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翻身抬手关掉了房间的灯,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小夜灯。一番动作下来,胸前的口子好像开得更大了。黑暗中,姜若礼的胆子突然变大了,她将此归咎于晚餐的酒酿小圆子里面的甜酒酿度数可能有些高,令她难挡男色。“裴子归,我有个不情之请。我想摸摸你的腹肌。”裴子归愣了愣,昏暗中的薄唇轻轻扬起,“难道我说不行你就会不做吗?”“你别把我说得跟外面那些流氓似的,我们已经结婚了,这是合法的!合法的!”
小狐狸的明眸狠狠一瞪,羞恼地夺过了男人手上的吊带睡裙,倒打一耙。
“你是不是开地暖了?怎么这么热?”
裴子归顺着她的意思嗯了声,再逗就真生气了。
垂眸,视线落在姜若礼白嫩的脚丫子,语气有些不悦,但更多的是无奈。
“姜若礼,脚长出来是用来穿鞋的。”
这个坏毛病怎么总是改不了。
“反正你明明在房间还不应我,就是故意的!”
姜若礼才不愿意听裴子归说教呢,转身就回了洗漱间。
“你去别的地方洗澡,我还要护肤呢,至少一个小时。”
砰!洗漱间的门再次被关上。
裴子归叹了口气,这脾气,也不知道谁惯的。
裴家老宅的佣人很贴心,给这位刚娶进门的少奶奶准备了一整套护肤产品,和她在兰亭苑最近用的那套一样。
姜若礼慢悠悠地点上香薰,放着音乐,一整套护肤流程下来,一个小时零五分钟。
裴子归早就洗完澡,见姜若礼出来,他瞥了眼时间,还真估计得不多不少。
出来的时候,女人身上还带来了一股清甜又高级的玫瑰香,看来是被腌入味了。
男人就那么靠在床上,戴着眼镜不知道在看什么文件,身上穿着八百年都不换的黑色睡衣。
姜若礼不禁好奇他是不是买了好几套一模一样的。
他的头发并没有吹干,好像男生都不喜欢吹头发。水珠从发间坠落,划入胸口,再到腹肌。
之所以看得那么清楚,是因为裴子归不知道大晚上发什么癫,好几颗扣子都没扣上,就这么慷慨地敞着,想忽视都难。
欲露未露最是勾人,这句话在男女身上都适用。
想到薄薄睡衣之下的肌肉曲线,姜若礼生理性吞了口口水。
裴子归见她站在床边半天都没动静,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傻站着干嘛?这又是你的什么睡前仪式?”
姜若礼麻溜爬上床。
“你近视?平常怎么没见你戴眼镜?”
裴子归摘下眼镜揉了揉酸涩的眉心,“防蓝光的。”
姜若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也是,他平日里工作忙,每天都要看好多文件,长时间对着屏幕肯定会疲惫。
她讨好地撞了撞身旁男人的胳膊,巧笑倩兮,“那你帮我也弄一副呗~”
“你?”
“干嘛?我平时玩手机也很累的好不好啦!小气鬼。”
裴子归失笑,早该想到她的脑回路的。
“好,改天叫人定做一副新的,你喜欢什么样儿的。”
姜若礼也只不过是随口一说,无所谓地回道:“跟你一样的就行。”
主要是裴子归戴着还挺帅的。
裴子归眉梢扬起笑意,“好,那就订副和我一样的。”
说完,他翻身抬手关掉了房间的灯,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小夜灯。
一番动作下来,胸前的口子好像开得更大了。
黑暗中,姜若礼的胆子突然变大了,她将此归咎于晚餐的酒酿小圆子里面的甜酒酿度数可能有些高,令她难挡男色。
“裴子归,我有个不情之请。我想摸摸你的腹肌。”
裴子归愣了愣,昏暗中的薄唇轻轻扬起,“难道我说不行你就会不做吗?”
“你别把我说得跟外面那些流氓似的,我们已经结婚了,这是合法的!合法的!”
姜若礼申明了两次,而后裴子归就感觉到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贴上了自己的胸膛。
他将不老实的小手扣在胸前,“怎么有点凉?”
姜若礼正想往下继续呢,谁知出师不利,刚一到胸口就被困住了。
“别管,我天生冷漠,需要你的腹肌温暖一下。”
“……”
半晌,裴子归略带压抑的声音再度响起:“礼礼……”
“干嘛?叶蝶能摸我就不能摸吗?”
在这种情况下听到无关人士的名字属实有些扫兴,裴子归下意识皱紧眉头,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她?关她什么事?”
猝不及防的亲密接触,姜若礼抵着两根手指,卷翘的眼睫闪动。
“叶蝶不是你的初恋情人吗?你看她今天一整晚茶里茶气的,有了老子还想勾搭儿子,我可都是给你出气。”
裴子归扯了扯嘴角,眼底难得多了几分震惊。
“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些?”
姜若礼叹了口气,“我知道这种事对男人来说是耻辱,初恋情人变后妈,这事换我非得改头换面离开这座城市。”
那张小脸一分钟能换十个表情,转眼又挂上了得意洋洋的笑容。
“不过你现在都已经娶了我这么优秀的女人,也算是因祸得福。那小绿茶可比不上我,对吧?”
虽然只是联姻,但姜若礼主打的就是一个自信。
听她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裴子归大概也明白了那些流言蜚语是怎么回事。
单手撑在姜若礼身侧, 他绻起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在女人脑瓜子上一敲,“听风就是雨,我和叶蝶什么关系都没有。”
姜若礼揉了揉额头,嘟着嘴点头,“是是是,没有。”
敷衍的语气一听就不上心。
裴子归瞬间被气笑了。
“我和她只是同一个学校,就连专业都不是同一个,加起来的说的话不超过十句,怎么就变成初恋女友了?”
男人眼眸低垂,眸光转冷,“这种流言蜚语看来得让莫特助好好处理一下了。”
感觉周身有股寒气,姜若礼瘪了瘪嘴,食指戳了戳裴子归的肌肉,“真的不是呀?”
那那个大红灯笼是不是脑子有病,一晚上阴阳怪气的干什么。
裴子归点头,握住了姜若礼那根不安分的手指。
“不过你有件事说的没错。她的确连你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这话听着都舒心,姜若礼那双狐狸眼瞬间如月牙儿般弯起,嘀嘀咕咕道:“其实吧,我觉得你爸好像也不怎么喜欢叶蝶,你看今天吃饭,他都没替她说话,反倒是叶蝶伺候他。”
一张嘴叽里咕噜了一晚上,全是在提一些无关紧要的人。
裴子归耐心耗尽,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方向一转将姜若礼到了自己身上。
“该休息了。”
他握着姜若礼的小手亲了亲,动作亲昵,眼神是克制却炙热的汹涌。
感受到了不寻常的热意,姜若礼将身子朝后仰,打了个哈欠讪笑道:“你说的对,是该休息了。”
可男人的大掌贴在蝴蝶骨上,微微用力,轻而易举就把她压了下来。
温热的气息贴在女人的耳侧,低哑如钟的声音像是无声的诱惑:“不是看了小网站吗?给我展示一下学习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