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急症室。医生的话让她放下了心:“没什么事,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不过,最近不能做手术了,先好好休息吧。”这一句话,又让谢清玲提起了心。很多慕名而来的病人,都在等着贺越舟做手术。伤口很深,起码得修养一段时间。那些病人怎么办?
“吧啦”一声,清脆的刀身落地的声音响起。
周洲尖锐着嗓子大吼,她双目通红,朝贺越舟刺伤的手臂咬去。
贺越舟吃痛力气松了几分,周洲不知哪里来的怪力,推开贺越舟就往楼梯间跑。
谢清玲大惊。
不好!
松松!
谢清玲速度比她快一点,没等周洲抵达楼梯间,便一把扑了上去。
“碰”地一声。
两人倒在了地上,谢清玲直接压在了周洲的身上。
周洲死命挣扎着,推搡着。
见推不动,她直接上嘴咬谢清玲的手臂,那力气发了狠了,隐约可见她的牙齿上浸着鲜血。
谢清玲痛的五官拧起。
但她顾不上疼痛,只死死按着周洲:“你冷静点,周洲。”
可周洲完全听不进去任何话,像一头躁动的狮子一样打着滚。
突的,周洲用头狠狠砸向谢清玲。
谢清玲被砸的眼冒金星,差点晕了过去。
就在谢清玲失神之际,赶来的贺越舟骤然一惊,只见周洲又抽出了一把剪刀。
周洲怒吼,高高举起剪刀,面目发狠,对准谢清玲的心脏,奋力落下!
“去死吧,贱人!”
贺越舟震怒伸手阻止,却完全来不及。
正在这时。
楼梯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来人迅速抬脚将周洲手腕狠狠踢开。
哐当一声。
周洲手里的剪刀落地,她还想去捡。
徐向荣速度更快,一脚踹在她的肩膀上,将人踹翻在地。
正好这一脚踹到了贺越舟的脚边,他将白大褂一拖,就将人绑了起来。
谢清玲惊魂未定,捂着头看着徐向荣伸过来的手,徐向荣很是焦急地问:“怎么了,头痛吗?”
她借力站了起来,摇了摇头:“我没事。”
就是觉得被砸的那块隐隐作痛。
这时,贺越舟也走了过来。
他顾不上处理自己的伤口,按了按谢清玲微微肿起的包,轻柔问道:“痛不痛?”
谢清玲顾不上自己,心里只想着松松,忙问徐向荣:“松松呢?”
松松在士兵的包围下适时跑了过来,扑在谢清玲脚上喊着:“妈妈。”
谢清玲彻底放下心来。
随机,她看到了贺越舟留着鲜血的手臂,面露担忧:“你没事吧,快去包扎一下。”
贺越舟点头。
他的手很重要,不敢掉以轻心。
谢清玲搀扶着他准备下楼。
身后却骤然想起周洲的尖叫声:“徐向荣,谢清玲,你们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谢清玲脸色一沉,她回过头,看着被压住还不老实的周洲,谢清玲冷冷一笑:“放心,我们会活的好好的,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周洲的怒骂声再度响起。
可几人已经不想理这个疯子了。
谢清玲此刻格外担心贺越舟的手,要是因为自己导致有什么问题,她余生都会在愧疚中活着。
来到急症室。
医生的话让她放下了心:“没什么事,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不过,最近不能做手术了,先好好休息吧。”
这一句话,又让谢清玲提起了心。
很多慕名而来的病人,都在等着贺越舟做手术。
伤口很深,起码得修养一段时间。
那些病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