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想到什么,苦笑着自问自答:“也对,还要说服我让孤儿院搬走。”男人不可置否。“那天孤儿院外闹事的是你表弟,所以那年车祸,你是知情的。”沈初夏始终不愿相信,她问魏林杰:“你就不怕他失手,自己也丢了命。”魏林杰反驳:“那个时候我也被蒙在鼓里。我就是再卑鄙,哪怕曾经起了色心,在蒙面舞会迷晕你,也仅限于情,从未想过要你的命。”“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魏林杰自顾自说:“你给了我一个芭乐,我从没见过的水果,要知道那时我穷的连午饭都只能吃馒头。你给我介绍各种工作,却没有直接施舍。”
“想不想知道?”魏林杰问她:“给你提问的机会。”
沈初夏背在身后的手轻轻按了一下左手的手表按钮,这才出声:“今天你怎么下的药。”
“子沐。”魏林杰说:“我提前在牛奶里面加了格列齐特。”
“你知道我低血糖,也知道我不相信你,所以通过子沐给我牛奶。”沈初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那你为何还过来。”
转眼又想到什么,苦笑着自问自答:“也对,还要说服我让孤儿院搬走。”
男人不可置否。
“那天孤儿院外闹事的是你表弟,所以那年车祸,你是知情的。”沈初夏始终不愿相信,她问魏林杰:“你就不怕他失手,自己也丢了命。”
魏林杰反驳:“那个时候我也被蒙在鼓里。我就是再卑鄙,哪怕曾经起了色心,在蒙面舞会迷晕你,也仅限于情,从未想过要你的命。”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魏林杰自顾自说:“你给了我一个芭乐,我从没见过的水果,要知道那时我穷的连午饭都只能吃馒头。你给我介绍各种工作,却没有直接施舍。”
情之所起,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魏林杰受惯了白眼和自以为救世主的施舍,沈初夏与他而言,是救赎,也是尊重。
“从始至终,我要的只是你。”魏林杰说:“但你执迷不悟,心里只有他。
你病着还在喊他的名字,要知道他伤你到,你抑郁到自残,那刻我突然醒悟了。沈初夏,你只能是我的。
我没想到你会在北市遇到他,你明明答应我的,你言而无信,我何必再君子之行。”
魏林杰突然就上前,他双手撑在沈初夏的头两侧:“陈心妍说得对,我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我偏偏就喜欢你。”
沈初夏抵住他的胸口,哽咽:“走开。”
他粗鲁的吻着沈初夏,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努力搜寻着他所说的,她曾经答应过他。
她依稀记得,去年在伦敦,他们漫步伦敦大学时,众目睽睽之下他逼着她做他女朋友。
沈初夏情急之下,答应他试着相处。
男人的手突然触碰她,沈初夏一惊,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蠢蠢欲动。
“我没答应,一直以来,你于我而言亦兄亦友,你一直照顾我的。”她眼角挂着两行泪:“学长。”
魏林杰有一刻愣神,很快又恢复如常,他的手已经极不安分,呼吸声越来越重,他迫不及待的想亲吻。
沈初夏踢他,被他禁锢的不得动弹。
沈初夏像是待宰羔羊,浑身被人禁锢着,动弹不得,这一刻她又体会到当初在监狱里,被人欺负时的绝望和心如死灰。
“你不能,不要欺负我。”沈初夏求他,喊着:“求求你了。”
魏林杰贪婪的吻着她,早已经将她声泪俱下的诉控抛诸脑后。她的腰,盈盈一握。
沈初夏不停的挣扎试图抽身出来。情急之下,她用力咬住他的肩膀,直到嘴里都是血腥味儿。
魏林杰吃痛,起身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沈初夏的右脸立刻起了五指印,嘴角也渗出点点血渍。
“你是我的。”魏林杰说着,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领带,他绑住沈初夏的手腕,像是地狱来的声音:“我偏偏就要。”
魏林杰嗅了嗅鼻子,笑容扭曲,兴奋的有些反常。
沈初夏觉得身体麻木到僵硬。她脑海里竟浮现了顾亦城的影子。
魏林杰身体僵硬突然倒地,身体不停的抽搐,沈初夏慌忙起身缩到墙角。见男人似晕了过去,她用嘴咬开绑住手的领带结,下意识的就捞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套上。
到这里之前魏林杰拿走了她所有的物品,包括手机。沈初夏开门就要逃,却不料他公寓的大门从里面反锁,钥匙不翼而飞。
沈初夏跑到阳台,一眼望下去吓得魂都没了,这里是十楼,若是她跳下去,怕是摔得粉身碎骨。
“电话,打电话。”沈初夏喃喃。
无奈,她又折返到卧室,地上的魏林杰一动不动,她从他口袋里找到他的手机,手止不住的颤抖。
沈初夏几乎想也没想,拨了早已经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顾亦城。”沈初夏眼泪又下来了,声音委屈且不稳:“救我,魏林杰在香山花园的房子里,1004。”