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儿看着自己手中的刀没入姜瓷的身体,被手上的热意吓得尖叫出声。反而是这一声,引来了看顾姜瓷的婢女们。府里又乱成了一团。徐夫人又惊又惧:“逸霖,你就放她走吧……”“不可能。”徐逸霖拒绝地不假思索。恢复意识时,姜瓷还能感受到腹部传来的剧烈的痛意。她感觉自己应该是被疼醒的。徐逸霖在自己的身边,紧握着她的手。姜瓷轻轻挣动两下,却挣不开他。她笑得虚弱,却含着无数嘲讽。“徐逸霖,有朝一日,我竟然还能看见你落泪,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个没有心肝的人呢。”
雨儿趁着徐逸霖不在府里的时候来闹了事。
她拿着把尖刀,直冲姜瓷而来。
这人已经和疯女人没什么两样了。
“你回来了,你还是回来了……!”
姜瓷看着她,坐在椅子上无动于衷,只觉得悲哀。
这个女人总是挑起争端的那一个,她根本不愿与她争,却叫她害死了漱桦。
如今她困在帅府,倒不如被这人一刀捅死。
到时候徐逸霖得知她身死,暴怒将雨儿处死,姜瓷还能与她在黄泉路上互相折磨。
姜瓷天马行空地想着,没有一丝反抗,任凭她手中的刀扎入了她的腹部。
还挺疼的,她想的浅浅淡淡。
雨儿看着自己手中的刀没入姜瓷的身体,被手上的热意吓得尖叫出声。
反而是这一声,引来了看顾姜瓷的婢女们。
府里又乱成了一团。
徐夫人又惊又惧:“逸霖,你就放她走吧……”
“不可能。”徐逸霖拒绝地不假思索。
恢复意识时,姜瓷还能感受到腹部传来的剧烈的痛意。
她感觉自己应该是被疼醒的。
徐逸霖在自己的身边,紧握着她的手。
姜瓷轻轻挣动两下,却挣不开他。
她笑得虚弱,却含着无数嘲讽。
“徐逸霖,有朝一日,我竟然还能看见你落泪,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个没有心肝的人呢。”
“你查过我没有,我已经成亲了。和他是入了官府,登记在册的。”
徐逸霖没有说话,眼含嫉怒。
一旁的下人看得心惊胆战,感觉自家少帅下一刻就要暴起了。
姜瓷的声音变小了:“徐逸霖,放我走吧,我还有我的家人要顾。”
这些天,姜瓷很少和自己说过话。
如今身受重伤,念叨不停的却全是为了激怒自己的。
徐逸霖气得额侧抽疼,神情像浸了腊月的冰水一样,他怒极,却勾起一丝笑来。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可能让你走。”
……
姜瓷更加厌食,几天吃不了一口饭。
像个金丝雀一样,被绑在他身边,不想活,却死不了。
夜晚。
她缩在床上,只有一团小小的起伏。
声音也又小又弱:“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呢……”
徐逸霖察觉出她的一样,将她从被攥的面目全非的杯中捞出来。
那好不容易缝合好的伤口又被她自己给扯开了。
满腹满手的鲜血。
徐逸霖历经沙场多年,从没觉得鲜血如此刺眼。
在姜瓷面前,他再也装不出一副沉静的样子,嫉妒与暴怒交织。
“你若执意要死,我不会放过你的父亲和祖母!就连你那个沈十一,我都会掘地三尺将他挖出来杀了!”
姜瓷轻轻笑了,他倒还真去查了。
姜瓷的脸和唇都苍白,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徐逸霖,你果然从头至尾都没变过,强迫人的手段和从前一样恶心。”
“没关系,只要你在我的身边,你怎样说我都可以。”
姜瓷还是被救了回来。
大抵是死过一次,命大。
徐逸霖时不时地会来看看她,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宁愿死也要离开我的身边吗?”
如今已是深冬,雪一连落了好几天。
天气冷,姜瓷也像朵枯萎了的花一样,窝在躺椅上懒得动弹。
这些天她的头脑也有些迟钝,又浑身冰凉。
心里却始终惦着个什么人似的。
是谁呢,她也有些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