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余,对不起,是我做错了。”一切情绪最终交织成一团乱麻,除了痛,就是悔。厉景尧内心煎熬至极,恨不得她马上就能醒过来听见他的道歉。天,渐渐的快要亮了,可她依旧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他只能把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回忆着他们的一点一滴。“你还记不记得那年你在家门口扫台阶,有野狗追你,是我打跑了野狗。你吓得够呛,还强忍着没有掉眼泪,笑的让人心疼。”“我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大雨里,你那么瘦弱,背着我的时候我两条腿都在地上拖,我早该猜到是你而不是高挑丰腴的简佳爱,可我就是脑袋坏掉了,我真是该死。我
他还对她做了些什么?他还利用权势无口供无证据的就将她送进了监狱,受尽折磨。若不是他接到消息及时赶到,她可能已经被狱霸弄死了。
他还听信简佳爱的话,把狱中死里逃生的她囚禁起来代韵。取卵的针那么粗,那么大,从她的身体里扎进去,仿佛此刻扎中的是他的心一样。
三年后他还是那个糊涂蛋,她说他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一点都没有错。他竟还听信简佳爱的毒计,要移植她的卵巢。为了逼她就范,他用尽手段折磨她。
厉景尧越想越恼火,越想越懊悔。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明早就可以查明一切,却一直逃避不愿相信她,一次次让简佳爱的诡计得逞。
他懊悔不滤昼迭的附身上去抱住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补偿她,还给她一个全新的生命。
“厉总,我还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刚子低唤他一声。
厉景尧没有抬头,只发出一声闷声:“说。”他现在只要真相,没什么他再承受不了的了。
“刚子不明白,三年前我已经向您汇报过了,十一年前您郊游遇仇敌袭击昏迷,是太太冒着大雨爬上山去把您背回来的,您为什么还这样对待太太?”
像是被人当头一棒敲醒,厉景尧立刻掀起被子,拉开简余病号服衣角,她的右侧下腹果真有一个蝴蝶胎记。
十一年前,他遇袭重伤,有一个瘦弱小巧的身影把他一步步连背带拖的救下山。树枝撕扯烂衣服,他迷迷糊糊间只看见一个蝴蝶胎记。
他是瞎了眼,才会将简佳爱腰间的纹身,看成是天生的胎记。相信她的鬼话,明明郊游时是他们两个一起去的,她却抛弃了他逃走,如今还用纹身来骗他。
他不仅傻,他还蠢。枉他厉景尧商场上亨通发达,情场上他就是个无脑败者。
一拳砸在自己的胸口,那儿窒闷的疼。
“厉总,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刚子立在一旁,很久才敢出声。
厉景尧好半天才整理好情绪,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再去查查当年监狱里,太太遇袭的事情。”
“是。”刚子领命退了出去。
“简余,对不起,是我做错了。”
一切情绪最终交织成一团乱麻,除了痛,就是悔。厉景尧内心煎熬至极,恨不得她马上就能醒过来听见他的道歉。
天,渐渐的快要亮了,可她依旧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他只能把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回忆着他们的一点一滴。
“你还记不记得那年你在家门口扫台阶,有野狗追你,是我打跑了野狗。你吓得够呛,还强忍着没有掉眼泪,笑的让人心疼。”
“我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大雨里,你那么瘦弱,背着我的时候我两条腿都在地上拖,我早该猜到是你而不是高挑丰腴的简佳爱,可我就是脑袋坏掉了,我真是该死。我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也知道一路上你摔了多少跤,划了多少伤。”
“其实在简佳爱提出让你代韵的时候,我的心情竟然是雀跃的。我现在才懂得,我那时候就想跟你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简余,你醒醒好吗?我们重新开始,我们也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