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语,你疯啦!居然又打我!”这是赵初语第二次打她!白露露见姐妹雄起,拍手叫绝,“林月月,你这人就是欠教训,再无故造谣,就报警,抓你进去吃牢饭。”对这种诋毁去世长辈的人,就绝不能手软,更不能被骑上头,不可以在气势上输人。祁子轩目睹明艳妖娆的未来小婶冷着脸打人,蓦然有种见到自家小叔惩戒叛徒的既视感。他默默缩减存在感,不参和女人间的口舌之争。但若对他女友拳脚相向,那他必是无论男女,立即反杀回去。
赵初语三个字,仿似最有效的解酒药,林月月立时抬头。
瞧清真的是让她恨之入骨的小三之女,所有的酒气在这一刻似乎都已散去。
她站直身体,让tຊ李梅松手,就踩着八厘米细高跟径直走向赵初语。
还在等展昆鹏讲故事的白露露,见林月月冲着小姐妹走过去,护鸡崽的那股冲动急冲上头。
想都没想就挥开男友的手,撸起两只袖子就挡在赵初语前面,先发制人。
“林月月,你算老几,五次三番来找存在感,你不嫌累我都嫌恶心。”
这人也不知是不是脑子有病,总是像一块狗皮膏药黏上来。
林月月显然被气到了,往日清纯的眼睛,闪现着恶毒之气,脱口而出的嗓音也没了平时的矫揉造作。
“白露露,我奉劝你擦亮双眼,别被有心之人利用了,赵初语她妈就是破坏人家庭的……”妓女!
“啪——”
最后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一道响亮的巴掌声打断。
林月月捂着被打的右脸,愤恨而又不敢置信地瞪向小脸越发冷艳的赵初语。
“赵初语,你疯啦!居然又打我!”
这是赵初语第二次打她!
白露露见姐妹雄起,拍手叫绝,“林月月,你这人就是欠教训,再无故造谣,就报警,抓你进去吃牢饭。”
对这种诋毁去世长辈的人,就绝不能手软,更不能被骑上头,不可以在气势上输人。
祁子轩目睹明艳妖娆的未来小婶冷着脸打人,蓦然有种见到自家小叔惩戒叛徒的既视感。
他默默缩减存在感,不参和女人间的口舌之争。
但若对他女友拳脚相向,那他必是无论男女,立即反杀回去。
丁伟泽、展昆鹏和孟云乐三人瞧见赵初语“打人”,都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眼神。
南大校花果真如传言一样,又美又飒。
成为全场焦点的赵初语,语气冷了好几个度,“再说我妈妈一句不好,说一个字打一次。”
意外车祸去世的妈妈,就是她的逆鳞,谁也说不得。
白露露听得热血沸腾,两眼冒星星。
姐妹这一面,更让她喜欢了。
李梅见势不妙,赶紧上前拉住快要被气的失去理智的林月月。
“月月姐,他们人多,我们先离开。”
对方人多势众,可不能打起来。
她只是想来兼职贴补家用,可不想因打架蹲局子,更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来酒吧这种一看就不正经的地方。
这事闹开了,对大家都不好。
林月月心里也很明白现在的处境,强哥那伙人还在找她,不能再在这里久留。
她只能不甘地怒视一眼赵初语,就转身和李梅离开,并没留意角落里曾被她羞辱过的展昆鹏。
展昆鹏也丝毫不在意,就看作当时瞎了眼才会看上林月月,还把她当成毫无杂质的明珠去追求。
这个插曲,大家都没放在心上。
然而,滴酒不沾的赵初语,却稀奇地把橙汁换成了鸡尾酒。
白露露还没来及提醒那酒的度数比较高,就已被咕噜咕噜喝的一干二净。
她心存侥幸,虽然没见过初初喝酒,但应该也没多大事,毕竟还有她在呢。
祁子轩就更不敢阻拦,他小叔已经在过来路上。
只要保证赵初语安全,全须全尾交到小叔手里,就没他的事了。
难得有机会和校花喝酒,丁伟泽肯定是不想放弃。
奈何被祁子轩眼神警告,不能靠近,他也只能和两大寡男拼酒。
赵初语一杯接一杯,眼前景象开始慢慢出现重影。
小脸上的冷意渐消,醉酒后的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
精致明艳的鹅蛋脸白里透红,极为吸引人。
就在她左摇右晃想站起来上洗手间时,包厢门再度被推开。
赵初语应声抬眸,在模糊视线中,一个身姿挺拔的矜贵男人,向她迈步而来。
朦胧暗黄灯光落在他身上,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圣光,让人一眼沦陷。
他长的很漂亮,雌雄莫辨的样貌。
如若不是他眉眼深邃锐利,鼻梁高挺,喉结突出,还真的极有可能会被认为是美女超模。
赵初语见到他,呼吸不禁微微一窒。
她抬起小手揉了揉出现幻影的眼睛,是他吗?
