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君哥哥,你不要这么冷漠好吗?你快坐起来吃饭吧,我妈给你做了荷包蛋。”“不用,你带回去吧。”“你......”谢莲花本就高傲,听到这里实在有些忍不住火气,可一想到她妈妈说的话又软了下来,“你也不用委屈自己的肚子吧,都拿来了,我们一起吃点!”这时听到外面有动静,王刚在窗外大声说,“品君,我媳妇让我过来帮你们家铲菜园子,种菜,呀,谢老师也在啊?”他是故意的,在外面已经听tຊ到他们俩的对话了,王刚觉得刘梦珊人很好,配得上沙品君。
谢母却推门进去了,看着床边坐便器还有下面的桶,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品君啊,不是我说你,你看她刘梦珊根本就不适合过日子,你们家啥也没有,不种地,不种菜的,就靠买着吃买着喝,那你赚的钱哪够她花啊?”
“......”
“你看看你都这样了,她还不知道在家照顾你,天天乱跑,这么冷的天窗户开着冻坏了怎么办?阿姨给你关上啊。”
沙品君沉声说,“保温桶在厨房,你要是没别的事,拿了赶紧走吧。”
谢母一手拉着窗户愣了好一会儿,“你这孩子,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冷冰冰的!你年纪轻长得又好看,工资又高,找个媳妇容易的,等你离婚之后,我们家莲花还是可以嫁给你,你们怎么离个婚还这么拖泥带水的?一个月了还没离呢?”
“我和梦珊好好的,不会离婚的。”
谢母一笑,“阿姨都懂,你们军婚不好离。但是你放心,上次来调查的时候,你父母可都是说支持你们离婚的,等上面审核下来就好了。莲花一直没结婚等着你呢!”
沙品君脸色铁青,阴冷冷地说,“我再说一遍,我和梦珊是不可能离婚的。你们家谢莲花结不结婚与我没有关系,就算我离婚了,我也不可能娶她!”
谢母听到这里脸色也变得不好看了,“我们家莲花工作好,工资高,不比她一个农村妇女好吗?吃你的用你的,你伤成这样,她也不知道照顾你,她哪里好了?”
“与你何干?”
谢母闭上嘴巴,对上沙品君那阴冷的眼神,气呼呼地去了厨房拿起保温桶就走了。
看来女儿说的确实是实话,这俩人传了这么久要离婚,说不离就不离了,肯定是刘梦珊狐媚子,把男人迷的神魂颠倒的!
不行,她得想办法让那两人尽快离婚,自己女儿才能嫁给他,女儿都已经25了,可等不起。
回到家她脸色不好看,对谢莲花说,“花儿啊,今天刘梦珊不在家,把重伤的沙品君放在家里,屎尿都没人管,吃饭也没人管,你去照顾照顾他吧,也能培养一下感情。”
“妈,你让我给他端屎端尿啊,我才不去!”
“谢莲花你究竟知不知道你都25了!你再不结婚,别人在背后戳我脊梁骨。这么好的机会你不去你是准备嫁给我们村上那些光棍吗?”
谢莲花听完她妈妈的话,吓得连忙摇头,就村上那些男人大字不识几个,她真是一个也看不上,别说学历这一块了,就那长相,在太阳底下晒的黑乎乎的,真是下不去嘴呀!
磨蹭到中午时,极不情愿地拿着她妈装好的保温桶和饭盒去给沙品君送饭。
“品君哥哥,我能进来吗?”
问了两声里面也没有人回答,她推门就进去来,只见沙品君闭着眼仰卧在床上,看来是睡着了。
她扫了一眼床边的坐便器还有桶,让她不自觉的反胃,嘀咕了一句,“真是恶心!这活还是适合农村女人干,不是我一个老师干的!”
见到床上的人动了一下,她马上闭嘴了,又变成娇滴滴的声音,“品君哥哥你醒了吗?我妈让我给你送饭来吃,你看都都这个点了,刘梦珊还没回来,可别把你饿坏了。”
沙品君根本就没睡着,那女人嘀咕的话他一字不落地都听见了,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你嫌恶心就不要来,你装给谁看呢!”
“不是的,品君哥哥,你听我解释,我没有说你恶心,我是说你刘梦珊!”她眼珠一转,继续说,“她连自己的公公都勾引,根本就配不上你。”
“所以呢?”
“品君哥哥,你不要这么冷漠好吗?你快坐起来吃饭吧,我妈给你做了荷包蛋。”
“不用,你带回去吧。”
“你......”谢莲花本就高傲,听到这里实在有些忍不住火气,可一想到她妈妈说的话又软了下来,“你也不用委屈自己的肚子吧,都拿来了,我们一起吃点!”
这时听到外面有动静,王刚在窗外大声说,“品君,我媳妇让我过来帮你们家铲菜园子,种菜,呀,谢老师也在啊?”
他是故意的,在外面已经听tຊ到他们俩的对话了,王刚觉得刘梦珊人很好,配得上沙品君。
当时谢莲花甩掉沙品君的时候,在村上的风评就不怎么好,他就是要帮刘梦珊,故意打断他们的对话。
沙品君冲着窗外喊:“王刚进来。”
外面的人放下锄头就跑进来了,“咋了?你们这是准备吃饭啊?我在家吃......”
看到沙品君剜了他一眼,他吓得直接闭嘴了,本来想说在家已经吃过了的。
“你把那保温桶里的东西吃了!”
“啊,我?”他不情不愿地看着沙品君那想要杀人般的眼神,只好换句话说,“那行吧,莲花妹子你吃过了吗?要不一起啊?”
她怎么会看不出来沙品君是故意的,看看那两人,也不能说什么,“不用,我妈等我回去吃呢。”
沙品君见她正要转身,对王刚使了个眼色。
王刚会意,把保温桶提起来送到门外,“莲花妹子,你看他又不吃,我吃这就不合适了对吧?我媳妇在家等着我呢,你快带回去吧!”
谢莲花本是高傲的花孔雀,在这一刻感觉被人羞辱的无处可躲,抓起保温桶挺直腰背就离开了。
她上次就发誓再也不来送饭了,可是她妈非要让她送,结果再次被羞辱,越想越气。
王刚看了她那愤怒的眼神,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回来还用手指头指指沙品君,“你啊,真是到处都是桃花债,要是梦珊知道了不得哭了!”
“哭?她才不会哭呢!估计巴望着离婚吧。”沙品君没好气的坐着,肚子确实饿了,可是他就不想吃别人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