媛一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她也不能影响到我们什么,予笙,我心里爱的是你呀。”
这话一出来完全就是不管江媛一的感受了。
江媛一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一动不动的,她可能都不会想到段嘉恒会说出这样的话,这就是给她当头一棒。
我漫不经心地说:“你爱谁和我有什么关系吗?裴董。”
“我们两个人是相爱的,怎么没有关系!”
“没有,我们从来都没有相爱过。”
我对着他的视线一字一句地说。
段嘉恒急得抓着我的手臂,“当初我所说的话全都是气话,你不会放在心上的是不是?予笙,你本来就是爱我的呀。”
我被发疯的段嘉恒抓着有些疼,秀眉皱起,启唇道:“裴董不要太过自信了,我对你真的一点爱都没有。”
段嘉恒的手更加用力了,眼眸猩红凸出,“是不是齐泽初和你说了什么,是不是他!”
“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和别人没关系。”
真想不明白,他怎么就想到齐泽初了,齐泽初真的是无缘无故躺枪。
可发疯的段嘉恒哪听进去什么,嫉妒地说:“就是他,一定是他,当初我就觉得他有问题了!”
我觉得段嘉恒莫名其妙的,齐泽初不是他朋友嘛,他在这里还怀疑起齐泽初来了。
一旁的江媛一见缝插针:“景初,予笙可能真的和泽初哥有什么关系,予笙这样怎么可以呢,这不是背叛嘛。”
段嘉恒大吼道:“你给我闭嘴!”
江媛一这次是真的被段嘉恒吓到了,不敢再说话。
我也没想到几天没见段嘉恒竟然对江媛一大喊大叫起来,现在怕我走了,才这么失控吧。
毕竟有一个舔狗,再怎么样也很有成就。
“我们回去,我们回去好好说说。”
段嘉恒一边说着就一边想将我拉走。
我就是不走,一动不动。
段嘉恒想将我抱起来,我用着吊瓶架打了他,想让他把抓着我手臂的大手收回,可无论怎么打,他依旧不能放。
突然一只手直接将我从段嘉恒那里拉了出来,头顶传出声音:“景初,你把她抓疼了。”
“齐泽初,你究竟和她说了什么,她竟然要和我离婚!”
我身后的男人愣了一下,眼眸低着看我,我眨了眨眼眸,这件事好像没和齐泽初说。
齐泽初淡淡开口:“现在我说什么景初你肯定听不进去,我觉得你们两个人都应该好好休息,更何况你身体也受伤。”
我的手机忽然亮起,拿出一看是顾乐绾发过来的消息:“对了,忘了和你说,离婚上诉的律师函昨天我已经叫人发给段嘉恒了,开庭时间下个星期。”
回了一句:“谢谢。”
便看向愠怒的段嘉恒,慢悠悠地开口:“段嘉恒,我们法院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