可他不是在一千多公里的魔都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下一秒,极易让人沉沦的醇厚性感嗓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喝酒了?”
赵初语晃了晃不甚清醒的小脑袋,疑惑唤了一声,“祁小叔?”
也不怪她这样叫,他本就比她大十岁。
后来,又得知他是露露男朋友的小叔,就开始这样叫他了。
她往常极少喝酒,不胜酒力的身体支撑不了多久,就开始歪向一旁,差点摔倒。
祁瑾安眼疾手快,揽住她纤瘦柔软的腰肢,垂眸,抿唇,盯着双腮酡红、眼神迷离的她。
这是喝了多少酒。
祁子轩瞅见小叔终于来了,马上收敛,把同样醉的一塌糊涂的白露露放在沙发靠背,站起来尊敬打招呼,“小叔。”
祁瑾安淡淡瞥了一眼侄子,“人我带走,单记我账上。”
祁子轩并不是没有眼力见的人,立即应下,“好,谢谢小叔。”
丁伟泽难得瞅见祁子轩“卑躬屈膝”,暗暗称奇。
他也是京都人,相对展昆鹏和孟云乐,算是比较了解祁家结构的人。
祁子轩是四大家族为首的祁家最小的孙子,一出生便含着金汤匙,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
祁瑾安只比祁子轩大十岁,是祁老爷子的老来得子,排行第五,人称祁五爷,备受祁老爷子宠爱。
据传闻,祁氏本来是要让这位祁五爷继承,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祁瑾安退出,独自创立了属于他自己的商业王国。
现在那规模,可不容小觑,和祁氏有的一拼。
祁瑾安,这三个字的价值,不可估量。
金字塔尖的黄金单身汉,三十年来从无绯闻。
相传还极其厌恶女子,从不让异性近身,外界还曾暗暗猜测这位祁五爷是“断袖”。
丁伟泽不着痕迹地瞄了瞄已经把赵初语拦腰抱起,走出包厢的祁瑾安,啧啧暗道:
【传言有毒,这哪像是不近女色的样子,分明是只爱绝色。】
另一边,祁瑾安把赵初语抱出酒吧,坐上车后座,就半搂着她,吩咐司机开回浅水湾。
那是他在南城购置的私人住宅。
首次把自己灌醉的赵初语,醉态勾魂,已没有清醒时的冰冷疏离。
本就美艳动人的容貌,更是如九尾狐般夺人心魂。
她一点也不安分地在祁瑾安怀里动来动去,扯着领口的系带,“嗯~热~”
从小嘴飘出的喃喃之语,暧昧诱惑,尾音还带着某种像是翻云覆雨后的娇媚勾人。
祁瑾安深眸暗了几分,修长大掌不容拒绝地抓住她要宽衣解带的小手,喉咙干涩。
赵初语双手没了自由,不依地闭着眼睛,皱起眉心,扭动着。
“放开我,我热……我就要脱。”
此时的她,就像是得不到糖的小孩子,耍起无赖。
身体曼妙的曲线,在她摆动下,紧贴在穿着正装的祁瑾安身上。
两人现在的姿势极为引人遐想,衣裙渐乱的女子坐在男人大腿上。
玲珑小脚上的平底鞋,已被蹭掉。
纤长匀称的双腿,分开,跨在他两侧。
晃动间,她圆润饱满挺翘的雪峰,一来一去,擦过他胸前,引的他呼吸沉重,心跳加速。
祁瑾安突出的喉结,滚动了好几下。
幽暗的眼眸,燃起了火。
身上人儿还不知她正在唤醒一头欲魔,仍无意识地摇摆着。
“你松开我,我要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